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起身,情绪跟着猛地激动。
送派出所,这不比开全院大会耻辱小。
再怎么说,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一大爷怎么想,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
这人心太软,就这样,完全可以算是包庇罪犯。
“一大爷,孩子犯错就不叫错,孩子偷就不叫偷了?既然都叫,那孩子怎么就不能送派出所了。”
法律的戒尺是森严的,打人身上才会疼。
疼了,才会让人记住,下次不敢再犯。
送派出所,这是何雨柱最后的底线。
“柱子,你先甭急,棒梗这小子还小,要是被扭送进了派出所,街坊四邻可怎么看啊。”
一大爷还是不忍心,按他意思,私下说几句。
再教育教育,让人保证一下。
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何雨柱彻底服了,合着恶人自己做呗。
秦家到时候大的小的都恨自己,他还落了一身腥。
“得,这破事儿我不管了,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棒梗要怎么教育,你们自己来,成了吧。”
也就何雨柱碰着了,不然都不爱搭理。
既然人一大爷心软,二三大爷又那态度。
那就随便。
“柱子,你给我点时间,这件事我去和秦淮如说说。”
一大爷天真了,何雨柱心里明白着呢。
要说了有用,他何字倒着写。
到时候棒梗该偷还得偷,秦淮如不教育,她还是不教育。
一大爷见何雨柱没说话,知道他不想管了。
正要走呢,后院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鸡呢!我鸡呢!我鸡没了!”
那中气十足的,一听就是恶通天许大茂。
何雨柱锅一揭开,自己好心给人当成驴肝肺。
得,那就闹大吧。
“一大爷,现在您就算再心软,那也由不得您了。”
院外脚步声近了,许大茂一来,一大爷知道,这事儿准要闹起来。
这王八蛋直奔中院,又直奔何雨柱家。
没得说啊,准是二大爷乱嚼舌头,给他指了路。
“傻柱!今天你死定了,你敢偷我的鸡,那是我留着下蛋取媳妇的,来人啊!来人啊!一大爷,这事儿您得管吧?二大爷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去叫三大爷。”
许大茂根本不给人说话机会,自己巴巴两句,跑了。
能不跑吗,这才放完电影刚回来,一看,鸡没了一只。
又听二大爷说,傻柱他炖了只鸡。
甭管是不是自个儿那只,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走吧一大爷,到了地,您可得给我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