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眼神一瞅过来,秦淮如心里那叫一个慌。
不说偷鸡了吗,看我干嘛。
又转念一想,得,摊上大事儿了。
棒梗不小了,明白话能听懂。
瞧他躲奶奶怀里那样,还发抖呢。
知子莫若母,秦淮如什么都懂了。
衣角一攥,指节都白了,得想办法补救啊。
现在最大嫌疑是傻柱,要是让他顶锅.......
正盘算呢,人何雨柱开口了。
“各位乡亲,具体情况呢,我已经跟咱院里三位大爷反应过了,要不摊上我孙子,这破事我还不乐得管,事情是这样的......”
许大茂听着呢,聚精会神。
听到孙子,鼻子都差点儿气歪。
合着这爷爷还非得认下了不成,说事就说事,膈应人吗这不是。
“傻柱,得,我服了,我服了成不成,我这鸡不要了,你也别说了!”
许大茂牙一咬,跟犯了羊癫疯似的,这窝囊气咱不受了。
一口一口孙子,赶明全院都知道了。
他许大茂在今儿大会上认了一爷爷,还是自个儿仇人。
不要了,这鸡咱不要了。
“是棒梗!”
何雨柱那能让他得逞了,孙子的事就是这爷爷的事。
一家人嘛,元凶必须逮出来。
不能白丢一只鸡不是。
再说,孩子教育可是大问题。
没看许大茂这一打岔,人秦淮如那是骤松一口气。
现在,气又给提上来了。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王八蛋,小小年纪,你怎么不学好啊你。”
许大茂不走了,眼睛瞪的溜圆。
再大的耻辱,这能比得上鸡丢了吗。
蛋没下,钱没赚,媳妇儿还没娶呢。
他许大茂可是发过誓,必须在傻柱跟前娶媳妇,气不死他。
现在嘛......都是这小王八蛋害的。
“许大茂,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说话呢!”
贾张氏急了,护起了犊子。
这可是自己亲孙,甭说还不知道他有没有做。
就算棒梗真偷了许大茂家鸡,那又怎么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嗨,小的不学好,老的也不识理是吧?人傻柱可说的明明白白,大家伙都听着呢,这鸡就是你家棒梗偷的!”
许大茂能惯着她吗,群众的眼睛....不,耳朵在这呢。
人民群众听着呢,这委屈能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