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指挥,您先别急啊,看看他们那样,如果不是臂章不一样,你能看出谁是哪个特战队的吗?没有特色啊!您不是总告诉我们,‘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吗’?这出水才看两脚泥,您老就放心吧。”段海锋的父亲跟杨司令是老战友,这段海锋其实就跟他儿子一样。
“你的意思是你们这些队员有绝活?”杨司令的脸色阴天转晴。
段海锋没说什么,向老爷子敬了个礼就走了。
演习的内容基本与爱尔纳比赛差不多,各队分头出发,从不同的地点向目的地进击,一路上要通过各种封锁区和天险,同时还要面对一个团的部队在这里围追堵截。期间还要混杂在当地居民的区内保持隐蔽,不得影响当地居民的生活和秩序,沿途还有标准的射击区和非常规地区的非常规射击区。只有在进入标准射击区的时候才配发实弹,其他地区都是空包弹。而这一切都要在72小时内完成。总之是一套比爱尔纳还要繁琐和复杂的考核项目,是比爱尔纳更艰苦的比赛。与凡尔纳不一样的是,这里参加的代表队是每个战区2个六人小组。这样也就更接近中国军队的编成,接近我们的实战要求。最重要的是,任何两个小队碰到一起,只要不是来自同一个战斗部队的,那么就要进行对抗了,那意思很简单,最后能够到达目的地的只能有一个小队。即便是来自同一个军区的的两个小队都到达了,也只算是一个代表队。而第二至第三的排名则是按照被歼灭的次序来排定的。演习中并没有规定不可以联合作战,这个联合作战并且不限制不同代表队之间进行。
李涌是躲都躲不掉的被编进了第二小组,而且按照段海锋的话说,第二组才是真正实力最强的,那第一组除了自己参加比赛外,还要承担必要时支援第二组的任务,这样的安排几乎就是从一开始就动了心眼。
担任第一组组长的莫日根觉得这似乎是在作弊,“比赛嘛,就应该实实在在的,为什么一开始就要作弊?这不符合光明正大的精神。”
“我说你说啥哪?这是比赛吗?如果把这当成比赛,那干嘛不找一群运动员来?永远不要忘记我们是军人,军人的演习就是实战,就是要动脑筋耍心眼,就像上课时说的什么水要常新的,就是吗,水要是不常新那可就臭咧!”邓义辉翻了翻眼皮说。
“什么呀!你可真没文化!那叫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听课的时候叫你好好的记笔记你就是懒!”李涌嘲笑着邓义辉。
“记个基本意思就行了,反正咱们明白这打仗不能光亮膀子,那没有用地,我们这次出击就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你们还以为老子真的不知道那什么劳神子水无常形啊?”邓义辉整个玩了一把在座的。
“你小子敢耍我们?”几个战友冲上去把他一顿胖揍。战前那紧张的气氛荡然无存。
演习是在清晨开始的,吃早饭的时候,李涌告诉那些战友,“别吃那么多,虽然我们要饿上几天,可是你要是这顿吃的太多,那么你走不了多久肚子就要给你闹意见,拉屎找地方留痕迹不说,路上再饿上几天,回来你就得住院了。吃个半饱就行了。可以带上两个馒头,中途慢慢吃就不怕了。”
李涌的建议立即被大家采纳。后来猎鹰特战队队员没有一个因为饮食不当闹肚子的,这得益于李涌的建议。
上午8点正,全体参赛队员集合,然后登上各自为他们准备的直升飞机,分头向不同的方向飞去。
西南战区的代表队由于有地利优势,因此是排在最后出发的,并且故意将一组和二组按照180°的对角给分开了。这也是总部特意这样安排的。李涌这个小组的成员有肖戈、邓义辉、李涌、马明亮和另外两名特战队员组成。他们被直接拉到一片山林里机降下去,那里直升飞机都无法降落的。
落下来以后,肖戈让大家检查装备和掩埋痕迹,然后看了看指北针就向一个方向一挥手,按照预先安排好的顺序几个人鱼贯隐进了密林。他们行进了大约十公里的时候,走在前面的狙击手马明亮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大家立即散开。肖戈找了个地方拿出望远镜向远处看去。
“一个班的搜索队正向我们这里靠过来,大家看怎么办?”肖戈说道。
“不会只有一个班的,这肯定是诱饵,我们是不是暴露了?”邓义辉首先的感觉就是自身的隐蔽问题。
“老邓说的没错,在这个搜索班的后面300米处有树枝在晃动,那里应该有不少人等我们动手呢。”肖戈说。
“人也不会多,这里最多就只有一个排的人,他们卡死了我们前进的道理,如果要避开他们我们大概要多走10多公里呢。”李涌看着地图平静的说。
“李涌说的没错,对方就只有一个排的兵力,这么大的地方,对方无法处处重兵防守的。”肖戈继续看了一会后同意李涌的看法。
“你们是怎么知道对方只有那么多兵力的?”马明亮自认为自己的观察力是这里最好的,否则也不会担任第一狙击手。
“那里的地形和周围的环境最多也就是放置一个排的兵力,放多了,没地方摆,你呀,别老抓细节,要看大局哟!”邓义辉早就弄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的确,那里无法布置更多的兵力了,否则,他们就无法隐蔽了。”马明亮恍然大悟。
肖戈没有去理会他们说话,而是在哪里思考着如何对付前面的那个搜索班。
“肖大,我和李涌上去对付那个搜索班,你们可以在这个位置对付那个排,如果我们没有动静,你们好弄了,如果我们弄出了动静,你们这4个火力点应该也好对付那几个人吧?”李涌拿着地图对肖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