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请对她们说清楚。”
阿珊无奈,对四云说:“自今日起,尕毛神便是你们的主人……”
“宫主!”四云跪倒在地,纤云哭道:“承蒙宫主将我四人抚养**,我四人死也不……”
“住口!”阿珊沉叱:“本宫历来令出如山,不得违抗!”
四云叩首站起,睨视胡混,美目中充满了怨毒。
胡混浑不在意,笑嘻嘻道:“喂!好老婆,别哭丧着脸儿好不好?女孩子长大了终究要嫁人。本毛神虽然黑了点、矮了点,但也是个美男子。四女共事一夫,亲亲热热有何不好?瞧你们,明眸秋波,花一般的容貌,笑起来一定迷死人。老婆们,劳驾把眼皮向下落一落,笑一笑,保证倾城倾国,鱼儿沉底,雁儿发疯,一头栽下云端……”
“无赖!”四云暗骂,忍俊不禁,“咯”地一笑即止。
阿珊笑道:“好啦!你已经财色两得,请将二宝交给我。”
“二宝?谁说我要交给你啦?”他吃惊地叫。
“你……你适才说……”
“我说什么?我说千两黄金换二宝,未免太少,你便急不可耐地将四云送给了我,是也不是?”
阿珊方知中计,被他狠狠地捉弄了一番,不禁怒火中烧原形毕露,拍案而起,尖叫:“大胆狂徒,竟敢来本宫撒野放泼……”
“住口!”小毛神亦拍案而起,戟指阿珊怒叫:“是你这不要脸的婊子,以卑鄙下流的手段将我弄来,还是我自己来的?你说!”
“不交出二宝,休想生离本宫!”
“爷爷我来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我要你生死两难!”
“老母猴,别吓人,爷爷我已经死了九十九次,不在乎再死一回!”
他重新落座,将双腿架在桌上,抖着双脚说:“人生在世,死也难,活着更难,小爷我生生死死百味尝遍,再尝一回小事一桩,来吧!”
“泼皮!无赖!”阿珊怒极反笑:“群雄已经闻讯赶来,本宫也不要甚二宝了,将你交出去消灾……”
“多谢多谢!”他站起身抱抱拳抬脚便走。
“泼皮,宫主没有发话,你敢走?”翠云拦住去路恨恨地道。
“**!你敢以下犯上?来呀,家法伺候!”
翠云气急,一掌挥出,要打他耳光。他早有防备,向下一挫,一脚踢出。
人人皆知小毛神是个不谙武功的混混,一个身强力壮的莽汉,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击倒。翠云太自信,根本没料到他会还手,猝不及防,左膝挨了一脚。
“哎哟!”她痛叫,仰面便倒,素云恰在身后,慌忙将她抱住。
“拿下!”阿珊怒喝。
纤云、绛云闻声而动,一左一右扣腕抓肩,制住了小毛神。
他朝绛云扭过头,说:“好老婆,来,亲个嘴……”
“啪!”一声暴响,绛云反掌一记耳光,将他的脸打得向左转,“啪!”又一声响,纤云一记耳光将他的脸打转回来。
翠云到了,左右开弓,“啪啪啪……”暴响似连珠,接连七八记阴阳耳光,打得他口角流血黑天昏地。
“小贱人,你敢谋杀亲夫,小心雷劈了你……”胡混骂不绝口。
翠云怒火三千丈,挥掌又要打。素云微觉不忍,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翠云犹不解恨,又踹了他一脚方始退开。
“噗!”地一声,胡混将一口血痰喷在翠云脸上,“呵呵”大笑。
二云怒极,手上用力,右掌扣肩向下狠压,左掌扣住腕脉向上狠扳。
小毛神前额触地后臀朝天,肩部关节“咯吧”作响,双脚后滑要跪倒,两只靴尖顶住了脚跟向下狠压。他前额顶地双臂高举,脸上冷汗淋漓,笑声像初学打鸣的仔鸡,嘎声道:“好老婆,这般玩法真新奇,可惜只折成了两折,如能折成四折五折,就更好玩啦……”
“放开他,制了他的软麻穴!”阿珊下令。
二云依言松手,点了他的软麻穴,将他架在了椅子上。
“你的嘴很硬,骨头也够分量。”阿珊狠狠地道:“但本宫的搜魂术专治天下铁汉。”
“是吗?“他抹着血迹怪笑。
“此功专攻人体奇经八脉,乃是天下最阴毒、最霸道的酷刑之一,任是铁打的金刚,也会化成一滩烂泥。”
“是吗?”他吐出一口血痰,望着阿珊怪笑。
“任何人宁愿被大卸八块,也不愿意受此酷刑。”
“是吗……”
阿珊终于被激怒了,飞起一脚,将他连人带椅踢翻,双掌齐动,晶莹纤巧的十指在他前胸后背疾点。
“呵呵呵……”他狂笑,全身骤然缩成一团,那笑声,不像笑,像吼,像兽类垂死的哀鸣嚎叫,听得人心胆俱寒,毛发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