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逮了元凶,不得好好撒撒气。
“秦淮如,我说人傻柱怎么不接济你家了,敢情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这小王八蛋偷别人家就算了,偷我家来了,姥姥!”
“许大茂你王八蛋,你闭嘴!”
秦淮如身子一晃,眼泪直直往下淌。
大伙这目光就是刀子,剐进心里生疼。
这辈子就没这么委屈过,可要真是自己儿子做的.......
“哎呦喂,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一个大院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哦!来人啊,我们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什么人,能和人恶通天许大茂相提并论的人。
屁股一挪,啪叽坐地上。
眼泪倒是没见,干嚎嚎得像杀猪。
“我说贾张氏,谁欺负你了?棒梗这小子什么脾性,怎么还成咱冤枉你们了?”
“就是,还咱大院都不是好人,也不知道谁对人傻柱那样。”
“这话在理,我早说他们一家都是白眼狼,你看看,还好人傻柱醒悟了,不然指定要给纠缠上咯。”
“..........”
街坊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大,叉腰指指点点,声音忒大。
秦淮如流着泪,脸都白了。
现在能有什么办法,人都就差点名道姓了。
揪过一旁发抖的棒梗,秦淮如这是第一次打他。
甭管是不是他做的,自己这态度得摆出来。
不然怎么止住这些个破嘴。
“够了!事情没查清楚,打孩子有什么用,这教育孩子是大问题,不能光用打!”
果不其然,一大爷心软了。
一看棒梗被打的哇哇大哭,心里不得劲儿啊。
这一吼,院里声音就停了。
除了棒梗还在哭,其他人也没敢再乱嚼舌头。
何雨柱一摇头,这不就刚才自己的遭遇吗。
屁证据没有,啪,一大帽子先给扣下。
现在这时代,法律在人民群众底层,才能保证至少的相对公正。
不能让秦淮如就这么蒙混过关。
“好了,乡亲们,咱院里三位大爷都在,那就必须保证绝对的公正,咱们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说得好,傻柱,我发现你今儿倒是说了句人话。”
“孙子,爷爷说话呢,你打什么茬?棒梗,我问你,许大茂家鸡是不是你偷的。”
要不说许大茂欠呢,吃打不记疼。
人说话呢,非要插一嘴。
现在好了吧,脸又紫了。
何雨柱话一说,秦淮如心冷了半截。
她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秉性吗,再这么下去,绝对要被审问出来。
能怎么办呢,继续打呗。
这下子,大院算是彻底鸡飞狗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