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丁勇一边走一边说着,冷不防身后刮起一阵冷风,高个子当场被赵延“抹”了脖子,矮个子则被刘云一拳头砸晕过去。
见状,赵延不解的问道:“营长,你打算抓这人?”要我“小心”的杀人,营长自己却留下一个活口,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人吗?
“全部拖走。”刘云笑了笑,没有做更多的解释。赵延还真没有猜错,对于暗杀特别是捕俘,刘云只相信小马。
两个人将一死一伤的两个家丁往来路拖走。
回来后,刘云发现特务被战士们用绳子倒吊在树上,白净的皮肤上布满了条条红色的“刺青”。
几个战士用尽办法折磨着特务,一个战士甚至将一截树枝插入了他的**。
特务满头大汗,塞入口中的皮鞋几乎要被咬断,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沉闷嘶吼,身体拼命的左右挣扎。
一个战士用沾满了冷水的日军军装在一边“守候”,一旦特务出现昏迷,立刻用湿衣服将特务泼醒。
刘云看了看,暗自咂舌,不愧是土匪出身的。如果当初李信也是这么“招待”自己,自己和马常青只怕就会“晚节不保”。
刘云将特务嘴巴里变了型的皮鞋拔了出来,“你该说一点什么了吧?”
特务张开嘴巴就是一口痰对着刘云吐过来,刘云轻轻一躲,闪到一边去了。
一口带着血的浓痰吐到了一个战士的身上,战士们纷纷大怒,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八……嘎……”特务断断续续的骂出了一句“鸟语”。
刘云扒开围着的战士,将皮鞋依旧插入特务的嘴巴,说道:“留两个人继续狠狠地打!其他人跟我来。”
另一边,赵延用冷水泼醒矮个丁勇。
丁勇甩了甩脑袋,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傻里傻气的问道:“我在哪里?”
周围的战士们想笑,但是又不得不压低声音克制。
刘云自我介绍道:“我们是八路军游击队,你现在被我们活捉了,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你就要回答一个问题,老实一点,别试图打歪主意,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已经上西天了。”
丁勇哪里肯老实,“腾”地站起身来就要跑,却在“扑通”一声中,被一个战士伸脚绊倒在地上。
丁勇摔倒在地上后,张开嘴巴就要大喊示警,另一个战士迅速跳起来,将丁勇的脑袋死死按入泥地中。丁勇死命挣扎,一时间泥土翻滚,足足半分钟后,才渐渐无力。
直到这时,战士才抓着丁勇的头发,将整个脑袋提了起来,将一块破布塞入丁勇的嘴巴。
赵延也拖出了高个子丁勇的尸体,翻着白眼差点咽气的矮个子立刻安静了。
刘云对战士们的表现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反映够快,有一点“兵味”了。转过头来,刘云对丁勇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交岗?”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在敲第三次梆子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接替我。”
“外面还有多少游动哨兵?”
“大概还有十来组,不是固定的,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但最少也有十组。”
“你们今晚的口令。”
“问‘窗前明月光’,回答‘疑是地上霜’。”
……
“好了,看在你还算老实,今天就放过你,回去告诉孙双泉,让他洗干净了脖子在家里等着。”刘云满意地对丁勇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能放过你,等一会儿我们要进去看看,如果你说的有假,回来就杀掉你,如果我们回不来,留在这里的人还是要杀掉你。”
丁勇又惊又惧,赶紧又交代了一些情报。
良久,刘云满意的点点头,用手指了指吊着的日本特务,说道:“你看,那是一个日本人,本来是要给你们去送信的,结果被我们逮到了。天亮后,你记得带孙双泉来给他收尸!”
刘云走过去一把拔出日本特务口里的皮鞋,奄奄一息的特务自知死到临头,唧唧呱呱的低声嘀咕着,望着刘云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刺耳闷笑。
“哼!”刘云不屑的冷哼一声,对身边的战士下令道:“弄死这个日本人。”
一个战士亮出锋利的匕首,在一阵“哧哧”的低沉割肉声中,将特务的肚皮到胸口全部划开了,花花绿绿的内脏流了一地。
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向四周飘来,一旁,土匪出身的战士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王家村出身的战士则集体转身干呕起来。
丁勇看见这恐怖的一幕,半响才回过神来,想吞下喉咙里面的口水,却发现怎么也吞不下去,好半天又说道:“下半晚口令会改变,至于改成什么,我也不知道。”
刘云狠狠地盯了丁勇一眼,TMD,这家伙属于牙膏型的?非得用力挤才出料?又看了看鬼子破碎的尸体,老子是不是越来越残忍了?或者有点轻度变态了?还有,鬼子最后说的是什么?可惜老子的日语不怎么样!最后还对着我鬼里鬼气的笑,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想了片刻,刘云对执行命令的战士问道:“你是一连的?”
“俺叫朱忠,是一连一排的排长。”战士抹干净了匕首上的血迹,面色平静的收入怀中。
“干的很好!”刘云轻微点点头,够狠!是一个角色。只是,战士们太过于杀戮了,这样下去不好。
刘云缓缓的转过身去,看着夜色下的山丘、城堡,打算让战士们先稍做休息。
突然,一个在后面放哨的战士,从草丛中“呼”地猛冲了出来,面色惊惧的看着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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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夜幕中。
一个加强大队的日本步兵开过来,三个日本军官骑在战马上,不断的说说笑笑。
少将木村敬上笑着说道:“佐佐木君实在是太小心了,我一路来到这里都非常的平安。”
“为了保卫您的绝对安全,这是应该的。”左边的武田和夫少佐说道:“天朝处处都有非常美丽的景色,如果不是战争,我希望能带您取更多的地方。”
“武田君,你错了,天朝已死!剩下的只有旁支——‘支那’!”右边的犬长伊少佐取笑着说道:“‘支那’只有无处不在的贫穷,秀丽景色完全没有!”
武田和夫瞥了一眼犬长伊,心中有些不快。
突然,犬长伊想到一件事情,不怀好意的笑道:“武田君的祖父以前很穷,武田君很小的时候经常为了吃饭而发愁?是不是这样呀?嗯!武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