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两条腿被拉开,下|身被抬高……
我连忙叫道:“停!快停!阿雪,你先收了法宝,有个正事要和你商量。”
梅映雪斗得“兴”起,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的光,简直就不想停手。我大声叫道:“陈双蓓她爹可能遇险了,你们能停止斗法,咱们先解决这件事吗?”
相斗的两个人总算冷静了下来。我擦了擦额上的汗,她们再这样斗下去,我大概要直接见证一场磨镜现场了。
目前的重点是打开闭关法阵,进去看看陈长老是否在里面。
根据陈双蓓所言,陈家现在已经被陈三金控制了,想要强行打开闭关法阵,就必须瞒着陈三金的耳目。
陈三金的母亲只是一个侍妾,陈双蓓才是正妻所出,因而自小就很受到宠爱。但陈双蓓的母亲死得早,在陈双蓓十几岁的时候就生病亡故了,陈三金的母亲因生了陈三金,虽然没有扶正,在陈家后院的地位也比其他的侍妾高得多。
陈三金从小被惯坏了,不怎么专心研究法宝,就和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喜欢吃喝玩乐。
“他最喜欢赌钱。”陈双蓓加了一句,满脸厌恶。“并且逢赌必输。”
说罢,陈双蓓和梅映雪一起望向我。
两个人虽然并不曾交谈,但她们邪恶的眼神中分明诉说了什么。
“不,我拒绝。”
做为逢赌必输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种办法的。
“不用说了,肯定还有更好的办法。”
一个超大型压缩乾坤袋出现在我面前,拿出乾坤袋的人是陈双蓓。这种乾坤袋可是高级货,一个袋子里装的东西能容纳得下一百个普通乾坤袋的容量。
陈双蓓打开乾坤袋,里面满满的魔石券。
万恶的资本家啊!
“其实这个办法很可行,我一定能拖住他。”我拿起乾坤袋,淡定地说。
两个逢赌必输的人相遇,并且这两人还展开了赌技上的殊死搏斗,那绝对不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那么简单的事情。
根据陈双蓓的描述,陈三金赌运极差,由小到大,在他参与的赌局中,他就几乎没有赢过。
但因为陈家财大气粗,随便陈三金怎么输,输的都是小钱。
然而对于一个赌钱的人来说,赢不赢钱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把别人的钱变成自己的那种喜悦和快|感,是没什么能比得上的。
我绝对相信,虽然我也是逢赌必输的,但必然能赢陈三金几次……吧……
我们赌钱的地方是在一家极高档的赌坊,一般人进不来,想进来的人必然是会员,据说每年光充会员卡就要几万魔石券。
我当然不可能有这种地方的会员卡,会员卡是陈双蓓弄来的。
我进入堵坊之时,陈三金已经坐在赌桌前了。
他的相貌和陈双蓓有点像,非常瘦,还挺清秀的一个男孩子。
因为逢赌必输的原因,他一般不会赌的太长久。赌到觉得没意思了,就会离开。
我的任务就是拖住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一直拖到她们两人解开法阵。据陈双蓓的推测,他们陈家的法阵很难解,我至少需要拖住陈三金一夜才行。
这真的挺任重道远的。
我进去的时候,陈三金正在赌大小。
赌大小这玩意非常简单,有手就会。
我几乎想都没想,立刻一屁|股坐在了陈三金的对面。
照道理说,大与小的机率是一半一半,比如买大,如果一直买大,那么至少应该有一半机率是会赢的。
我盲目地相信了机率论,然后我就一直买了大。
连开二十把小后,我惊呆了,然后我买小,紧接着这一把,开了大!
!!!
骰子和骰盅是特制的,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凭运气。
据说有些人能凭声音听出骰子落下来的情形,但我听不出来啊!
不行,赌大小不行,我这运气也没谁了。
我挑衅地望向陈三金:“不赌大小了,换一种赌法。”
陈三金大概从来不曾赢得这么爽过,笑道:“赌什么?”
我想了想,“牌九吧!”
过了没多久后,我脸色铁青,“再换一种。”
陈三金已经笑成了一朵花:“换什么?全都奉陪。”
“打……打……打麻将!”
我声音都颤抖了,打麻将至少比较耗费时间,不会那么快就输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