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警员匆匆跑进来,神色十分慌张,“局座,沙巡被嫌犯打成重伤,现正在医院抢救。”
局长:“………………”
“介他妈太窝囊了,老子不干了!”
朱胖突然暴喝一声,掏出警证扔在桌上,抬脚便向外走。
其他几位平日与沙巡交好的警员,见状也纷纷交出警证,跟着往外走。
局长一愣,指着众人,“干嘛,你们干嘛?要……要要造反?”
高七三哼了声,斜眼瞅着局长,眼中尽是失望,“局座,我们是猪八戒下山———不伺候了!”
说完,高七三昂首先行,出门时连头也没回,其余众人也纷纷跟了出去。
一霎时,房间里干干净净,只留下局长和谭议员面面相觑。
树倒猢狲散,剩阿拉一个光竿司令,这局长还当个屁!
局长回过味,连忙撒丫子追了出去,站在石阶上大喊:“七三七三,阿拉求你了,快带大伙回来,案子怎么办,全照你的意思……”
“呵呵,委屈局座。”高七三止步回过头,“沙巡怎么办?”
“严惩凶手,还……还还有医药费局里全报销,另……另另外,给家属再补贴二十块大洋。”
高七三望着众,眼中渐渐露出笑意,“诸位,局座这么处理如何?”
众人发出一片欢呼:“局座英明!”
这时,谭议员也冲了出来,握着局长的手,神情十分急促,“朱局长,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我了,可千万不能出尔反尔……”
局长一把甩开他的手,眼神十分厌恶,“和这些弟兄们比,你狗屁不如,别再纠缠,否则告你妨碍公务。”
…………
忙乎了一夜,沙巡率人终于在码头,堵住了想潜逃的康安和胡兰。
虽然一夜未睡,可满肚子疑问还是促使疲惫的他,第二天大早又找到高七三。
“老高,你怎么瞧出餐厅那个是真康安?”
“刺青,手腕上的刺青。”高七三喝口咖啡,眯着眼,神情很惬意,“第一次在医院见到的人其实是康建,他的刺青要大一些。”
“噢?康建不是一直在康复中心戒酒吗?”
“障眼法,他在康复中心没待过一天,他们是孪生兄弟,康安正是利用这一点,制造哥哥不在场的证据。”
“嘿嘿,老高你真贼,原来你早去过康复中心,却让哥们还蒙在鼓里。”
“呵呵,就你那张嘴,比裤带还松,若早告诉你,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胡兰在撒谎。”朱胖问。
“和你一样,在西餐厅。”
“噢……”朱胖又问:“谭家侧室发现的死者是谁?”
“唉,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老孙头的女邻居。”高七三说
“哦,一定是她看见了凶手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