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那条丝线,看到的是一枚细若蚊蝇的银针,这枚不知从何而来的银针刺断了丝线,她竟然毫无觉察。燕青仍然一副醉像,看到自己赢了,激动地大呼起来。
“拿酒来,小爷要再喝一壶”燕青喊道。
金柜坊里的小厮递上了一壶酒,燕青到了一大碗,仰着脖子喝了个一干二净。他知道自己的酒量,就是再饮一壶,也无大碍。可金柜坊的酒却与外面的大不一样,酒刚入腹,就觉得天旋地转,他强撑了几秒钟,就烂醉如泥,倒在了赌桌上。
燕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衣服已经被人褪去,旁边白花花一个女人枕在他的胸前睡得正香。他揉了揉眼睛看那女子,卸去铅华的韫娘温婉可人,也是一副清纯模样。他记不起昨夜的荒唐事了,只是对被人灌醉的事耿耿于怀。昨晚赢了一大堆筹码,他有点忘乎所以,竟然着了金柜坊的道儿,若是这些人是心黑手辣的贼人,他岂不是早已身首异处,误了卢员外的大事。
他悄悄起来,穿了衣服,轻手轻脚的向门口走去、他看到门口的桌上放着一张银票,面额不小,他知道这是昨夜在金柜坊的收获。原来以为这些人会赖去他的钱财,不料金柜坊倒是真的讲规矩,一分不少的兑给了他。他跟随卢员外多年,对金钱并不看重,不过既然人家送来了,也不好拒之不收。这东京城里柴贵米贵,比不了大名府安逸,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到这些身外之物。
他将银票收入囊中,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人,开门向外走去。他不会为路上遇到的女人动情,也不会受男女之情的羁绊,因为他是浪子,是一个放浪不羁的男人。
天光已亮,东京城开始苏醒。店铺有开了门的,他找了一间干净的铺子吃了些早餐,乘着街上行人稀疏,向瓦肆街走去。卢员外在瓦肆街有一处宅子,幽静隐蔽,来的时候卢员外交代可以去那里歇息。宅子叫静园,在街背后一个深巷子里,三亩大的院子,栽花植柳,很是清雅,他已经去过一次。昨天夜里,他在矾楼里与人打架,在金柜坊豪赌,醉酒睡女人,出尽了风头,也累得够呛。他需要回去好好休整一下,接着完成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皇城司的人一直跟在他的后面,太尉府的人马也离他不远、还有柴云柴大官人的人,似乎也在暗中保护着他。他到东京后如此高调,就是为了吸引各路势力的注意,为另一个人的秘密行动做好遮掩。
昨天夜里,在自己恣肆表演的时候,不知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开始实施他的计划,卢员外暗度陈仓之计是否已有了进展?他想,如果那个人已经遭遇不测,那就只有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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