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向众人一抱拳,“众位高邻实在是对不住,事发突然从今日起我歇业几天。感谢各位的照顾,对不住,对不住。”
武大郎在里面听到众人在外面说话,这才出来跟大家解释一下。从昨晚潘金莲说不做生意后,他就犯愁,由于没有跟人打招呼,所以他就怕众人来买,他又不会写字。一宿没睡好,直到天亮才眯了一会儿,这不听到外面的声音赶紧起来了。
有的人还在纳闷是什么事呢?
“武大你这几天不做生意了?”
同样关注武大郎店铺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对面茶坊的王婆子。
武大郎瞥了王婆子一眼,“是啊这几天有些吵闹,想清净清净。”
“你……”
“众位对不住,等过几天重新开张时再来赏光。”武大郎再次对众人施礼。
有那明白人就明白其中缘故了,“是啊这几天是太闹腾了,我都感觉耳朵出茧子了,是该清净清净了。”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王婆子,众人也都明白了。跟武大郎客气了几句三三两两的都走了。
“呸,一帮多管闲事的狗东西。”王婆子往地上吐了口痰。
刚要对武大郎说,这时武大郎把门又重新关上了,王婆子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第二天照旧,第三天还是如此,经过两天整个阳谷县的人都知道了。武大郎的炊饼店暂时不做了,王婆子不是在自己茶坊门口看,就是到武大郎家门前转,可是王婆子干在门外转悠就是进不去,别说见潘金莲说话了。
这下可把王婆子急坏了,要是不能完成西门庆的交待,得罪西门庆不说,主要是她所得的东西可就要吐出去了。这让一向爱财如命的她如何忍心。
又过了一天还是如此,晚上正当王婆子急得不知怎么办时。从外面走进一人,这人也没敲门王婆子此时正在心烦,“哪家的狗奴才一点规矩都不懂。”
“呦,王婆子好大的脾气啊。
王婆听到声音这才仔细一看,等看清楚后把她吓了一跳,心说这位怎么来了。
原来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庆的大总管苟三。在西门庆未发迹的时候,他俩就是形影不离的一对基友。等西门庆有钱了,他自然也成了西门庆的管家。要说这阳谷县老百姓最不愿意惹的,他绝对排在前三,甚至比西门庆还要靠前。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西门庆有钱后,在明面上还要保持一下风度,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可就要他苟三去做了,人们背后也都称他为狗三。
王婆子骂了他一句狗奴才,可不正戳在他的痛处,王婆也是后怕不已。赶忙起身,“原来是三爷来了,这大晚上的您怎么到我这来了,我这就给您泡最好的茶。”王婆子赶紧的说好话。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苟三阴冷着脸说。
“您请说。”王婆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我来你这,想必你也清楚是什么事,大官人让我问问你,可还有什么办法?”
“这武大郎他不开门,我进不去见不到小娘子...”说到这王婆子看到苟三脸色变了赶紧又说:“我正在想办法,一定会在大官人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在想办法,那就是没办法了。”苟三冷笑一声,“大官人仁慈,看在你也算尽心的份上已经多给你一天的时间了,要不然今晚来的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既然你已经没办法了,大官人也不愿意再等了,明天就会自己带人过来,顺便告诉你一声,知趣的拿了大官人多少好处今晚就准备好了,省的明天小的们费事,要不然这阳谷县可没你落脚的地方了。”
“哼”苟三说完冷哼一声走了。
“三爷,三爷...”王婆子在后连喊数声,苟三头都没回,消失在夜幕中。
王婆子看着苟三走了后,心中生气,不仅是因为到手的钱财又还回去,还有就是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她王婆在阳谷县,凭借一张利嘴,也不是好惹的,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气的。于是她气呼呼的看着武大郎家的方向,让你们不识抬举,躲得了老娘,看明天这坎你们怎么过。
她把气全撒在武大郎潘金莲身上,数落了一阵,重新关上店门睡下了,明天还有好戏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