“不是我的!”大呼小叫。
挺正常句话,到他嘴里偏说得像什么一样。
瞬息脑补出百八十个狗血剧情之后沉默了。
果然就不该关心这为老不尊的货。最后还是上去搭把手,“什么人?”
“叫晏匮,我老朋友。”边翻找丹药边道。
左箫挑眉:“阵法宗师?”
“那可不。”
见伤得浑身创口,有刀剑所刺划,还有青紫的淤块,诧异:“谁会把他伤成这样?”
捏碎生肌丹敷到自己左臂一道寸长伤囗上,没半分好气:“这老不死自己找虐。”
“怎么讲?”
上前脱了这人外袍,清理体表后取出针包来,“救过来再说。”
“嗯。”
一刻后,北乔收针放他躺倒,揩掉额上汗滴,骂咧道:“坑死人,死都不会死利索点,累我这遭忙活。”
“接着。”随话凌空便是一茶盏飞来。
稳托在掌中:“姑奶奶,你也要杀我是吧?”
“爱喝不喝,”左箫反唇相讥,“你这么手熟,还不是自己练得?”
“诶不带如此冤枉我吧,”立即来戏做出受了天下第一等委屈的神色来,“要非你次次此般行事,我怕稍不留神就命丧当场,哪会接这么准。”
冷眼斜睨,“戏能少些吗?”
“哇你竟说这种话,我一腔赤诚之心天地可鉴日夜可证!”
“行了行了,说正事吧,少一天天在这与我胡扯。”
秒正经,“晓得。”
“两日前有人密信告我,晏匮想在燕邑那边启用佑归祭坛。把我吓得,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嘛,匆匆赶过去。
果然真有这事。结果到晚一步,人都进去了。正在外面束手无策呢,多亏那苏策同也收到消息,这才杀将进去把他捞出来。”
“苏国老?多少年未离京,此次居然破誓也要救。”
此人经年前因故立誓,若出京师,遭雷霆锻体之罚,不想甘违。
垮起张脸:“所以我一个人背他回来的啊。京城有异动,据说有大能现身代抗几道劫雷,苏策同才有命离开。
进祭坛后雷又打不到,刚从祭坛出去就叫劈了个半死,他徒弟才带返去寻姓姜的医治。
不是见他这情况不好嘛,哪顾得过来两个一块医,反正都会瞬移,就分两路走,我就回来咯。”
沉默少时,问:“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差不多吧,命反正给保下了。”十分无所谓般。
听这话就知道是有惊无险。隔了会,忽而反应过问题:“给你们传信的是谁?”
北乔皱眉,“我还问过,也都说不知道。——管那么多呢,睡觉去了啊。”
足过半旬晏匮才醒。
好一通寻问数落过,以未愈为由强留他住下来。
边骂着吩咐,边关门出去。转头到院子里冲左箫挤眉弄眼,“姑奶奶,帮你争取大好的机会,不把握下?”
瞪这狐狸一眼:“还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