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A:………(沉默,即你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你只会回答对你而言的[重要]的定义,却拒绝具体分析。
#[普通的你的异常度]up#
#[普通线]的可能性up up#
*
如果你选择了C:我知道这么说似乎有点奇怪,可是的确是[都不重要]的…?
——C为[异常度最高]的选项,和[与异常线相关的你的异常度]直接相关。
——[你]在[异常度积累过低]的大前提下(重音),选择了[超超超异常选项]。
——为了保证[前后文的逻辑通畅圆满],有[极大可能性]开启特殊事件[???],将导致本文有[极大可能性]向大结局[????]的[方向]突飞猛进→只是朝着[该方向]大步发展,并非是直接通向大结局→故事将[有极大可能性]在短期内于大都会就彻底结束→[基于]目前已打出的各类设定、人物性格、脉络发展,大概率是以[你人没了]作为终结_(:з)∠)_
#新增信息量???#
#[普通的你的异常度]微down#
#[与异常线相关的你的异常度]up up up#
#[异常线]???的可能性up up#
#打出结局之一的[???]且直接通关的可能性up up up#
↑C是属于在基础条件不足的情况下用力过猛直接爆炸的选项呢(x↑
*
然而你选择了B:我对[爸爸]来说是[重要]的,在[妈妈]那里是[不重要]的,康纳的话……我对[康纳]来说也并[不重要]呀…?
#[普通的你的异常度]up up#
#[与异常线相关的你的异常度]up#
#异常线[开启]的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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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又问了你新的问题,并且再一次地向你确认:“艾丽娅,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吗?”
这个问题——
在更为笼统的[你对“重要”的定义是什么]后,康纳又将这个笼统的问题具体细分到了[你的父母]与[他自己]的身上。
你其实依旧是觉得有些奇怪的,是你多想了吗…?总感觉,在你去帮工之前,康纳对你的态度还没有这么的………应该说是[小心]呢,还是[复杂到难以碰触]呢?
……在你去后厨的这三个半小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艾丽娅?”他又低着声音叫你。
你下意识地对他露出近乎于透明的微笑:“没问题的,康纳,这只是很正常的朋友之间的聊天而已,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你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他:“如果拿我的父母和你来举例,我对[爸爸]来说是[重要]的,在[妈妈]那里是[不重要]的,康纳的话……我对[康纳]来说也并[不重要]呀…?”
话音落地后,你在心中犹犹豫豫,是应该接着说说你对[重要]的定义呢,还是应该等着康纳再来问你呢…?
……你触摸得到,康纳在此时的情绪是非常糟糕的,所以,比起一种[更加富有主动性]的回答,要是你选择乖乖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他去向你询问什么——这种让他完全掌握主动权的做法,是否会让他感到好一点呢…?
这么想着,你偷偷地看向他,却见他只是低着头,一副面色愈发沉默的模样。
……他没有催促你继续说。
于是你就安静地蹲在地上,交出了所有的主动权,等待着他再次向你提问的那一秒,在此期间,对他的忧虑与关切让你更为专注又细心地触摸起他,然后你惊奇地发现,那座自昨天到现在——至少是在几秒之前时,还一直在暴烈喷发着的火山,竟然隐约有了一些停滞——变缓的迹象。
你:“………”
小小的问号诞生在你的心底,按理说这是好事吧…?可是为什么此时的他还正在超不开心…?
你忍不住地叫他:“康纳,你在想什么…?”
他回神,又抬起头来看你。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顺着之前的话题继续问你:“没什么,艾丽娅,那么,再回答一下你对[重要]和[并没有那么的重要]的定义,然后………具体说一下你为什么觉得你对我、你的同桌、你的母亲都不重要,只对你的父亲重要?”
像是在顾及着什么,在短暂的停顿后,他又给了这个奇怪的问题一个稍显合理的解释。
“我觉得你是错误的,”他如此直白地否定了你,“我不了解你的同桌和你的父母,但是我了解我自己,艾丽娅,你说你对我并不重要,可是我觉得你在我的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定的重量——你会是………在出了意外事故的时候,你会是那个我会优先去确认对方是否平安的人之一,所以,艾丽娅,你是错误的,你没有这个权利、独断专行地把你在我心中的重量定义为不重要。”
你对此:“…………”
唉,你并不反驳他,只是无奈地向他表述着你的想法:“可是,康纳,我觉得你这样说也是不太对的,我并没有想要改变你的想法的意思,[你]可以觉得我很重要,那是[你]的想法,可是[我]也拥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独断专行地去更改我的认知吧…?”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你完全不介意顺着对方的意思去变成贴合他人的形状,可是你已经[答应]他了,在这个问题上,你只会选择实话或者跳过——你选择了实话,所以你[必须]坦诚地对待他。
你更进一步地对他解释何为你心中的[重要]:“这件事情有这么难以理解吗…?就像是我说的[艾丽娅·斯莱克特实际上并不重要],只是这件事[就应该是这样]而已,就像是1+1=2,太阳每日从东方升起,罗宾和蝙蝠侠是属于哥谭的搭档,客观事实就是客观事实,非要解释为什么才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而关于[重要]和[并不是那样的重要]………我承认,我是杰森的好友,是母亲的女儿,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在你们的心中有着一定的[分量],可是那仅仅是[分量],绝对上升不到[重量]或者[重要]。”
“——那你的父亲是怎么回事?”
你的彩虹小马皱起眉,依旧用他自己来举例,却突然变得磕磕绊绊了起来:“我是说,如果我也想让你认为你对我很……很重要——你的父亲做了什么才让你觉得你对他很重要?我——我想要学习一下。”
你:“………”
你在心中棒读:啊,他好可爱哦——
他:“…………”
他板着脸催促你:“不要笑了,你快说。”
你努力的:“好啦好啦,我就再笑两秒——咳,好了,好了,我来回答!”
你来回答——
这真的是一个很好回答的问题,就像是你的不假思索、就像是1+1=2、就像是每日的太阳都会从东方升起——
你认真地回答他:“我对父亲来说很重要,是因为他用[行动]、以[事实]证明了我对他很重要,因为——只有爸爸这样证明过,所以我知道我在他的心中有着十足的分量、足以上升到[重要]的分量,而其他人……包括妈妈,包括杰森和你,你们都没有这样做过,所以……”
这个回答并没有什么新意,是早已存在于康纳心中的既定答案之一,在你毫不犹豫地把[你的父亲]单独摘出来后,结合你的过去,[自愿且主动地为你而死]便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
——但是他依旧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
——可是你这并没有明确指向性的回答却指向了这唯一的答案。
并且,由于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的父亲死了],甚至是在他的面前营造出了一副你拥有一个美满和谐的家庭的假象,所以他不能更进一步地发问,只能更进一步地试探——
康纳在心中默念,好的,好的,超级小子,该发挥你的演技了,把你现在的身份与认知定义为一个[完全不知道艾丽娅·斯莱克特的父亲为了救她而被小丑间接杀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