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对难姐难妹
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张俊民和马子扬是同在一个公司相识的,两个人同在一个部门,说话也挺投机的,虽然说,职场不是结交知己的地方,但是,张俊民还是把马子扬当作了知己。二人之间,也是无话不说的。
张俊民说的不是假话大话,如果经济允许,他真的还会生二胎三胎的。
放在他眼前的现实,就告诉他,要想有一个好好的幸福的晚年,那还得靠子女。张俊民早就盘算过了,现实中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说什么,一个独生子女要养四个老人,现在对他来说,虽然还没到那个时候,却已经从父亲的身上有所体验了。
当然啰,四个老人,并不可怕,他们都有自己的退休金,不需要子女的负担,可是,怕就怕老人一旦病倒了,那就真的没辙了。一边自己要上班,一边还要照顾老人,还有小的要照看,那个时候,想分身都没有办法。
张俊民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电话是高德辉打来的。
他接起电话:“德辉……”
“在忙啊,微信也没时间看?”
“没有,我正和马子扬在一起呢,什么事?”
“那正好,省得我再给马子扬打电话了,告诉他,下班,我们老地方见,不见不散。”
“恐怕我不行,晚上得早点回家,我奶奶……”张俊民感觉对方没有声音,转过手机一看,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根本没容张俊民说话。
这个高德辉是张俊民的发小,他们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学。
这个高德辉没有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就混江湖去了,谁也没想到,尽然让他在江湖上还混出了头,现在是江州的一家公司老板,手底下还有那么几十号人呢。
“谁呀?”
“还能有谁,高德辉啊,月我们今天晚上老地方见,最后还加了一句,不见不散。”
马子扬想了想说:“没估计错的话,又是给我们介绍他新的女朋友。”马子扬说着笑了笑。
“八九不离十,都是钱烧的。”
张宇浩趴在母亲的床前,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正在教母亲打麻将。
“妈,你好歹也识字,麻将上的这些字,你不会不认识吧?”张宇浩说着拿起一个“发”,递到母亲跟前问:“这个字认识吗?”
“发。这个字还能不认识。”郭礼钰自信地说。
“这个呢?”张宇浩地上一个“菊”,问。
“**的菊。”
张宇浩又拿起一个张牌想问,却被郭礼钰给打断了。
郭礼钰拦住张宇浩,问:“这个‘菊’和‘发’,是什么意思?”
张宇浩停住手,想了想说:“这些字在麻将里代表什么意思,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以后,你要想知道,我会慢慢跟你说。现在,你只要认识这些字,别管他什么意思。”
“哦。”
“这个是条子,一共九章,也就是从一条到九条。”
“这个是什么?”郭礼钰拿起一张幺鸡问:“幺鸡。”
你刚才不是说是一条吗,怎么又成了幺鸡了呢?”郭礼钰十分不解的问。
“幺鸡,也就是一条,只是不同的叫法。”
“早说嘛,我也就明白了。”
张宇浩将麻将可以胡牌的牌型列出来,三个一样的,叫碰,123或者789联排的叫吃,.麻将桌上碰最大,要先紧碰的,才能吃,最后是一对。起牌十三张,胡牌十四张。
郭礼钰和张宇浩坐对面对,两个人开始搓麻将,二人麻将。边打,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