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了一大爷,半响都没说话。
何雨柱气完了,一屁股坐对面。
桌上酒瓶打开,倒上两杯,爷俩儿缓缓心情。
“得,好心好意炖了只鸡,本来说请三位大爷喝点儿吧,现在就剩您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这完全没办法商量事情,打骨子里就瞧不上何雨柱。
听听刚才说那话,这也就占了长辈两个字便宜。
不然,何雨柱这一顿啐都算是轻的。
“柱子,这鸡真是你买的?你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大爷酒一下肚,那是长叹了一口气。
柱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绝不会偷鸡摸狗。
可说不通啊,许大茂家鸡丢了,他炖鸡,还让人瞧见了。
“可不是嘛,不信您打明儿去朝内菜市场问问,许大茂要王八蛋跟我是死磕,我也想过收拾他,可没说偷他鸡啊。”
一大爷一听,明白了。
那张沉稳脸上,笑容自动浮现。
“一大爷相信你,柱子,这事儿只要不是你做的,你原原本本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得亏有个公正的主,不然何雨柱根本不稀得管这破事。
一大爷很快知道了事情真相,可不大相信啊。
“你说许大茂家鸡丢了,你是从棒梗那知道的?这小子,把人鸡偷了烤了吃。”
这叫个什么事,棒梗才多大。
屁都不知道臭的年纪,学着偷盗了。
这还得了。
“一大爷,您也别觉得我骗您,知道我这门为什么上锁了吧,也知道我为什么不继续帮着秦家了吧,您说我还敢帮吗。”
一大爷明白了,难怪柱子变了态度。
人好心好意接济秦家,不感恩算了,还给人家里扫荡了。
“柱子,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看柱子这样,这事肯定不止一次了。
事情早了没解决,拖晚了可就成了习惯。
何雨柱能不明白这道理吗,可哥们儿两个月前才来,找谁说啊。
说了也要有人听啊,瞅瞅今天二三大爷那态度。
好家伙,在人心里,何雨柱才是坏蛋啊。
“我不想着秦淮如会教育吗,那也不是我孩子啊,结果您看看,变本加厉了都,我这儿来不了,该许大茂那王八蛋倒霉了。”
许大茂倒霉,何雨柱乐得冷眼。
可这孩子要是不教育,以后全院都不够他偷。
一大爷明白这道理,明白归明白,忍不下心啊。
“唉,事情怎么变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