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光的酒后真言让林可欣一愣,看来泉州发生了不少事情,梁宛如居然出走了,难怪陈伟光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快别喝了!你这样借酒消愁是没用的,宛如是个好女孩,一定是你伤到了她的心,才会使她愤而出走的,你要是想要挽回宛如的心,你就赶紧找到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孤身飘零的,无依无靠,她能走多远,你应该派人去找到她,难道你就放心她一个人?”
林可欣以为梁宛如只是赌气,不能走多远。
“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出国啦!美国,美国知道吗?呵呵!她可真的很聪明,一下子躲得那么远,算准了我无法脱身,她就是想让我看得见,摸不着,这个鬼丫头,我只是随便说说,她就记住了我的故事,美国确实是二战中最安全的国度,呃!我要喝酒,我不想她,不要想她。”
陈伟光醉眼朦胧的嘀咕着,可是说着说着,就开始举起酒壶往嘴里灌,打着酒嗝,摇晃着脑袋,想要把脑海中梁宛如的影子甩出去。
“炳文!别喝了!你喝的太多了,这样会伤到身体的!”
林可欣见陈伟光,根本就是要把酒壶里的酒喝光,急忙再次拉着陈伟光的手劝道。
“宛如!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啊!”
陈伟光已经彻底的醉了,在林可欣来抢夺酒壶时,一把抓住林可欣的手,含着泪说道。
“炳文!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林可欣的手被陈伟光攥得紧紧的,这让林可欣那颗已经久未起过波澜的心,急切的跳动起来,羞红着脸,知道陈伟光是喝多了,林可欣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劝他回去休息。
“你还想偷偷的溜走是不是?这回我不会让你离开了,呵呵,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小雅!你跟着她,寸步不离,我看你还能去哪?小雅!你怎么不理我啊?你出来!”
陈伟光已经醉得分不清自己在哪了,林可欣见状,无奈的苦笑,这个小男人还真是个情种,爱着两个女人,而且都用情至深,从未听说陈伟光出去花天酒地,这样的男人现在真的凤毛麟角了。
林可欣架着醉成一滩烂泥的陈伟光,她一个弱女子,拖着陈伟光将近一白百八十斤的身躯,累得娇喘吁吁,一身的香汗,好容易把陈伟光拖到他自己房间的床上,林可欣累得也仰躺在陈伟光的身边,急促的喘息着。
陈伟光嘴里呢喃着小雅和宛如这两个名字,林可欣缓过一口气,起身就要离开,可是陈伟光实在喝得太多了,脑袋一歪,哇的一口就吐得一片狼藉,这让刚要离开的林可欣一下子就停住了身形,看着眼前的狼藉,再看看陈伟光那毫无知觉的样子,心里哀叹了一声,林可欣无奈的又来到了床前,忍着恶心,找来手巾,帮着陈伟光擦拭干净,又找来一个木桶,把酒醉不省人事的陈伟光耽在床边,让他脑袋对准木桶,她在他的后背上敲打起来,这样可以让陈伟光把胃里的酒吐出来,这样就会好受些,也能尽快的醒酒。
侍候着陈伟光吐完,再清理完他弄的狼藉的床铺,可是陈伟光的衣服上依旧味道难闻,于是林可欣又费力的脱掉陈伟光身上的衣物,忙完了这一切,已经深夜了,陈伟光把胃里的酒吐干净了,人也安静了下来,怕陈伟光半夜再折腾,林可欣干脆就不回去了,守在陈伟光的床边,就这么看着他。
陈伟光虽然胃里没了酒精作怪,可是想要清醒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宿醉的口渴让他迷糊间就向着床边的柜子上抓去,可是这里已经不是泉州,也不是番禺,这是佛山,陈伟光的柜子上并没有水杯,还处于酒醉中的他,踉跄的起身,可是趴在床边的林可欣把陈伟光绊了个跟头,连带着林可欣一起,摔倒在床下。
陈伟光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忘记了口渴,抱着这具身体,激动的唤着宛如的名字,开始亲吻着怀中的爱人、、、、、、
这一夜陈伟光很疯狂,他要让这个女人再也无法离开自己,陈伟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揉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感觉到快要冒烟的嗓子,陈伟光迷糊着就要下床,可是一具香艳的娇躯,横陈在他的眼前,陈伟光一个激灵,他一下子傻眼了,这具身体他很清楚是谁,因为女人的脸就在自己的臂弯里,陈伟光现在恨不得扇自己一百个耳光,回想起昨夜断断续续的片段,自己这是做了什么?简直成了禽兽啊!
陈伟光的动作惊醒了熟睡的林可欣,她昨晚太累了,不然也不会睡得如此晚,清晨时分才瘫软的陈伟光,让她不堪鞭挞,在陈伟光停止征伐后,才昏睡过去,此刻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瞪着一双迷离的杏眼,看着陈伟光那懊悔的模样。
“李、、、对不起!我、、、”
陈伟光看着这双眼睛,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期期艾艾的,连称呼他都叫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