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饶命,我们再不敢调/戏女孩了!”
板牙哥被晏晏踢得满嘴冒血,边咳嗽边喊:“救命啊!”
江云廷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见晏晏正在撒泼,枣红马悠闲的跟谁家二大爷似的吃草。
江云廷气得一脚踹到马屁股上。
枣红马犀利利叫了声,委委屈屈扬起马蹄,哒哒哒跑到晏晏身边。
显然它明白晏晏才是主人。
枣红马还小,顾头不顾腚的这一跑过来,直接在粉刺哥脸上印了个蹄子印。
新打的马蹄铁刚好踩爆了一圈儿粉刺,疼得那货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板牙哥虚弱的向江云廷伸出了手,气若游丝地喊了声:“救命!”
江云廷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的惨相,实在脑补不出发生了什么,只能问晏晏:“这是怎么了?”
板牙哥老实地说:“公子救命,是我们不对,不该调/戏这位女/侠,求……”
江云廷一听说敢调戏他的宝贝晏晏,习惯性往腰里摸剑,忽然想起为了隐藏身份并没带。
江云廷撸胳膊,挽袖子,做出个不会武艺的莽撞模样,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
三个人渣被晏晏连环踢之前,晏晏还亮了个门户。
见江云廷读书人打扮,一脸文弱相,打人之前也没看出招法,心想不会很疼。
第一拳挨在身上,板牙哥跪都跪不直,一头扎在树根下,啃了满嘴的青苔。
这文弱书生看起来是个花架子,下手可比那母夜叉黑多了。
三人渣无非攒鸡/毛凑掸子的登徒子,被自幼习武的江云廷几拳就打出了内伤。
晏晏看着三个蠢货被打的鼻血喷涌,一时心软劝说:“哥,你是不是太残忍了,要不给他们来个痛快的吧?”
麻子脸捏着鼻子止血,趴地上磕头,口齿不清的哀求道:“好汉饶命,求二位大侠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我们保证不报官。”
大板牙的板牙都被江云廷打松了,也含糊磕头道:“二位大侠慢走不送,一路顺风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