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养废了。
二人皆无话再说,转着些心思,喝过半个时辰酒方作别,各自回家。
所距稍远,左箫已不想多动,直接瞬移走了。
徒留左五左七在原地面面厮觑。
五:怎么说呢,有些无措。
七:怎么办呢,有些茫然。
异口同声:“靠(不住),飞吧。”
欺负人不会瞬移是不?行吧,我忍。不敢闹不敢闹。
待回到院中,比左箫迟半刻余。
二人见屋门闭着,内里只留一盏灯。
五:睡了?
七:睡了。
沉默。只好隐入暗处守着。
左箫平旦末时起身,出门转悠。
天幕还有些灰蒙,嵌坠几点星光。天边一小片已染上金红二色,即将破晓。
吸进口微凉的空气,悠悠呼出。仰头立住,干脆顺带看回日出。
“盛京也是好风物。”叹了句,看路边已有店铺开门营生,寻家客栈进去准备用些饭食果腹。
小二正摆着东西,见有人跨进来,忙扔下手上的事,满脸堆笑迎上去:“客官早起!是要打尖?快请坐。”
“嗯。”在近门的一张桌前坐下。
他躬身问讯:“您要些什么?”
随意道:“来碗甜汤,并些利口易消的点心。”杜迁又不在,大概用些就是。
“好嘞,那小人就看着上了。客官稍等。”
颔首静坐以待。
不多时送来,用完后付毕银子就离开。外面不少摊位开市,打算上集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当买的。
没走两步,忽闻暗处护卫者传音,眉头微颦,瞬移回到自己屋中。
“前堂谁人?”
左三现身跪下:“方才有几个公差过来,说是请主子问话。”
“公差?”理理袖摆,“可有言明是为什么事么?”
“为首人自称是盛京巡捕,奉城督的命。”
思量着身份:“官凭呢?”
“看过,是真。”
“如此且去一见。”起身步向前堂。还未在这地界与官家人打过交道,先得问明是什么事再说。
堂中十余公差佩刀分两行肃立,唐辅站在最前。
步上台阶,于堂上坐下,方往下扫了眼,问道:“几位有何公干?”
唐辅拱手:“有几事还请告知。您可是左箫左家主?”
“正是。”
“昨日可曾至宁家全程参与宁夫人的生辰宴?”
“不错。”倒看看这是卖什么关子。
“可与主家及姜医师交厚?”
“对。”
“如此,”他右手扶在腰后刀柄上,“请与在下走一遭。”
左箫只微垂头,看案上小香炉腾起的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