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见喊声转头观看,从里面走出的人,管家打扮不是别人正是苟三。
“你来的正好。”武松把小厮推到一旁,“说吧西门庆在哪里,要是敢骗我可识的都头爷爷的拳头。”
苟三连忙施礼说道:“都头息怒,西门大官人这几天确实不在家,都头回来了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直到昨晚匆匆的回来一趟,今早又和几个朋友去狮子楼吃酒去了。”
苟三先捧着武松说句软话,西门庆惧怕武松躲了几天,又没有明确的说出惧怕的意思,后来又道出西门庆的去向,可见其圆滑程度。
“可是真话?”
“不敢欺瞒都头。”
“好,我且信你一次,若是狮子楼找不到西门庆,回来定要你吃我一顿老拳。”
武松说完向狮子楼走去。门里苟三漏出阴险的笑容,我忍了这么些年,本想着还要等几年,没想到武松凭空出现,西门庆啊西门庆,这次死了,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年的谋划。
小厮看着苟三的面容瑟瑟发抖,内情人都知道,西门庆并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这位苟三爷。那些阴损黑招都是出自这位之手,只不过大部分都让西门庆背了黑锅,谁让西门庆是主子呢。
“看什么,老实看你的门。”苟三转身往内宅走去,看着这偌大的宅院,心里欢喜,过不了许久这些全是我的,还有你的金钱跟女人。
武松来到狮子楼,这是阳谷县最好的酒楼,三层高的建筑,宽大的门脸,上有斗大的三个字“狮子楼”。
武松迈步进楼,现在是上午还没到饭口,大厅里只零星坐着几个人。
掌柜的一见武松进来连忙走出柜台,“都头早,是公干还是吃饭?”
“我问你,西门庆可来了此处?”
掌柜看着武松并不敢说谎,“来,来了在三楼天字雅间。”
“来了便好。”武松听了不理掌柜直奔楼梯。
整个三楼就这一间房里有人,只听得雅间里喧哗热闹,吆五喝六的不时听到碰杯之声。
武松抬腿把门踹开,里面的人一惊,都识得武松全都站了起来。
西门庆一看也知道是武松来了,心里先虚了三分,他强压震惊,“可是武都头么,来得正好我们正说到都头呢,前番都头打虎,在下正外出没能领略都头的风采,回来后听到此事,想要结识一番,不巧都头公干不在,实在是遗憾啊,正好今天都头来了,可不是缘分么,来来来快快入座咱们不醉不归。”
西门庆不亏是见过世面的,一番话说得是风雨不透,可惜遇到了武松。
“你的酒我可吃不起,废话少说,我来找你就一件事。”
“什么事?”西门庆明知故问,他从黄知县那里等到了消息,知道武松会来找他,但是过了两天武松没动静,他就以为知县的话起了作用,武松不会拿他怎么样。
“到我哥哥面前磕头认错,咱们的帐就一笔勾销,若是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
“打到你去为止。”
“哈哈……”
西门庆放声大笑,“我没听错吧打到我去,在这阳谷县我还头一次听说有打我的人。”
“那是以前,现在就让你知道,这世上能治的你的人多了,无关人等都出去。”
‘蹭呛’…
龙吟虎啸一般的声音,一道寒光闪过,自从双刀被神雷淬炼之后,越发的锋利了。
其他人一看武松把刀拔出来了,吓得全从屋里出去了。
“你就不怕知县怪罪,不怕丢了官身?”西门庆色厉内荏的说。
“要是怕了就说,何必废话。”
“怕?在这阳谷县我还真没怕过谁。”
“哼,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武松右手刀护在胸前,左手刀往前一劈,电光一闪,眼前的桌子齐刷刷一分为二,桌上的碗盘酒壶酒杯等物全都摔个粉碎。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楼下的人听到动静都议论起来,“你们说究竟谁厉害一些?”
“还用说当然是武都头了,那么大的老虎都被他三拳两脚打死了。”
“这可不一定,西门大官人号称花拳绣腿,听说也受过高人的传授,武二说不得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