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些暴行,他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他常常留下耻辱的创伤和痕迹。
在日本神户,他看上了一个参谋的未婚妻代子,代子身材修长窈窕,水灵灵的两只眼睛深藏在密长的睫毛下,而且睫毛稍稍向上卷曲,一走路,腰际柔软,楚楚动人,那天,代子抱着一只玉色的白猫正要回家,一辆卧车开来横在她面前,德重钻出车门说:“我俩同路,送你回家。”代子弯腰称谢,抱着白猫钻进了卧车,卧车飞快开到郊外,代子说:“不是这里,不是这里。”“这次就在这里”卧车嘎的停下后,只见车身上下摇晃,一声惊叫后便是呜呜的哭声、、、
那位参谋到处找代子,忽然发现小白猫,而且猫身上有血,只听白猫不断吼叫,把参谋带到现场,看到地上有一摊血,和一双沾满污血的白手套、、、第二天早晨,江上浮起一具女尸,玉牙紧紧咬住半只耳朵。参谋处理完尸体后回到部队,又发现德重的耳朵刚刚被白纱布包扎过,参谋欲哭无泪,跑到郊外爱妻的坟墓前,大哭大叫,哭得死去活来,最后噗的一声,口喷鲜血,倒在幕前的**花上。
**的金姬姑娘,乌黑的头发,圆圆的眼睛,甜甜一笑,脸蛋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左手腕上一只翠绿色的玉镯,一根油亮的黑**系着红蝴蝶结,红蝴蝶结红得像一束烨烨的小火苗,这天,部队发动士兵四面八方寻找德重,一个士兵在村庄郊外发现德重手里拿着一只摔坏成两半的玉镯,他用青筋暴露的手紧紧捂着鲜血浸透的肩膀,等他坐在部队简易手术室,卫生兵打开伤口一看,天啊,他的肩膀被撕咬掉一大块肉皮,德重却说“是八路军的暗枪打的。”由于伤口在肌肉活动处,过了很长时间,伤疤才长皮愈合,每当他的伤疤疼痛发作时,他就拿出那两半玉镯把玩。他还在日记中说:“军人嘛,伤疤只能增添魅力。我是色狼,我有着狼的野心,不能征服支那女人的心,我就不当色狼,我宁愿去地下当色鬼。”
他还在少女白藕般的手臂上点一颗鲜艳的红痣,以验证女人们是否是处女,在古代是常见的,叫“守宫砂”。
中国长春的一位姑娘,樱桃小口妩媚丰润,一双黑亮的眸子,瞳仁里隐着一层雾,蕴含了几分忧郁和哀愁,柔软而光泽的黑发瀑布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墙上有几幅她亲笔画的山水泼墨的国画,桌上笔筒插满了又长又粗的毛笔。
德重闯进门,二话不说,拉开姑娘袖子,在丹青姑娘胳膊上点了“守宫砂”。但见艳红朱砂,鲜色不变,“好,是仔鸡,”他对姑娘说:“我给你金条,我们来玩玩中国古代的玩法。”姑娘不解地问:“什么?”德重说:“鱼翔浅底,西施浣纱,龙戏游凤,男耕女织,攀龙附凤,琴瑟合鸣,曲意逢迎等等。”姑娘说:“不行,俺还是个黄花闺女”, 德重问:“你知道黄花闺女的来历不?还黄花闺女。告诉你,“黄花闺女”一词,普天下几乎人人皆懂。殊不知,其由来都是出自于金陵。
