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樱花现在关押在何处?”
“重庆歌乐山白公馆渣滓洞。”戴笠随机应变,脱口而出。
“马上出发,我上次看到的是假面具,老子今天要看看她娘的真面目。”
“校长已经看不到樱花她娘的真面目了,脸被打红肿,鼻子被打歪,嘴巴被打烂,鼻青脸肿,满脸血迹,披头散发,活像个女妖魔,处于半癫疯状态,屎尿拉在裤裆里,已毫无力气起床尿尿了,已经用上医院尿盆,垫在臀部之下。再说,日本人对校长已经恨之入骨,校长乘车去白公馆,万一又发生上次英国许格森轿车被炸事件,那您就成了笼中鸟,网中鱼,死定了,校长还是不去为好,要看樱花的真面目,我这里有她的照片,反正樱花现在被手铐脚镣伺候着,她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去,她就像走路都闻见臭味,离死(屎)不远。”
“也行,给我再加双岗,铐死她,我才不相信,煮熟的鸭子还会飞。”
月亮圆圆,光芒皎洁,夜空碧澄,辉煌灿烂。
戴笠开车回到豪宅,蝴蝶立即蒙住戴笠双眼,拿出一只玉镯,套在戴笠手腕上,蝴蝶**天真地松开了手,戴笠看见手腕上的玉镯,说:“这是老佛爷慈禧太后的玉镯,价值连城,怎么不收藏好?”
蝴蝶调皮而浪漫地说:“活捉樱花,手腕高明,这是奖励你高明的手腕的,我一个女人,不能战死疆场,马革裹尸,只有一份真诚的抗日爱国之心,请你这个抗日民族英雄笑纳,不必推辞。”戴笠顿时感动无言,一把将蝴蝶紧紧搂在自己温馨的怀抱,象抱着一只美丽的玉兔,抚摸着玉兔含情脉脉的柔嫩兔毛。
蝴蝶妩媚撒娇说:“今夜,我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大英雄。”一轮太阳在蝴蝶心中升起,**的脸上立即映上绚丽的霞光,一弯皎月在她眉梢照耀,美丽的眼里立刻辉映着银色的月光。
戴笠搂抱着心爱的美丽蝴蝶,心中在想:如果将来委员长向我要樱花,老子随便编它一个谎言,就说樱花死于酷刑,早就是城隍庙里脱裤子,成了羞死鬼了。一想到此,戴笠亲热温情地亲吻着美丽蝴蝶彩霞般的面颊。
戴笠活捉樱花,戴笠也竟然把别人姑娘的花沾沾自喜地往自己头上戴,消息一传出,野霸肯定就把目光射向戴笠,这,也正是华北虎想要的效果,不管是戴笠还是野霸,统统入了我的瓮,中了我的计,那就叫戴笠与野霸去瞎折腾吧,想到此,华北虎暗自发笑不已。
三
野霸判断:象樱花这种重要的身份和重大的影响人物,戴笠一定将樱花关押在白公馆或者渣滓洞监狱,这里面都是政治犯或者重要犯人,渣滓洞原为一小煤窑,在重庆市歌乐山麓,距白公馆2.5公里,渣滓洞原为人工采掘的小煤窑,因渣多煤少而得名。其后,军统逼死矿主,霸占煤窑设立看守所,分内外两院,外院为特务办公室、刑讯室等,内院一楼一底16间房间为男牢,另有两间平房为女牢。犯人最多时达三百余人。现在就连典狱长也接到戴笠电话,一定要把樱花铐死,委员长说了,不能叫煮熟的鸭子飞了。典狱长想到:这里没有樱花啊,说不定女牢中的女犯人进牢登记时就没有用樱花这个名字而是用了其他名字,好吧,老子保证女牢的女犯人一个个严加看管,个个带上手铐脚镣,这下一个鸭子也飞不了。
野霸要救樱花,首先要侦察监狱的地形地貌,野霸率特种军个个身着黑色中山服,黑礼帽,像一群军统打扮,直扑歌乐山顶,站在歌乐山顶,遥遥望见白公馆和渣滓洞,野霸横下一条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出樱花。忽然,野霸看见漫山遍野的军警,刀枪林立,荷枪实弹,还架起了山炮,榴弹炮,野霸说:“如此戒备森严,更加说明樱花就关押在此。如果硬拼,**白公馆或者渣滓洞,最后结果就是同归于尽,统统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日军特种军和中国军警一旦打起来,樱花在牢里就会遭受到报复性的酷刑,甚至被**被侮辱直到死亡,日军干得出的事,军统也干得出来,滚水泼蚂蚁,一窝都是死。不行,救樱花不能强攻,只能智取,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活捉戴笠,交换人质。”
为了智取戴笠,野霸叫特种军个个化装成“西南联大”朝气蓬勃青年大学生,身着蓝色的校服校帽,各种学生证,身份证一应俱全,只差没带电台了。
野霸命令这群大学生分头行动,形成散兵游勇之势,四面八方打听戴笠的行踪,万一有事,就在朝天门码头会合。
野霸此时一人身穿学生装,来到重庆市邮电局,进入了电话亭,通过查讯台,了解到军统电话号码后,随即给重庆军统站拨打了一个电话:“敬请戴局长亲自接电话,我是西南联大特工卧底学生,有意想不到的重要军事机密当面向老板报告。”对方也许是一个军统之花的女人声音:“戴局长不在重庆”“在哪里?”“老板的行动是军事秘密,不能说。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录音。”“军情紧急,等不到老板回来听录音了。你再不说,老子马上过来宰了你,战争机遇,千变万化,稍纵即逝,你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军机大事,我就向委员长告你的刁状,送你上军事法庭,你就必死无疑。快给老子说,戴局长在哪里?”对方吓得口吃起来:“去,去督战长沙保卫战了。”“快告诉老子长沙军统站的地址。”“长沙小吴门外东庄米家花园。”“你知道你刚才两句话意味着什么?”“什么?”“免你一死。我还要在老板面前美言嘉奖你。”话筒那边传来一声长吁。野霸放下电话,如获至宝,喜气洋洋,走出电话亭。
忽然,一支手枪顶住野霸的后脑,“不许回头。”一个乡巴佬戴着草帽,伸手从野霸腰里搜出了手枪。“你他娘的野霸,老子跟踪你几天了,跟我去重庆军统站,你不是有军事机密要说吗?你他妈的野霸来重庆本身就是一个大大的军事机密。跟老子走。”
“什么野花野草的,我是西南联大的大学生,我有学生证。”
“那你为什么还有配枪?”
