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么他将会有两个金丹,而且上下贯通,功力就是同等境界的两倍,这才是鲁智深高兴的地方。所以他才早早的回来稳固。
从此以后鲁智深与周侗简直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隔几天就要见上一面,一起切磋讨论武艺。鲁智深利用这段时间也好好的研究了一下天书,再结合周侗的经验,进步飞快。
时间如逝,转眼过去两个月了,这天气越发的寒冷了。
这天鲁智深早早的来到御拳馆,鲁智深与周侗两人在屋里闲坐。
只见得周侗站起身来到窗前说:“也不知我那林冲徒弟怎么样了,连点消息都没有,恐怕他都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吧。”
“老爷子放心,我想以林贤弟的身手,还有柴大官人的面子,不会有什么事的。他是知道我在大相国寺,如果有事会派人给我送信的。”
鲁智深安慰着周侗,也来到窗前,透过窗户看着天气,估计今年的第一场雪要来了吧,不知林冲还是否会像原著中那样风雪上梁山。
……
一匹飞驰的骏马从柴进府出来,沿着官道向沧州军营而去。再看马上的人,正是与鲁智深柴进告别的林冲。
再说林冲,自从离了柴进府,一路打马向前。沧州州衙离柴进府不过几十里远,快马半天就到。
沧州乃是宋时边防重镇仅设一团练,可见朝廷对于边防的忽视。
林冲骑马进了沧州城门,问清了军营所在。林冲放缓了马速,顺着街道来到军营。
整座军营,歪七趔八豪无秩序可言,营门也是歪歪扭扭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营门前无人值守,林冲牵着马进了军营。只见里面三五成群的士兵聚在一起,吆五喝六的在赌博,掷骰子,推牌九...好不热闹。
怪不得无人把手营门,兵器也是横七竖八的被扔在地上。这要是遇到敌袭,一个冲锋这一营的人马全都交待了。指望他们能打仗吗,能保家卫国吗?
林冲连续的自问,可惜无人能给他答案。这就是大宋的局面,林冲无奈的摇头。师兄的话是对的,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不被人欺负,只靠割地赔款永远也挺不起脊梁。
林冲来到一处押大小的士兵聚集的地方,一拍靠外面的这名士兵,“麻烦这位兄弟给通报一下,就说东京来的投军人到了。”
这位之所以在外面,是因为他刚刚输了所有的钱,心里正烦着呢,他也没好好听林冲说什么,看了林冲一眼不认识,“你谁呀,老子正烦着呢,少来惹我,信不信让你吃爷的拳头。”
林冲是谦谦君子,涵养极好,鲁智深那套他是学不来,但是不代表他手段不强。
林冲搭在他肩头的手稍微一用力,这位就忍不住的龇牙咧嘴嗷嗷直叫。林冲也是一抓即收,给个教训就行了,也好让他长记性说人话。
林冲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碎银子,在手里抛了抛,“兄弟能帮我通传,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当林冲拿出银子时,这家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
“这位爷您刚才说什么?”
林冲只好又说了一遍,旁边又站起好几个,“二狗子你不去我们去,这位爷我们帮您通报,这钱是不是给我们。”
这被叫二狗子的一下就急了,“哪都有你们,爷是最早找的我,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等我回来赎本。”
说完还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林冲手里的银子,一咬牙才往团练的营帐跑去,林冲在后面跟着。
其他人都羡慕二狗子走了狗屎运,只有坐庄的那个一脸奸笑,看来是又要有钱入账了。
林冲跟着二狗子来到团练的中军帐,这里是整个军营的中心,二狗子在帐外喊了一声“报”。
过了好一会从里面才发出懒洋洋的声音,“有什么事啊?”
“报团练,东京来了位投军的,说要见你。”
沧州的团练姓黄,叫黄涛,私下里人们都称他作‘黄桃儿’。长了个桃一样的脑袋,头顶一个尖,不是普通的尖头顶,他这尖带弯,跟那桃一样。一张黄脸,不看下巴以下,就看脑袋就是个大号的黄桃。
“哦,东京来的,到咱这小地方不是来混饭吃的就是得罪大人物了,让他进来吧。”
他倒是明白。
“请吧”二狗子侧身让开路,不过胳膊可是伸着,手指来回的搓。
林冲哪里还不明白,把手里的碎银一扔。
二狗子连忙接住,欢喜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