“南**刘宋时,宋武帝有位女儿寿阳公主,生得十分美貌。有一天,她在宫里玩累了,便躺卧于宫殿的檐下,当时正逢梅花盛开,一阵风过去,梅花片片飞落,有几瓣梅花恰巧掉在她的额头。梅花渍染,留下斑斑花痕,寿阳公主被衬得更加娇柔妩媚,宫女们见状,都忍不住惊呼起来。从此,爱美的寿阳公主就常将梅花贴在前额。
“寿阳公主这种打扮被人称为“梅花妆”。传到民间,许多富家大户的女儿都争着效仿。但梅花是有季节性的,于是有人想出了法子,设法采集其他黄色的花粉制成粉料,用以化妆。这种粉料,人们便叫做“花黄”或“额花”。由于梅花妆的粉料是黄色的,加之采用这种妆饰的都是没有出阁的女子,慢慢地,“黄花闺女”一词便成了没有嫁人的处女。”
姑娘听着听着含羞低头,此时的德重猛扑上去,野豹般的暴力,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麋鹿’的衣裳,强暴姑娘和他玩了十种玩法,最后,德重强逼姑娘扑在床上,他要在姑娘的身上写书法,当他写完“德重一万”后,又叫丹青姑娘在他背上作画,姑娘怒气填胸,抓起又粗又长的毛笔杆猛地从他屁帘洞插进去,鲜血顺着笔杆喷洒在墙上国画上,德重痛得嚎叫,拔枪一抬手,子弹打进姑娘眉心,姑娘临死也没忘记把笔杆再使劲往深处一插,德重在急救室治疗时,医生说:“直肠大出血。”
德重眼睛看到一个护士手中的体温表,大惊失色,喊道:“快把毛笔扔掉.”他忽然感到肛肠剧烈的疼痛,后来他看见医疗室墙上那幅男子针灸图,他猛地好像看见这是一幅国画,而且正在喷血。
四平的一位姑娘,眉心一颗红痣,当德重脱光黄呢军装后,姑娘立即抓起鸡毛掸,拼命打击他下身的那根粗筋,他拔出手枪对准姑娘红痣开枪,鲜血喷在鸡毛掸上成了红色的大红公鸡,此后,他只要一看见大红公鸡,他下身的粗筋就会剧烈疼痛难忍。
累累伤痕非但没有使他收敛兽行,反而使他更加报复更加肆无忌惮的残暴妇女,他成了日军将军中典型的性虐待狂,他还学会了高超的催眠术。他把一群中学女学生感到操场上,他那双淡阴暗的眼睛,死死盯着人看时,发出黑暗的幽光,惊人的恐怖,再加上他的声音,总是令人感到恐惧,昏昏欲睡。他的这种催眠术对女性特别见效,他说他睡遍了这所学校所有的少女。他还有一个嗜好,如果跟处女发生关系,德重就会收藏她的一丝头发,有一次,他叫参谋去拿他军用皮包里的军事地图,参谋在军皮包里看见了全是乱糟糟的一皮包油黑头发。
德重开始残暴地报复中国女人。
他有时把受害妇女的四肢捆绑在床的四角,有时把妇女的嘴用鞋袜塞住,有时把妇女悬空捆绑在树林的四棵树上,有时用皮带把妇女打得遍体鳞伤鲜血直流,有时用指挥刀戳破血膜,有时在他强暴后,意犹未尽地还把手枪插进女人下身,沉闷的枪声仿佛是用了肉体消声器,直到女子在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他还变本加厉地对女性进行报复,咬掉耳朵,咬伤肩膀肉皮,指挥刀捅进女性后部、、、我为你们而遭受过无数次痛苦,你们也别想有一切快乐。
在德重魔鬼师团的所到之处,他所强暴过的女子没有一个能幸存下来。
就在这时,他撞上了谁呢?
