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马太平说:“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把他们调开了。所以我就不在意,继续盯住白蛇洞口。眼看洞里参观的游人一批批的进去,又一批批的出来,那老贼还是站在那里不动。又来一批人,正要进洞时,我突然发现那老贼突然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做啥?”布兰伊尼问。
“没看见。”拉马太平有些羞愧地小声说,“大概是我呆的时间太长,精神极度紧张的缘故吧,我的尿顿时就涨得快流出来了。我总不能让尿撒在裤子上吧?于是我就迅速蹲下去撒尿。可就在这时......”
“哦,嗬嗬!”四个外星人怪叫着,手舞着豺狼虎豹拐杖,盯着拉马太平走来。
拉马太平尿还没撒完,吓得提着裤子站起来。裤子还没系撑展,四个外星人的那个胖子立即将她拽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她拚命的反抗挣扎并大声呼救,但都无济于事。
三个外星人站在旁边像欣赏稀奇一样,嘻嘻哈哈的笑。几下折腾,虽然外星人没有得逞,但拉马太平的脸上腿上圴已受伤
这时,天空忽然阴暗下来,紧接着黑云翻滚,电闪雷鸣整个白蛇洞周围一片黑暗。在一串恐怖的闪电后,一声炸雷打在四个外星人身上。但四个外星人并未被炸雷击倒。他们旋即把手中的四根拐杖往空中一抛,四个外星人便随拐杖腾空而起。
“ 哐察!”又一声炸雷劈来,拉马太平头一歪,眼睛一闭,顿时昏了过去。
“这事都怪我!”拉马太平讲完后,深深的责备自已,“乔队,你批评我吧,处分我吧!我没完成你交给我的盯梢任务。”
“搞刑侦这一行,突发情况是家常便饭的,而且常常是始料不及,怎么能怪你呢?”哈里乔治说。
“为什么不怪她?”布兰伊尼说,“她那泡尿早不涨晚不涨,偏偏在罗马哈林转身的关键时刻就涨!就因她那泡尿,误了这么大的事,不怪她怪谁?”
拉马太平愧疚地低头不语。
布兰伊尼又回过头来问拉马太平,道:“我问你,罗马哈林就算你盯掉了,那你盯的拉芳呢?”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拉马太平小声说。
“看看!”布兰伊尼责怪哈里乔治道,“乔队,这就是你信任的人,人被盯没了,自已还......哎,你没被那外星人真干吧?”
拉马太平摇摇头,红着脸羞涩地小声说:“差一点儿。”
“幸好你没被干。但人被盯丢了,功亏一馈啊!乔队,现在怎么办?”布兰伊尼把手一摊。
这时,拉马太平的手机响了。她打开手机一看,惊讶地对哈里乔治说:“是我妈的电话,接不接?”
“接!”哈里乔治果断地说。
“妈,啥事呀?我在家呀,那里也没去!不过我在做家务的时候,不知咋过搞的,忽然绊倒了,脸上受了点伤......我现在医院呢!医生开了点药,现在好了,真的。妈!你现在还在山上吗?快回来吧,我担心死了!咹,你回家了呀?现就在家里?好,我马上就回来。”
关掉手机,拉马太平说:“我妈现在家里,她要我立刻回去。听她的口气,好像很生我的气!”
“你妈一路没发现你吧?”哈里乔治问。
“应该说没有。我穿的是你给我的修女服,装扮的是西方修女模样。脸也没露出多少。再说了,我始终离她很远,她不可能发现我。”
“她进洞的时候你在哪里?”哈里乔治又问。
“就在这石头背后呀!这里有树有大石头挡着,她也不可能看见我。”
“她出来的时候呢?”哈里乔治又问。
“我还没看见她出来,我的尿就涨得快流出来了。后来就发生了外星人来戏弄我的事。当时,我为了对付外星人,所以就忽略了对我妈和罗马哈林的监视。”
“按你推测,拉芳和罗马哈林究竟接上头没有?”哈里乔治问。
“应该说没有。如果接上了头,罗马哈林那老贼不可能在洞口久站不走。”
“久站不走?”哈里乔治惊讶地问,“有多长时间?”
“大概有十多分钟吧。怎么,有问题?”
哈里乔治看了一下四周无人,便对布兰伊尼说:“你在这儿盯着,我和太平说两句话。”说着,他就把拉马太平拽到丛林深处,在两棵大树间停下了。
“你要做什么呀这么神秘?布兰姐又会不高兴了。”
“我不管,这话只能对你说。我推测,你母亲不仅与罗马哈林接上了头,而且还两人合作与四个外星人演了一场天变的大戏。罗马哈林在演天变大戏时与四个外星人接上了头,同时对下一步他们的行动也作了周密的布署。”
由于两人把注意力都放在说话上,却没注意一条不大不小的蛇已经梭到了拉马太平的脚下。那王字斑烂的蛇头昂起来,两条须子向着她的腿伸缩着。
“真的?”拉马太平惊讶地问。
“是真是假,你赶快回去弄清楚。你母亲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所以,你在问你母亲时,还是不要明问,已免惊动她和罗马哈林。方法是......”他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懂了吗?”完后他问。
“懂......啊蛇!”随着拉马太平一声惊叫,那条蛇被她的脚甩起来在半空中翻腾着。哈里乔治一见腾空伸手将蛇抓在手上,并用力一扔,蛇便被扔进了远处的荆棘丛里。
拉马太平被吓得扑进哈里乔治怀里,并紧紧地将他抱住。突然,她又即刻松开手,站直身子一脸的尴尬。她看见布兰伊尼正站在哈里乔治背后,用愤怒的目光盯着自已。
“不是的布兰姐,真的不是的!”拉马太平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
拉马太平还想解释,可布兰伊尼不听,悻悻地转身离去。
下午七时左右,拉马太平穿着拉芳离开时看着她穿的夏日时装回到家里。拉芳盯着她扫了两眼,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你也太不要脸了,简直不要脸到可耻的地步!”
“妈,你咋啦?简直莫名其妙!我咋不要脸了?又咋可耻了?”
“我问你,你和那老头啥子关系?竟然背着我和他手牵手的上山?那亲密劲真让人恶心!”
“你越说越离谱了。啥子老头,什么牵手,又是啥子上山?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装什么蒜?尽管你换了衣服,但也朦不了我的眼睛。我是谁呀?是你妈,是生你养你的娘!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就是用水炖成汤,用火化成灰我也认得。”
“哈哈!”拉马太平忽然大笑道,“我看你不仅老了,而且还老眼昏花了!你走后,我吃完早饭就一直在家做家务,先是洗碗,接着就收拾床铺,扫地擦桌椅,后又爬上窗台擦玻璃。就在我擦玻璃时,一不小心双脚就踩空掉了下来受了伤。我怎么和一个老头牵手上山?简直是空穴来风,无稽之谈嘛!”
“凭什么说你在家做家务受的伤?”
“在电话里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喏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这腿上......”
拉芳仔细看了下女儿有伤的脸和那青紫的膝盖,似乎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在这之前,她坚信那个和罗马哈林手牵手上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儿拉马太平,尽管穿着不一样,但那身材,那张脸和那双眼睛和女儿拉马太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