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人如织,美景如画。
可任凭高七三在一旁,再怎么滔滔不绝地介绍,也提不起她丝毫的兴趣。
午饭也吃的没滋没味,高七三点了:西湖醋鱼、油闷大虾、竹笋溜肝尖……等特色名菜,她也是动了两筷子,便推说饱了。
“呃,今儿有点吃撑了。”
高七三舒服打了个嗝,喊来小二结账,回头看她一笑,说:“得,吃饱喝足,该办正事了。”
李惠噌地抬起头,眼中闪着惊喜的亮光,“太好了,我都憋了一路,快难受死了,走走,她现在住哪儿?”
高七三摇头苦笑,两人出了门,雇了黄包车直奔西湖东北方向。
二十多分钟后,黄包车停在一条幽雅的小巷,下了车付过车费,高七三带着李惠来到第七家小院门口,按下门铃。
“二位好,你们有什么事?”开门是一位身穿和服五十多岁的保姆。
“哦,我们想见见川口幸子小姐。”高七三说。
“可恶,想不到你们居然都追到杭州了?”保姆啪地关上门,在门里大声喊道:“幸子小姐不在家,什么事等她回来再说。”
“她什么时候回来?”高七三连忙问。
“这谁搞得清楚?也许是一个月……半年……”保姆嘟嘟囔囔走远了。
两人面面相觑,无奈地摊开双手。
“她不会把你当作山本家族,派来的人吧?”
“有这个可能。”高七三忽然一笑,像只狡猾的狐狸,“呵呵,幸亏还有招杀手锏没用,否则今天要吃闭门羹。”
高七三再次按下门铃。
“喂,你们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小姐不在家吗?”保姆隔门大喊,声音显得极不耐烦。
“大婶,我们不是坏人,你只要跟幸子小姐说一声,姓秦的人找她,她就肯见我们了。”高七三说。
姓秦?
李惠心里咯噔一下,不由想起胸针上的落款。
小院里半天没动静,又过好一阵,脚步声传来,吱呀,门开了,门里站着正是风姿绰约的川口幸子。
“高桑,里边请。”幸子侧身一伸右手。………………
客厅,香炉里升起袅袅的檀香,高七三接连喝了七八盅茶,依然微笑着盯着川口幸子,没一点想开口的意思。
“高桑,你的确很了不起。”幸子率先开口道:“短短几天,就把我的身世调查的一清二楚。”
“先不忙说这个。”高七三从上衣兜掏出胸针递给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像不愿放弃任何细节,“你认识它吗?”
幸子的脸色蓦地刷白,嘴角不住抽动,双手颤抖着捧着胸针,眼中露出无限的哀伤,“这……这是我母亲佩戴之物。”
“噢?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高七三说:“这枚胸针是案发现场的证物,你是否和凶手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哈哈哈,我对高桑缜密的推理,深表敬佩。”幸子把胸针交还给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心中的波动,“可事实是母亲生前,在我五岁时,因为家境贫寒,她早就把它当给当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