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念笑笑道:“不曾,所以打算今夜将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花魁小美人竞拍回去当妾。”
“那花魁真有小兄弟说得这般貌为惊人?”蓝衣锦袍的男子脸上浮现几分跃跃欲试。
貌为惊人?岂止岂止!
“那是绝对。”容浅念拱拱手,甚是客气道,“两位大哥,等会小弟我就多有得罪了。”
纨绔的公子哥,倒有几分江湖的豪爽做派,大手一挥:“小兄弟严重了,男人嘛,醉卧美人塌,来这销魂窟,不就是冲着销魂来的,大哥我也就不让着小弟了。”
“小弟理解,理解。”
又东拉西扯地攀谈了几句,丝竹琴弦便响起,那美人儿带着面纱犹抱琵琶,在袅袅青烟中莲步而来。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大哥好气魄,小弟甘拜下风。”容浅念拱手,做膜拜状。
自然好气派,这起价八百两的花魁,最后成交价八千两。
男子拱手:“大哥我多谢小弟承让了。”
容浅念摆手:“不谢不谢。”
男子再拱手:“要的要的。”
你来我往,一番推让,容浅念眉开眼笑,将那男子捧得头重脚轻。
二楼的少年摇头叹了句:“没天理了,被坑的人还感恩戴德。”
诶!容家妖孽就是腹黑得这么不动声色。
“大哥我这就去看看我的花魁小美人。”男子猴急。
容浅念摆摆手,笑弯了眸子:“不送不送。”
那纨绔贵公子兴高采烈地会美娇娘去了,容浅念翘起了二郎腿,戳着元帅的肚子:“元帅大人,你说我是不是要再建个小金库才行啊?”
八千两啊,换成银子可又一箱呢。
“啊!”
正于此时,二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你是人是鬼,离大爷我远点。”
这声音,虽然巍颤颤,还是辨得出来,不正是那花了八千两银子拍下花魁的纨绔公子哥吗?他啊,可不就是用这嗓子骂了一句‘病秧子’。
“大爷,贱妾现在是你的人了。”
“走开走开,大爷我竞拍的是花魁。”
“妾身贱名正唤做花魁。”
“啊……”
又是一声惨叫,那个惊天地泣鬼神啊。
二楼的厢房里,此时正上演女扑男的好戏,这厢房隔壁,容浅念正拈了颗葡萄往嘴里送:“嗯,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