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背囊里,他连忙对着李志飞的背影喊道:“志飞大哥!把背囊给我。”
李志飞一听,连忙转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就开始动手从后背上解背囊,一下看到了他犹如白纸的面色,惊得停下了双手,指着他张大了嘴吧:
“高兄弟,你……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哦,志飞大哥,没什么,小弟只是觉得有点冷。”
“冷?我怎么没有感觉呀?……你发烧了!”李志飞说着,急忙上前一步,把手搭在了高遵岳的脑门上,惊呼道:“啊!这么烫!兄弟,你真的生病了。”
高遵岳心想,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有点恶心,看把你惊得面如土色的样子,有那么严重吗?想着,他对李志飞说道:“志飞大哥,你多虑了,小弟没事,就是有些冷,披件衣服就好了。”
李志飞摇着头,看着他的脸慢慢说道:“不对……不对,发烧应当是面色发红才对,怎么那么白呢,就跟那死……,嗨,反正是不对。”
李志飞没有说出去的话,高遵岳心中明白,他说的是死人,有那么严重吗?我的脸色跟死人的一样?怕是李大哥你看花眼了吧。
他对李志飞笑了笑,刚要说话,只听李志飞高声叫道:“血!像水一样的鼻血!……兄弟,你流鼻血了,水一样的鼻血!”
李志飞的大喊大叫,让众人吃惊不小。他们疾步围了过来,一看高遵岳的面色和流着水一样的鼻血,还有他眼眶流出的红色的液体,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高遵岳此时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索命的恶鬼模样。
班昆一下想起来了那鬼王的话,“别高兴的太早,等会有你吃的呢”。就高声叫道:“哎呀,不好!高兄弟被那鬼王袭击咧,魂魄被勾走咧,社不上是屋怂的鬼魂附在咧高兄弟滴身上咧。”
高遵岳心中暗笑,班昆真能胡诌,自己好好的,怎么这些人这么吃惊呀,刚要开口调侃一下班昆,猛地恶心上翻,剧烈地呕吐了起来。此时的班昆也不知道害怕恶鬼了,连忙蹲了下来,扶住高遵岳的后背就拍了起来。
习杰用手指蘸了一下高遵岳眼角的血水,两个指头捻了一下说道:“他们的病症是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用习杰说,所有的人也已看出来了,他们三人的面色一样,流着像是掺了红颜料般的水样鲜血,发烧、寒颤、呕吐。“他们这是中毒了”,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李志飞弄不明白,习杰说,那两个番兵是从手上的伤口感染上毒物的,那高遵岳是从哪里中的毒呢?会不会也是手上的伤口?想着,他急忙检查起了高遵岳的双手,果不出所料,高遵岳右手指尖的伤口处往外飙血了。
“兄弟,你的手指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在哪儿受伤的?”
呕吐了一会的高遵岳,顺了一口气后,觉得头痛如裂,腹痛如绞,他硬咬着牙把他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众人一听,急忙跑到那铁索绳前挨着检查了一遍,道金用吸毒法没有查出有毒的迹象;他们心中已有所怀疑,是不是中毒了呢?
班昆看着道金正往怀中放入那吸毒的小玉蟾,突然笑了起来:“哈哈,额社摸金滴,你不是有小蛤蟆么,用它去给高兄弟解毒不就行咧;脱裤子放屁嗫,还到处找毒源,就是找到咧,还不是得用你滴癞蛤蟆去解毒滴 。”
道金看了他一眼,说道:“黑胖子,你懂个屁,这种溶血的毒,小玉蟾解不了,只有找到了毒源,我用药粉确定毒物的成分后,才好解毒呀。”
“哎呀,额社摸金滴,摸金滴,你真能胡吹,再吹,西夏国滴牛都会被你给吹死咧。谁信嗫,用药粉奏能确定毒物成分,骗谁嗫么?就是确定咧毒物,你用撒解嗫么?毒物方圆三尺有解药,制又不是在外面,制达全寺岩石。”
“呵呵,黑胖子啊,你小子懂得还挺多。是,我是没有对症的解药,但我能在这儿找到解药,你信不信?”
班昆撇了撇嘴,心说,吹吧,你就吹吧,这座大殿里屁也没有,现在连水都是缺货了,你还能找得到解药?
正想着,“嗵”的一声,有重物倒地声传来,班昆回头一看,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