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说:“恕我直言,如果不是老师你将hso出卖给古登凸塔的话,那就是他们窃取了你的hso所有技术资料并将它用在罗姐身上做试验。”
夏新生气地说:“什么话!我出卖?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要出卖了,古登凸塔会至今还在用各种手段逼迫我说出我电脑的密码?”
“老师的品格学生是知道的,你不是那样的人。问题是罗姐怀孕是铁的事实。不是你,又不是古登凸塔他们所为,那又是谁呢?总不会是罗姐自已吧?”
“这事只有她自已才知道。”夏新说。忽然,他有所悟地说,“唉,你小子不是也一直爱着她吗?”
江华一笑说:“夏老师低看学生了。学生江华我一直喜欢罗姐不假,从她和她丈夫离婚开始我就梦想和她在一起。可是我要的是两厢情愿。她亲口对我说,她爱的不是我而是你!”
“这我知道。”夏新说,“但我不能和她成为夫妻。”
“为什么?难道就因年龄的差距吗?差二十多岁算什么?马克思比燕妮大很多,拿破伦也比约瑟芬大几十岁,我国五百年前的一位科学家更比他的年轻妻子大五十多岁,他们都能成为夫妻,你俩为啥不行?”
“因为我是她......老师。”
夏新差一点说出了一直藏在他心中的隐密,好在他科学家的头脑还不至于退化到不能克制,因而才把欲说出口的话在嘴边倒了个拐,变了个词。这一点,江华也无任何察觉。
管理员在夏新房间召集会议,传达集团首领古登凸塔关于放松管理的指示。完后, 拉莎问:“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说,起不起作用?要是我们按你说的去做了,古登凸塔怪罪下来咋办?”
“我说你耳朵咋长的,长背上去了吗?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些都是古登凸塔首领的指示。没有他的指示,谁敢胆大妄为?算了,信不信由你!”
管理员走后,剩下的全是203飞船上的人。大家先是疑惑而诧愕地你盯盯我,我看看你,一声不吭,大气也不出。过了好一阵,大家才突然爆发出 “哈哈”的笑声!
这欢快的笑声来之不易啊!
自从203飞船被劫,他们被绑架到天南星来后每天不是被拷打就是被囚禁,从来就没笑过。
可以这么说,大家自从被古登凸塔花言巧语地请进了这所谓的科研所小楼后,这小楼就成了鸟笼。无数的清规戒律,让他们想说不敢说,想笑不敢笑。夏新经常想,这里和监狱有何两样?尽管他们作了许多无声的抵抗但也无效。今天,这清规戒律突然宣布废了,这让他们怎么不感到诧愕,又怎么不感到欢快?
“要真是这样,我看古登凸塔是发善心了!”卡特说。
“我怀疑,这是一种圈套!这小楼里倒处都有监控,我们说啥做啥,管理员坐在办公室就一目了然。我们仍在他的视线里。”拉莎说。
“反正今天早晨,我把这房间的监控镜头给悄悄取了。我们现在做啥说啥他也看不到,听不见。”江华说。
“不一定。他不晓得偷听呀?”袁香说。
“拉莎,你悄悄出去侦察一下,看有没有人偷听偷看我们说话。”卡特说。
拉莎出门,轻脚轻手的在五楼住宿区走了一遍,看了个仔细。结果,啥异常也没发现。她又在夏新隔壁的房间门口,通过观察窗往里看,也没发现有人偷听偷看。
“没发现有人。”拉莎回来对大家说。
“管理员呢?去看看,他在做啥?”卡特说。
拉莎又转身向管理员办公室走去。
管理员办公室的门开着,里面没人。拉莎四处打量了一下,便咧手咧脚地轻轻走进去。她想看看管理员办公桌上的监控电视是否开着。
她走去看了个仔细,办公桌上没有了那台监控电视,整个办公室也没有。她感到奇怪.边看边往门口退,边退边在心里问:“明明记得那监控电视就放在他办公桌的右角上,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刚退出办公室,却退在一个人的的怀里。
“啊!”她惊叫一声侧身抬头看,是管理员那张难看的脸。
“你找谁,找我吗,有什么事?”管理员问。
管理员说的是天南星语,拉莎听不懂。但她猜想,他一定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向你举报,他们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笑!”她想了一个不使他怀疑的理由,做着表情和手式说。
拉莎说的话,管理员也听不懂。但从她的表情和在胸前比画的手势判断,她是来举报的。
于是,管理员对她说:“拉莎,我明白了。你说首领要強暴你?其实你是误会了。他没想到你睡觉时上身会没穿衣服,所以不小心看了你的胸部。我想他不是故意的。这事就不提了好吗?”
见管理员在说话时,用手在她胸前伸来伸去的比画,好几次他的指头尖就差那么一点点碰到她挺拔的胸部了。因此,她断定管理员想占她的便宜,所以一气之下,她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就往夏新房间跑。
管理员看着她跑去的背影,莫名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