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死(士),你放屁,莫有路,额们就不出去咧,有死僵尸陪着额等死,额高兴,额就坐到制达看屋怂是怎么蹦死滴。”
夏胜一听班昆做错了事,死不认账不说,不正当的歪话还很多,讥讽道:“死胖子,你现在赶紧高兴吧,过两天,你要是能笑出来,那你就是绝品了。那僵尸王蹦一千年都没事,那你就等着吧,啊?哈哈哈。”
“搬山滴,额是等不咧一千年,有你陪着额等死,额还是很高兴滴。额们打个赌,看看谁先死?”
“死胖子,贫道知道没有你肥膘多,肯定是贫道我先死;我们都死后,你也会紧跟着来的。哎……你别瞪眼,贫道说的是实话,因为你是吓死的,哈哈……”
老和尚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斗嘴,一看众人随着他俩的互斗,一个个皆陷入了绝望之中,连忙摆了摆手,阻止了他俩继续斗下去:
“好了!你们两人就省省劲吧,想想怎样脱出绝境吧。”他说着,转身又对跋不群说道:“跋都统,现在甬道已经全塌了,想挖开甬道出去,看来已经是行不通了。你知道,还有什么通道、暗道之类的出路吗?”
“制……,制……阿木……”跋不群面露难色,诺诺的不知说什么好。
高遵岳一直在暗中盯着跋不群,见他已经害怕了,却又不敢说实话,就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来路已被完全封死,大殿里的灯火没有暗下来的迹象,我们都没有呼吸不畅,这就说明,肯定有通风孔或是通道通向外面。”
“阿木知不道。阿木虽然是禁军,但都是上面的守卫,地下的阿木知不道。”
班昆不相信跋不群的话,对着他说道:“你们知不道?额看你娃胡社嗫吧。看来额们白救你们咧,那你们就在绝境中等死吧。”
跋不群伈伈地说道:“阿木不是知不道感恩滴,大殿外瓦顶上的洞顶有六个通气用的孔。暗道听说有一条,阿木莫见过。……嗯……唉!大王喜欢漂亮的女人,特好漂亮的婆姨,嵬名环都总管手下有一个什么猎……猎香肠小队,专偷漂亮的小婆姨供大王享用,只听说是从暗道送入地下宫殿的,再的,阿就……阿就知道制么多了。”
班昆悻悻地说道:“你制社咧等于莫社么,额们谁知不道有暗道?额是问你暗道在那达嗫。”
“阿木真的知不道,阿木全是上面的护卫,没有命令,不能进入地宫,违令的掉脑袋。”
“不是有通气洞吗?志飞啊,你上去看看。”老和尚说道。
“是。”
李志飞答应了一声,就要动身前往,老和尚急忙叫住了他:“等等,志飞,把佛宝带上,以防那孽畜袭击。”
李志飞接过圆智老和尚手中的佛珠,双手一抱拳,说了声“谢门主大头领。”话音刚落,身子一飘就到了殿门外。众人急忙跟了出去,只见李志飞一个燕子翻身,就挂在了大殿外的朝凤龙头的飞檐上,再一个翻身就滚上了屋脊的黄瓦上,消失在了黑暗中。
众人陆续进入大殿,在殿内静静地等着。站在殿外、送李志飞出去的高遵岳忽觉一阵冷风从旁侧而过,睁圆雌雄双目定睛一看,只见那鬼王已化作一道黑气,直向老和尚扑去,急忙大喊一声:“大师,小心!有恶鬼向你冲去了!”
这一声让鬼王吃了不小的苦头。它一听高遵岳的大喝,急忙回头去看高遵岳,以防高遵岳用宝物七星宝匕来降它,鬼影却向老和尚撞去。
没想到老和尚还有宝物,鬼影一下撞在了卸岭甲上,老鬼王集聚的鬼气被卸岭甲击得四分五裂,魂魄亦被震得倒飞而走,如断线的风筝,没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高遵岳一看,鬼王已被击成重伤,越发的苍老了,它落地后,魂魄肢体已不全,弯着腰,站都站不稳了;就哈哈大笑道:“哈哈,老家伙,你暂时再也不能害人了,苦头吃足了吧,得歇几年喽。”
高遵岳却没想到那鬼王道行真是不浅,只抖了两抖,散落的肢体全都快速的吸附到了身上,那鬼王挺直了腰杆,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桀……咳咳,小子,老夫算是栽……你手上了,老夫后悔当初没在殿外要了你的小命呀。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等会有你吃的呢。桀……桀……咳咳……”
众人一听高遵岳和鬼王的对话,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静等着他们的下文,眼睛全盯着高遵岳看着;高遵岳对他们笑了笑,说:“那鬼王虽被卸岭甲冲散了鬼身,但很快就又合为一体了。它已经走了,是恨恨地走了。”
老和尚摇了摇头说道:“阿弥陀佛,这孽障看来道行不浅呀,一般的鬼怪被卸岭甲击中就会万劫不复,这孽畜竟然没事,只受了些小伤而已,看来不简单呐。幸好它真的没跟僵尸王联手,要不然我们大家全都会命丧此地啊!”
道金点了一下头说道:“大头领,我看这恶鬼是绝不会跟丹增仁巴这僵尸王联手的。”
“为什么?”
“一来,它可能担心有损它的名头,二来它是从丹增仁巴怀中的鬼瓶中被黑胖子给放出来的,这大有可能与丹增仁巴有旧怨,或是旧恨。”
高遵岳一听道金的话,急忙对老和尚说道:“大师,看那鬼怪的恨色,好像和大师也有很深的怨恨似的,不知大师……,哦,小子不知当问不当问?”
“呵呵,小兄弟是想问,老衲是否掘了它家的祖坟,是这个意思吧?”
高遵岳一听,心说这老和尚好高明呀,竟能看透他的心事,连忙抱拳一礼,躬身说道:“大师,小子无状,行为失检,还请大师赎罪,可否告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