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就到此话,慌忙从郭嘉接过此文本,翻开一页一页的看起来,越看刘辩脸色变化的越精彩。
半晌之后,刘辩合上文本,定定的看着郭嘉,好一会儿,才冒出来一句:
“奉孝,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郭嘉听到刘辩的调侃,翻了一下白眼,继续说道:
“白日的时候,殿下问及,嘉便已经有了计较,只是人多眼杂,嘉不好名言罢了。”
刘辩微微一笑,拍了拍郭嘉的手背,微笑说道:
“孤就知道你郭奉孝夜半而来,定有计议,果然不出孤之所料,还不赶紧道来。”
然后郭嘉把文本摊开,指着其中的一些东西,说道:
“殿下可让黄老将军到时候可如此如此,然后那上个月擒获的乌利骨在殿下这里吧,殿下可用他来如此如此,那乌桓可汗丘力居已经年纪大了,火不了几年了,而那塌顿虽只是丘力居的侄子,但是其野心甚大,而丘力居亲子楼班才只三五岁,待丘力居一殇,那楼班必不是塌顿的对手,届时,殿下可如此如此,必然建功。待此谋划以后,殿下再可如此如此即可。
到此时,乌桓便是殿下手中之肉,任杀任宰,岂不由殿下一言而定也?”
刘辩听完,眼光猛然紧缩,看着郭嘉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刘辩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呵呵一笑,把自己心中的定计结合郭嘉的谋划,跟郭嘉说了一遍。郭嘉听完,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刘辩,没想到刘辩只这么一会儿,便逐步完善自己的计划,心中更是钦服。
于是乎,郭嘉、刘辩二人,不断的完善,不断的弥补其中的纰漏,一直从亥时时分,说到了寅时。
十二月初二的上午辰时,刘辩睡了两个时辰以后,他便睡不着了,睡不着之后,他便快速起身洗漱,用过膳食之后,他就依照昨夜的定计,让郑广分别去请麾下文武,让他切不可一起叫来,一个一个去叫。
就如此这样的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刘辩方才把一切吩咐完毕,安排好事情以后,刘辩心情大爽,吃过午饭,打了会儿拳,便出去逛街去了。
十二月初三日,刘辩用布帛眷写了一封书信,让太史慈以强弓往乌桓大军射去,只见“噔”的一声,那书信便被射在了乌桓军的辕门之上。
太史慈也不应战流连,射完就走。
那正在乌桓辕门处值卫的小校,见汉军有人往他们这里射箭,心中大惊,慌忙吹起备战拒敌的号角声,乌桓大军连日来,一直在代郡外骂阵,可任凭他们如何的叫骂,汉军就是不出来跟他们打,可把他们给憋坏了。
这猛然听到备战的号角声,一个个群起亢奋,终于要打仗了,要有粮食和汉人的女子可以享用了。可是等了半天,没有半点动静,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此时,乌桓中军大帐之中,那辕门小校将太史慈送上来的书信呈了上来,塌顿将塔木尔跟随军而来的众多乌桓首领都聚集过来,看着刘辩的书信。
只因为帐中的这些人都不怎么懂汉语,塌顿还特意找来一个汉人识字的奴隶前来读出来:
“大汉皇帝陛下长子,燕王刘辩拜上:
孤自与诸君对峙以来,空耗军需,迁延日久,孤心甚是不安,故与三日后十二月初六日,在代郡城西的‘雁尾坡’上,与诸君会面,商讨战事。届时,为了避免诸君误会,孤只带十五人亲卫前去。
大汉燕王拜上。
十二月初三丁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