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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圣诞怪物(1)

而且,现在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吗?眼前这个两米高的怪物,才是最应该被注意的吧!

怪物看到家里闯进了一群人,丝毫没有惊讶,事实上他那张脸也看不出惊讶不惊讶。

他很是优雅的朝众人欠了欠身,然后摊开一只手,掌心迸射出的霓虹流光环动。

光环中心像彩票开奖似的,一个个不同颜色的色块迅速闪过,最后“叮”的一声,定格在了橙色。

况野眼皮跳了跳:

竟然是橙卡局!

已知整个无限游戏世界里,所有副本难度颜色由低至高,大约分为白、黄、橙、红、蓝、紫、褐、黑八种。

新手玩家在进入游戏后,会自带“热身”程序,无论匹配到何种等级色卡,都会降至白板局,是对新人的变相保护。

况野在热身局里拿到过还算不错的积分,原本以为会按照顺序进入黄卡副本,没想到却直接跳级进了橙卡!

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儿:

她不知何时从吧台里走了出来,一身黑色满绣短旗袍掐着腰线,长度盖臀,两侧细衩高开至髋部,露出一点白色蕾丝衬裙,整个人纯欲昳丽。

的确不像NPC。

更不像普通玩家。

客厅里,NPC报完了幕。

遁到开放式厨房里做饭去了。

剩下一群菜鸡玩家面面相觑,时不时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切菜声,不知哪路神经被切断,于是齐刷刷打了个冷战。

“游戏已经开始了吗?”有人怯怯问道,“怎么没有系统提示?”

其余人面面相觑。

没人回答的了这个问题。

他们对“饥饿”游戏的认知目前仅限于热身赛,可那是名副其实的菜鸡互啄局,并不适用于之后的游戏。

像这种橙色品质的,很可能跟热身赛差异极大。

不然——

况野扭头,又看了眼那女孩儿。

不然她不会这么淡定。

如果她才是第一个进入小屋的玩家。

如果她的游戏等级高于在场所有人。

那这种超然的冷漠镇静,就都解释的通了。

他想了想,走上前,试探着伸出手:

“你好,我叫况野。”

女孩儿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大耐烦。

但还是伸手,指尖敷衍的跟他碰了一下:

“春湉。”

况野愣了下,春这个姓氏很少见。

他问她:“是春天的春,甜蜜的甜吗?”

这下对方根本不搭理他了。

他只好讪讪的摸了下鼻子,想一想,再次开口:

“你不是新手吧?”

春湉扫了他一眼,稠密的黑睫像扇子,微微一动,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兴味。

况野直觉自己猜对了。

“我们都是被扔在大雪地里,自己沿着光摸索过来的,你看起来没这么狼狈,是直接传送的吗?”

话里的好奇多过试探。

春湉托着腮,懒懒点了下头。

她本身就不是多话的人,遇到这种好奇宝宝附体的新手,有点不耐烦,更多的还是烦闷。

这一路低端局刷下来,橙卡黄卡都快玩吐了也没找到想找的人,更让人烦躁的是,游戏道具的掉落几率好像被暗改了。

差不多半年前,刚被扯进游戏里时,她第一次通过橙色品质的副本时就拿到了一张“match卡”……难道不是几率问题,是她本身的等级原因?

她微微蹙眉。

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想在万千副本里找一个陌生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一旁况野看着她神色变幻,那张脸逐渐结冰,到嘴边的问题默默又咽了回去。

客厅内气氛不是太好。

两个女高中生手挽手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大摇大摆坐了个西装男,一个戴眼镜的男青年在拨弄壁炉里的果木,穿着紫色空姐制服的卷发女人则站在窗前,拨开纱帘往外看。

包括高银河在内的三个男孩子,正在研究别墅背景墙上的装饰物。

况野微微皱了下眉。

这种泾渭分明的感觉,实在不好。

不过没容他多想,别墅的门再次打开了。

暴风雪扑面而来,同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高两矮,三个身影。

离门最近的长发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踉跄着后退,背部很快抵靠在了墙壁上,瑟瑟发抖。

她一直盯着窗外,在确保没有看到任何活物时,这三个人却凭空出现在了别墅里!

她抖着手,竭力捂住嘴。

煞白的脸正如同活见鬼。

其他人听见动静也看了过去。

很快引发小小的骚动。

沙发上并肩坐着的两个女孩儿吓的差点哭出声,慌不择路的往旁边躲,试图离那三个身影远一点。

春湉自然也听见了动静,却不退反近。

乳白色的羊皮靴根踩着柔软收音的地毯,很快走到了回廊中央,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她看向那迎着风雪而来,却周身纤尘不染的三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年轻女性,苍白的肌肤泛着青瓷般的光影,左右手各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看身高差不多四、五岁的年纪。

小男孩儿梳着绅士头,穿一件白色短衬衣搭配黑色的吊带裤,脚上的白袜和黑色漆皮鞋,看上去时髦又可爱。

小女孩儿则扎着双马尾,浅栗色的发梢微微内卷,在半空中荡出好看的弧线;她身上是件鲜艳的红裙子,同样的白袜黑鞋,脚踝处还有个精巧的蝴蝶结。

这看上去是年轻母亲和龙凤胎的组合,却丝毫没能缓解室内的气氛,所有看清了她们模样的人,更是满脸惊惧。

刚才还大着胆子去摸墙壁上鹿头的男生,此刻腿肚子簌簌直抖,整个人全靠旁边的伙伴支撑才没瘫坐下。

而所有异常的反应,都源于这三个人的头部——

两个小朋友还好些,虽然脸上青斑遍布,但依旧维持着人貌,只是整个脑袋被锈迹斑斑的铁笼子完全罩住了,像是被豢养的牲畜,没有自由。

而他们的母亲,那个年轻的女人。

她原本该是纤细柔长的脖颈,从肩部以上,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刀斩断,只留下非常平整的横切面,红白交错、触目惊心!

人们不自觉屏住呼吸,看着那年轻女人踩着高跟鞋,牵着两个孩子的小手,不紧不慢走进了客厅。

红色木门“嘭”一声关闭。

隔绝了门外肆虐的风雪。

同时也开启了新一轮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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