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难归难,可饿不死不是。
棒梗偷了人柱子一次,可以说是不懂事。
那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最后成了个习惯。
这能说什么呢,秦淮如能不知道她儿子的事?
这是纵容,是犯罪!
“您老也别置气,棒梗这事儿啊,多半还是教育问题,所以咱这今天不把您三位大爷找来了吗,可您瞅瞅,其他两位说的叫人话吗?”
一提这个,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
好心好意弄只鸡招待,还惹了一身腥。
要不在自己买了两只,又能去菜市场证明,那完全被诬陷了啊。
一大爷一听这话,懂了。
柱子还是自己印象中的柱子,心里这善意啊,还在。
“你是让咱们私下解决,不足以伤了那孩子自尊心。”
“要不说还是您懂我呢。”
何雨柱给一大爷满上一杯酒,得亏还有个聪明人。
“您想啊,棒梗这事,本质上还是教育出了问题,说白了,就是秦淮如太纵容了,要是这小子第一次犯事,就被好好教育了,哪儿有后面的事。”
一大爷一想,是这么个理。
原来柱子就因为这个,才断了秦家接济。
也理解,人一出门,家里就被洗劫一空。
这搁谁身上也受不了。
柱子还是秦家恩人,这不白眼狼吗。
“可您再想,许大茂那王八蛋什么人啊,他要发现自己鸡给丢了,不得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全院大会一开,为一孩子批斗半天,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何雨柱酒又喝一杯,一大爷算是彻底明白了。
全院批斗,这事儿可不是玩笑。
一十几岁孩子,还都不成熟,不得留下心理创伤。
何雨柱也不想惹一身腥不是。
“这件事你做的对,是得私下解决,大人教育的问题,不能让孩子承担,柱子,你说个办法,看看能不能成,怎么处理棒梗。”
一大爷明事理,心也软。
何雨柱一通话,直说进他心里。
棒梗的问题很严重,但真要说,秦淮如也得好好论论。
“这还能怎么办,偷东西,直接送派出所啊。”
何雨柱嘴一撇,不开批斗大会,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给这小子和秦淮如一点教训,他们不知道怕,不知道疼。
那就永远也改不过来。
“不行,我不同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