(四)
1938年1月,德重率队投入徐州会战,在他率部进驻徐州郊区的那个夜晚,他亲手抓住了一个不甘被他强暴的女子,这个美丽的姑娘居然和这个师团长格斗起来,仙人指路、闪雷轰顶、金刚指、剑指、旋风腿、回兵击裆,打得德重鼻青脸肿,四肢麻木,他痛得滚在地上像肥猪被杀前的不断嚎叫。
这就是德重日记所写的“从未遇上的第一场大败仗,这一仗非赢回来不可”。
这个女子正是樱花,她当时化妆成徐州郊区的农村姑娘,在徐州郊外一家农户侦探李宗仁的战略布局,没想到这个德重竟敢摸到他的姑奶奶的身上来了,果真被姑奶奶打得头破血流。
樱花料想到他因此要对别的女子开始性报复,于是她手指一勾,野霸附耳细听,听着听着,野霸怒火万丈、气恨难消,一跺脚,飞进城内,找了一个空酒瓶,罐上半瓶水沟水,像瘸子丈量土地一样,半醉半醒地瘸进了徐州翠春楼,他把空酒瓶扔给鸨母,鸨母高声喊叫雏妓萍儿,你来伺候这位大哥,扶他进宫。
鸨母把大哥交给萍儿正要离开,醉汉大哥一把抓住了两人的手,对着两人看来看去,看得鸨母心头直发慌,说:“他大哥,有话就说,只要我们做得到的一定去做,对吧萍儿,天底下就没有我们萍儿办不到的事儿。”
大哥满意的点点头,把俩人拉来坐下,大哥从身上取出一块包,一层一层的打开了黄军呢子包裹,烨烨发光的两块金条摊在手上,大哥分别一人一根给她们装进袖筒子里,他把二人拉近身边,如此这番地说起了悄悄话,鸨母听完后大惊失色,连喊:“求求大哥饶命,我家还有老娘儿子你就行行好,饶了我这寡妇的命吧,你的金条我死也不要了。”说着就摸出金条来还给大哥。“巴格,非做不可,必须这样做,否则,杀头。”
大哥还告诉萍儿,你妈妈昨天晚上被德重强行后用手枪伸进下身打了一个闷枪,还说这种声音是他最喜欢听的中国民歌,打完后一挥手,卫兵们一拥而上把尸体抛进了山坡前的大池塘,现在尸体还没有打捞起来。你妈临死时是呼喊着“萍儿”断气的。萍儿的泪水象一阵阵秋雨,滴滴答答打湿了绿裙,只见她后退一步,咚地跪在大哥脚下说:“我也不活了,只求大哥为小女子安葬我母亲。”说完把金条还给大哥作安葬费。
德重在进发武汉之前,被任命为铁道兵司令官,接到命令的当晚,他就在翠春楼大设酒宴庆贺升迁,酒席之后,鸨母为德重安排了一位雏妓,就在这天夜里,得意忘形的司令官要雏妓舔他下身时,这位雏妓拼命用门牙咬住了他下身的一根筋,死也不放,剧烈的疼痛使他从噩梦中惊醒,抓起手枪就向雏妓头顶开了一枪,在中枪的同时,雏妓浑身使劲咬牙,终于把他的一根粗筋咬断了半截。
这天夜里,翠春楼的鸨母和妓人,被德重指挥日军斩尽杀绝,房屋也被付之一炬,在灰烬中,只剩下一只空酒瓶、一排翠玉牙齿。
鲁西军区司令员杨勇趁机打了德重部队一个漂亮的伏击战,当场毙敌一个联队一千人,志在消灭这个人间恶魔师团。
华北虎象一只白鹤忽然飞在德重面前,如玉树临风.昂然挺立,还没等德重清醒回神过来,俊俏如神鹰的华北虎用上武林绝杀,九阴真经的蛇形狸翻,螺旋九转.武当梯云纵。葵花身法。古墓派天罗地网身法。峨眉派的凤舞九天。青城山的血海飘香。武当山的风神腿和神风动。崂山派的踏破虚空。一根香未熄,一碗酒未冷,华北虎手脚飞舞,金光闪闪,却不见华北虎的身影面容,德重鼻孔,耳朵,下身,血如瀑布,喷洒满地,华北虎腾上空中,用腿一蹭,蹭开了手枪机头,啪啪啪,连击三发,德重的胸部和腹部连中三弹,日军机关枪手对着华北虎扫射,弹壳如黄豆般爆跳一地,可是,日军机关枪手的准星前,早已看不见华北虎那只矫健的神鹰了。