“西南联大特工卧底。你若耽误我的了军机大事,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他妈的什么人?胆敢随便抓人。”
“老子就是重庆军统站的。”
“冒充的吧?这里说话不方便,去重庆较场口听我细细道来,你缴了我的枪,还怕我跑了不成。”
“好,去较场口,只要你一乱动,我就乱枪打死你。”
草帽把手枪插进衣袋,顶着野霸腰部,表面上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勾肩搭背,草帽手枪暗中顶着野霸的腰部向较场口走去。
为了抄近路,二人走进了一条小巷子,小巷关门闭户,空巷无人,野霸说:“我要撒尿。”“你拉屎都可以。”野霸解开裤子,草帽仔细观看,野霸说:“老子撒泡尿你也要看你妈的稀奇吗?”草帽说:“撒尿不背人,背人尿不成。”野霸忽然从大腿根部内侧掏出一支勃朗宁,一挥手,砰的一枪,子弹穿过草帽的眉心,后脑爆炸成一个大血洞,这是开花子弹,草帽来不及叫一声,当场击毙倒地,脑袋象个血球。“哼,还跟老子玩撒尿谍战,脸上贴狗毛,不知好歹。”
野霸从草帽死体身上搜出了令他意想不到的“军统证件”,搜了死体的两支手枪,加上勃朗宁,一共三支手枪。“呵,来重庆第一回合就打了个漂亮仗。”野霸象龙王爷打哈欠,好生神气。
听到枪声,重庆警察立即吹响警笛,十几个警察冲进小巷子,只见地上躺着草帽死体,西南联大的“大学生”早就飞檐走壁,无影无踪。啪,警长朝跑在最后的一个警察搧了一个耳光:“就是你跑得最慢,耽误了战机,让野霸逃逸。”
警长立即打电话给重庆广播电台,整个重庆市上空立刻响起了女播音员愤怒的呼叫:“紧急报警,紧急报警,野霸特种军已窜入我市,全市军民立即保卫电厂,水厂,兵工厂,政府大楼,以及其它厂矿企业,全市军民团结起来,活捉野霸特种军。他们身穿西南联大的校服校帽,一共二十人。”大街小巷的高音喇叭反复播放这条紧急报警。
委员长听后说:“野霸是来救樱花的,立即加强白公馆警卫。”于是,白公馆方圆二十里,刀枪林立,戒备深严。连一只蚊子也休想飞进白公馆。
顿时,重庆各军队,公安警察,民间武林高手,立刻奔向大街小巷,保卫重庆,地毯式收索野霸,活捉.或者击毙野霸特种军。
野霸特种军队员,个个都听到高音喇叭的紧急报警,知道已经被暴露,各人立即化装成乡巴佬,朝着预定的朝天门码头紧急会合。
他们奔向朝天门码头,只见军警加了双岗,轻重机枪架在码头过道两边的沙包上,军警对一个个上船的旅客正在搜身检查。
野霸戴着草帽,身披蓑衣,悄声对公鸡说:“传话下去,戴笠去长沙了,我们的目标是长沙戴笠,各人把手枪绑在裤子内大腿根部。还有,蒋介石虚张声势,重兵保护白公馆,害怕特种军劫狱闹事,如果蒋介石真想消灭我们,完全可以制造白宫馆无兵把守的空城计,用牵牛鼻子战术,诱我深入,一网打尽。所以我军不必惊慌,若无其事,顺利登船。”
野霸乡巴佬第一个走进军警,警察正要搜身,野霸故意掉下一块银元,军警一只脚悄悄踏住了银元,野霸又亮出“军统”证件,那个警察立马双脚并拢,向乡巴佬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野霸悄悄说:“后面都是我们自己人。”于是,军警象征性地对其他特种军乡巴佬逐个搜身,就是没有搜查裤裆里藏匿的手枪,一个个乡巴佬乐呵呵地顺利蹬上客船,野霸特种军顺长江东去,在临湘市下船后,直扑长沙。
此时重庆大街小巷闹翻了天,军队,军统,警察立即在街上抓了上百个大学生,甚至还互相怀疑,互相盘查,互相打架,咚,一拳头“你他妈的就象野霸”,啪,一耳光“你他娘的才象日军特种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