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你什么时候那么亲密了?
然后他伸手抱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儿,一夜没睡,好困。”
……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以一条腿插在我的两腿之间这种诡异的姿势睡觉。这哪里是睡觉,睡着睡着就该双修了吧?
就在我蠢蠢欲动,想要一脚将他踹出去之时,门外传来一名侍者的声音:“慕容公子、赫仙子,陛下有请。”
秒睡的慕容卿立刻又醒了,懒洋洋地抬起头,“知道了,就来。”
我们两人对视了片刻,还挺快的,一大早就来了。
那么就……见机行事吧。
议事殿中,慕容暖终于收敛了笑容。
他现在的样子倒是和慕容寒有些相似了,脸沉得像水似的。
白凡、言峰站在殿中,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想必是秋岭。
幼怡仙君仪态万方地坐在慕容暖身侧,看她今天神色正常,估计现在在她身上的是仙门不食人间烟火女修的人格。
慕容暖拿起手中一小叠书信,丢在白凡脚下,“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白凡低头看看,道:“属下不知。”
这些书信正是我藏在白凡宅中的,但伪造书信的人却是言峰。
慕容暖怒道:“这是你的字迹,我认得出。”
我忍不住又探头看了看书信,上面的字迹倒是挺飘逸的,若是连慕容暖都认错了,说明言峰写得很像。
白凡捡起书信,拆开来看了看,信中写的无非就是一些三鲜城中的大小事务,也说不上哪里重要,但似乎又挺重要,若在一个多疑的人眼中,那显然就是通敌的实锤。
白凡眼角往言峰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道:“看起来是很像属下的字迹。”
慕容暖冷笑:“难道不是你写的吗?”
白凡沉默片刻,嘴角轻勾,低声道:“属下也不知有人竟能将属下的字迹模仿得如此神似,想必他平时一定十分关注属下,对于属下写过的字也一定爱不释手,经常临摹,否则不可能写得这样相似。”
咦?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调情?
慕容暖怒道:“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
白凡沉默不语。
慕容暖的手抓紧扶手,然后转头望向我:“赫连玥,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眨眨眼睛,“没去哪里。”
慕容暖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去了白府。”
我道:“那哪能呢?我就在月下散了散步,还吟了诗。”
我咳嗽一声,满怀深情地吟诵道:
几回花下坐吹|萧,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曾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我看了我徒弟一眼:这时候不是应该舞个剑助助兴吗?
我徒弟立刻转头望向柱子,满脸写着:你还是杀了我吧。
我正想继续吟诵,慕容暖已经牙疼般地道:“打住打住。赫仙子,你不是我们魔界中人,也不是我的手下,我这人恩怨还是分得很清。再说我还需要用你来牵制慕容卿,不会杀你的,你说实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白凡了。”
看,果然还是当领导的人比较通透。
我道:“其实吧,我也就想逃出去而已。你看看我身为一个正道仙子,被慕容寒下了蛊,不得不留在魔界,这种悲愤的心情你是不会理解的。其实我的理想很简单,我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一条苟且偷生的咸鱼……”
“行了行了,仙子,咱们能说正事吗?”慕容暖再次打断了我。
我道:“那个……其实,白护法他是卧底,在你看来就是内奸,也叫无间道。慕容寒派白护法潜伏进来,其用意还挺恶毒的,无非就是杀光自己兄弟这种事情,历史上多了去了。毕竟陛下活着,对慕容寒是个威胁。大家都是97%的血脉,对吧。”
97%的血脉立刻取悦了慕容暖,他脸色稍霁,望向白凡也没那么穷凶极恶了,“你还有何话说?”
白凡皱眉道:“陛下,您不能相信一个修真界的人却不相信属下。”
慕容暖道:“那么你倒是说说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白凡一怔,下意识地看了言峰一眼,言峰眼观鼻鼻观心,如同神游物外。
慕容暖道:“让你回答昨天晚上在干什么,你看言峰做什么?难道你在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