日军立即抬起德重到陆军医院抢救。
在他临死的前一天,他在日记中写到:
“此生对我来说既是值得的又是遗憾的,说值得是指,战争给我创造了上帝所赐之神物给我带来了最大的乐趣,超过其他人数千倍。说遗憾是指,上帝创造了不同肤色的人种、民族、美女,而我在其中只享受到黄种人。我真希望大日本帝国发动对苏联的战争,再南进太平洋,发动对美、英、荷的战争,我才有机会享用白种美女、黑种美女、棕种美女的不同滋味。”
一个被施以“宫刑”正在被死神召唤的恶魔,竟然还在痴人说梦,现在他摊开日记放在胸前养神来着。
次日夜,华北虎手握系有红飘带的德国驳壳枪,夜里飞过医院高墙,又从窗口飞入病房,德重正在军官病房吸氧养神,就听见一阵风吹来,他正要扭头观看,只听一声咔擦,德重的脖子筋骨被铁砂掌砍断,他当时头一偏,就再没有偏过来。华北虎用手一试呼吸,拔下手枪上的红飘带搭在德重胸部摊开的日记本上,飞墙越壁而去。
不知此时的德重走在黄泉路上是否看见了青蛇、玉镯、柴禾、国画、公鸡、、、
无尽的**伴随他在阴间续写他那没完没了的魔鬼日记。
这天正值他年满40的生日,八路军华北虎提前30年结束了他梦想古稀之年的“骏马”生涯。
夜里的天幕上星星织成一条银河,踏车星一明一暗像水车在为牛郎织女吸水,水勺样的北斗星像是在它下面盛水,忽地一道银光由西向东划破了天幕,是一颗流星消失了,这才更加显得夜幕的宁静和悠远。野霸樱花举头欣赏着无限美丽的夜空。人间消失了企图强暴樱花的恶魔,天地才这般美好。
野霸男性美的西装革履风度潇洒,樱花女性美的连衣红裙,二人伫立在一只小舟上,樱花手挽着野霸的胳臂,让微风吹拂他俩的头发,小舟还没靠岸,野霸樱花一个箭步飞到岸上。俩人各自提着10根金条,悄悄地以个人名义酬谢华北虎。
恰好华北虎不在,第二天,因为华北虎打死了一个日军中将,第114师的师团长,也是八路军击毙的最高级别的日军4个名将之一,功勋卓著,警卫团长亲自命令他到场出席**警卫团授奖仪式,华北虎回来后,一进门,就见到桌上的20根金条和一束烈火燃烧的红飘带。
桌上还有一封日文写的信,华北虎早在瑞金苏区时就学会了日语,他展开信一看,信上说:“阁下为我军清理门户,对中日双方,皆是功德无量,特此酬金感谢。阁下武功盖世,天下无敌,遗憾的是,阁下的军级级别仅相当于我军军曹,我们虽为敌军,但各为其主,战场上我们拔剑相逢是仇人,坐下来却是特工武林朋友,愿阁下坐到日军‘大佐’座位上来,我们以天皇和皇后名义,包你终身富贵荣华,我和樱花期待着你觉醒的回电。附:日军第一特种军电台频率28-36。”
华北虎一把把信撕得粉碎,喊道:“文书,把这二十根金条上交团部,用来买德国镜面匣子,打杀野霸樱花。”
奇怪的是,樱花电报天皇皇后说:“德重屡建战功,英勇作战,玉碎支那。”
天皇立即追授德重勋一等旭日大绶章和二级金鵄勋章。
原来樱花为了替日军和天皇遮羞,以掩国际舆论之耳目,同时也掩盖了一个大大的日军色魔中将,却死在中国一个青年之手,说出去,那大日本就大大的丢人显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