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有马的都集中在一块,做为前队,由我带领,追赶大军。”
“好咧。”
“你呢?”
“方炎强。”
“你把有枪的,集中在一块,做为第二队,跟在我们后面,只要我们前面打起来了,你们就扑上去。”
“好咧。”
“你呢?”
“韦守国。”
“好,你把那些拿扁担锄头钉耙,长矛大刀,十八般兵器的,集中在一块,做为第三队,跟着第二队冲,记住一听到枪声就往前冲,杀鬼子,夺武器,只要看到小鬼子就拿刀招待。”
“好咧,你就等着瞧好吧。”
“我叫焦大作。”
“好,焦大作。你带几个人,紧跟后面,凡有来参军的,有马的,就叫到我这边来,有枪的,到方炎强那里,拿十八般兵器的,到韦守国那里,好,赶快行动吧。”
邹晓慧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这样一闹腾,把松井石根闹得坐立不安,以为江北支那军队已经渡过江,攻击上海了,他一个小时内连下了六次命令,命令苏州一带的鬼子全部收缩到上海一带,构筑防御工事,把所有通向上海的桥梁全部炸掉。这让谷俊和赵峥的前进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谷俊和赵峥一路急驰,杀向张家港,一路上战士面宁愿自己饿着,也把自己带的馒头鸡蛋给马吃,还不停地鼓励着自己的战马,等他们杀到张家港时,派到张家港的鬼子工兵一看不对头,不等运粮河对岸100多鬼子撤过桥就把运粮桥给炸了。没过去的鬼子,鬼哭狼嚎的,疼骂对岸鬼子工兵不是人,不等他们过去就炸桥,简直就不是人,他们骂的时候,却忘了他们自己就不是人,就是鬼子。就在他们骂得起劲的时候,赵峥的骑兵已经飞驰而来,没费一枪一弹,光用马刀就把没过桥的小鬼子送回老家了,看到桥断的谷俊,恨得牙根直咬,青筋暴起,开了一炮,把对岸引爆桥梁没有来得及撤的鬼子工兵送回了老家。该消灭的都消灭了,该跑的鬼子都跑了,这边,谷俊和赵峥却站在被炸的桥边傻眼了,人可以过,马可以过,可坦克呢?坦克过不了,那么突击的威力就会大减,坦克过不了河就只能留在这里,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眼看天已过午,要是到了晚上还没能赶到苏州,不是误了大事?赵峥一边派出骑兵,到附近侦察一下,看有没有别的桥过可以河,一边破口大骂鬼子:“他妈的,死鬼子,死都死了,还搞破坏,就不能等我们过去再炸,或者等我们把你们这些小鬼子砍了,带上炸药回老家,炸你们的天皇不是更好,谁叫他派你们来中国送死的呢,你们应该恨你们的天皇,所以就不应该炸桥,你们不炸桥,我们就可以快速地通过,就好更快的送你们这些小鬼子去见天皇,这样不是更好吗?你们干嘛要炸桥呢?”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时,邹晓慧带领他的三千多农民大军风尘仆仆地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