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永立学艺

胖妞没有心思去上班，找了两天还是没有个人影，她病了，是真的病了，回到家里，什么也不想吃，还总是想吐，妈妈毕竟是过来人，觉得这闺女不对劲，拉到一旁偷偷的问：“春儿，这些天没回来，是单位忙吗?”

胖妞问答说：“不忙，”“那你有两个月没回家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妈妈，”胖妞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提起了就生气，一个南方来的男孩子，在我们那里打工，说是挣上学的钱，一开始我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是他说的，我住在宿舍里太挤，要不咱们去外面，租一间房子住，我觉得去就去呗，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妈妈说：“你们俩就住在一起了，”“是呀，两个人住在一起，没什么呀，”妈妈又问：“那你们有没有睡在一起呀。”

胖妞一听就恼了：“别提了，那小子一开始还行，可是越到后来越稀松，真是急死人了。”妈妈一听就急了说：“傻闺女，走吧，咱们去医院看看，”那胖妞满不在乎的说：“妈去医院干嘛，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妈妈硬是拉着去了医院，医生说：“你家闺女是不是怀孕现在还查不出来，”妈妈问：“医生，有多长时间才能查出来呢，”医生说：“一个月以后，”妈妈着急的问：“那要是等查出来，能不能做手术呀？”医生诧异的问：“为什么呀，有喜了，是好事呀？”胖妞一听说自己有孩子了，高兴的蹦起来，大声的嚷嚷着：“我要当妈妈了，我是个大人了，”妈妈说：“别瞎嚷嚷，人家医生说还没查出来呢，不行，就是真的有了，这个孩子也不能要，”胖妞瞪着眼说：“为什么呀？你们有了孩子，就把我生下来，现在我有了孩子，就不能生了，这是什么道理呀。”

妈妈说：“先回家把，等你爸爸回来了再商量。”晚上妈妈问：“老头子你到是那个主意呀？”胖妞的爸爸说：“只有一个办法，赶紧找个人嫁了，”“那不行，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招上门女婿吗，”爸爸说：“那我去找西边她叔叔家的女婿，看看能不能在他们老家给找一个来。”

夏万财，把自己村里的伙伴，永立，介绍过来，找了上门女婿，并告诉人家，闺女给别人搞过对象的事，只要答应这门亲事，立马就给男方三万块钱。只是不要嫌弃这个闺女，万一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以后一定要当亲生的一样。一个男人，找了一个还没有结过婚的二婚女人，还是招女婿。结婚以后，永立，受不了人们的冷嘲热讽。

就想办法要出去：“爸爸，地里的活也不多，我也不能就等着收哪一点庄稼，不如我跟村里的人们去打工，一来，能挣点钱，这二来也能学点手艺。”其实老人早就想让他出去挣钱，谁怕钱多呢。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说出来。见他主动的提出，吧不得呢：“去吧，注意点不要碰这磕着了。有费劲的活，有危险的活，就别去干，该歇一天就歇着，咱们家也不缺钱。”

在人们的心灵深处，总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成天在家歇着，不出去干活，那不是懒，就是在靠女人吃饭，人们会笑话，要是一个女人在家里，就没有人说什么，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守着这个家，这是习惯，多少辈子的习惯。在那个年代，女人出去干活，跟男人不出去干活，都会有人说闲话。都是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永立，终于离开了那个既温馨，有令人厌烦的，不是家的家。跟着本村的人，去工地上打工，当然他比夏万财自由多了，工资是开给他的，由他随便花，不过到过年回家了，还是一分不少的交给丈母娘，不对，因该叫妈妈。平常抽烟，喝酒家里都有，拿着用就行了，

就这样，作为父母的，还是觉得别扭，有时娶回来的媳妇，那是别人家的闺女，跟自己的儿子，可以在公公婆婆面前，不时的秀一下恩爱，招的女婿就不样，总是觉得不自然，两口子，本来就是一种，最亲密的关系，可是在这个家里，当着自己不是父母的父母时，两口子总是，互相拿这那股劲，既不能太亲密，也不能显得不亲密。

还是那句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到了婆婆家，不管是新，还是老妇，都是到自己家了，不管什么事，都是随便的。婆婆看不惯，吵几句，一会就没事了，说这个你或者不相信，婆媳俩人刚吵过架，老太太正生气呢，这时候孙子来了，儿媳妇拉着儿子说：“儿子去，找奶奶玩，妈妈干活去了，”一句话，老人家，马上就不生气了。最起码不会跟自己的孙子生气，爷爷奶奶疼孙子，这也不知道是专了，多少辈子的话，难道你不想信吗？

这是奶奶正在气头上，接过话题没好气的说：“过来咱们不跟妈妈玩了，找奶奶抱。”孙子一听就急了：“为什么不跟妈妈玩，奶奶坏，”这一下就把孩子惹下了，急忙哄着说：“奶奶是说着玩的，咱们最给妈妈亲了，”人们常说：“儿媳妇不是婆婆生的，但是她们不会生真气，只是象征性的吵几句。”同样的话题，女儿要是跟自己的母亲吵几句，当娘的肯定会生真气。爱之深责之切吗。

永立这孩子在工地上，很快就交了些朋友，人生群居生物，总是互相寻找着个子喜欢的人，下半以后，在一起说说闲话：“永哥，给你找个师父吧，趁着现在年轻，学点手艺，不光干的活轻生，还能多挣些钱，”“我也想过，只是苦于没人介绍，我也不能上去就认师父吧，人家要是愿意还好说，要是不愿意那会让人多尴尬呀。”“也是，”那个二把刀子的人说：“这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