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德重骑着战马追杀八路军鲁西军区司令员杨勇部队,他举起指挥刀冲在日军部队前面,跃过一条河时,河面漂浮的日军尸体泡得又肿又白,河水却是通红的,德重眼睛一亮,战刀划进红河水一挑,血色的浪花飞溅在河面上空,水珠慢慢弯成一条血虹,他嘿嘿笑了,他对鲜红的血色十分感兴趣,他联想起昨夜床第之欢的血色床单。
战马打着喷嚏,前蹄腾空嘶鸣,随着战马的纵横起伏,他心里更加惬意,更加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此刻,他又驾驭铁骑挥刀率队闯入百姓群中,左劈右砍,银光闪闪,一颗颗人头落地,飞溅的红血,使他快慰的哈哈狂笑,肩头激动地战抖着。
他劈刀砍完了最后一个老头后翻身下马,缰绳向卫兵一甩,战刀往地上一插,一位卫兵拔去赶快去磨刀,德重要时刻保持刀锋的锋利。
他走向一家土豪的大红油漆院子,踢开门,高喊:“酒”,土豪说:“酒,早已为您预备好了。”
土豪用袖子揩干净的板凳上,德重坐上就问土豪:“你有啥爱好呀?就是说,你愿意做什么事呀?”
“我别的什么都不爱,就爱为皇军做事。”
“好,你去抓一个子鸡来陪我玩玩。”土豪边说边跑出门口,“回来,你知道我一生中最爱好什么吗?”土豪把已弯下的腰又弯下一截。德重说“老子就爱好杀人和玩女人,快去抓一个仔鸡来!”
“我的明白,是小小花姑娘,有有有,村口老王家侄女昨天晚上逃避战乱躲进了他家,年方二八,比三八枪高一头,细皮嫩肉,我舍不得下手,专门为您预备好的。”
“我就要她了”.
土豪屁颠屁颠地跑出大门,一边跑一边喊:“皇军要吃子鸡,那家有就言一声,免受皮肉之苦。”土豪故意大声喊叫,鸣锣报警。各家闻报后,只听见家家户户的关门声,子鸡们早就躲进地道,还用一口大水缸堵在地道口。
土豪回到德重身边,油滑地在德重面前左右逢源,瞎编乱造说:“报告太君,那个子鸡今天一早就悄悄离开了镇子,向西北窜逃了,要不要我去追捕回来?”
德重气得用刚刚磨好的战刀,把板凳一刀砍断。“花姑娘的没有我怎么眯细?”说完还不解气,又用军刀砍断了院子中的一颗碗口粗的榆树。
这个中国爱国土豪就这样把日本魔鬼将军耍了一把。
这样一个流氓色狼匪气十足的人,偏偏取个名字叫“德重”,他日本陆军大学毕业,平时爱写书法,特别爱写“德重一万”四个字。
“德重”意思是:大德;厚德。以品德为重的大德之人。这和他的长相完全是两个人。
德重长得满脸横肉,皮肤暗黄,象头野黄鼠狼,粗黑的八字胡象野熊一样的黑粗毛,眼睛幽暗得象猫头鹰的般的恐怖,宽厚的嘴唇裂开象猪肉被劈开了两半,鹰勾鼻象鹰鹫,鼻翼鼻尖连在一起如蒜头状。这幅魔鬼面孔,穿上日军中将黄军呢服装,真像黄色暴虐的黄色野豹。
那么,“一万”又是从何说起的呢?
二
德重年龄15时,就**了一奶同胞的亲妹妹贞子,贞子对母亲说:“哥哥和我出血了。”母亲一拍桌子:“德重,这药方拿去给你妹妹抓药去。”说着操起扫把劈头盖脑打过来,打得德重直冒金星,德重一咬牙一恨心,把母亲的手反扭起说:“再打,我叫你也出血。”可是母亲说:“我的血早被你父亲吸干了。快给我放手。”“我就是不放,除非你答应我夜夜和妹妹同房。”母亲痛得直喊:“好好好,只要你放手,我再也不管你和贞子的事了。”德重这才放了母亲反背的双手。对他母亲用暴力取得了和妹妹同房的权力。
从此,德重知道了什么是暴力?什么是处女?这,对他一生来说,就像夜豹发现了麋鹿一般有趣有味。他觉得自己又长高了一头。
父亲劝母亲说:“女孩子早迟是泼出去的水,对于女儿的早期调教是必要的。”“那不一样,他俩是亲兄妹”,“我们日本的女娃娃,只有靠父亲和兄长调教将来才能更好地为人之妻,伺候男人。”
“可贞子还是孩子哇——”母亲伤心的哭了,哭得那么撕心裂肺,她跪到在祖宗灵位前的榻榻米上,哭得心如刀绞,悲伤苦涩。
这一哭,德重认为是母亲服输的软弱表现,这一哭,反而纵容了德重更加肆无忌惮地和妹妹不断地‘性’实践,他对妹妹说:“只要你天天陪我在床上做游戏,你叫我做什么我就为你做什么。”妹妹说:“我要蝴蝶。”第二天一早,他从妹妹身上爬下来,光着屁股为妹妹捉蝴蝶,妹妹只要一只,可德重偏偏要捉两只,一只给妹妹,一只给父亲。
以后和妹妹的床第之欢,德重感觉和第一次大大不一样,甚至是天地之别。德重终于明白了,他自言自语说:“玩处女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但是,什么叫处女呢?德重希望得到科学理论的解释。
他在街上书摊到处查阅资料,还买了一笔记本,他在日记中这样写到:“处女就是未婚少女。
“在澳大利亚的一些原始土居部落那里,有一种“处女禁忌”现象,部落里如果有人结婚,人们就纷纷前来祝贺,大家尽情地跳舞、喝酒。狂欢达到高处时,部落里的一些人把新娘簇拥到另一间房间里,用石器或其他什么工具破除她的童贞。然后,由一个人带着沾有处女血的东西向大家展示。至此,婚姻仪式才算真正完成。
“这是人类童年流行过的一种很普遍的现象。在澳洲某些原始部落中,当姑娘到达青春期时,就由年老的妇女弄破。在赤道非洲的马萨,在马来亚的沙凯族,苏门答腊的巴塔斯族都有这样的习俗。
“有些部落请丈夫的朋友,有的则由姑娘的父亲,有的则由部落里的特殊的人物来完成与处女相交的工作。在西里伯尔的阿尔福族那里,新娘的父亲担当了‘新郎’这种奇怪的角色,在爱斯基摩人的某些部落里,巫师帮助新娘弄破。
“在古希腊,处女在神庙前向神的代表献出童贞。在中世纪,欧洲领主拥有姑娘的**权,可能也是一种处女禁忌的遗风。在印度的不少地区,新娘用木制的“神象生殖器”破除童贞。但是,完成这一人生使命的决不是新娘的丈夫。
“在上述一些原始部落里,新娘、新娘的丈夫,大家都不仅不重视处女的童贞,甚至怀有对童贞的深深的恐惧。因此出现了由第三者帮助破除童贞的婚姻现象,对这种婚姻现象。
“我认为:这是初民对处女流血的一种恐惧的疯狂心理的防止。原始民族大多对红色有一种神秘的心理,原始埋葬中常常把红色粉末作为殉葬品,认为它能注入生命的活力。另一方面,原始人有渴血情操。他们喝动物的或敌人的血,血会引起原始人疯狂的杀欲。”
这夜,父亲拿着蝴蝶钻进了贞子的被窝,告诉她母蝴蝶是怎样当妻子伺候男蝴蝶丈夫的,像用筷子吃肉时,必须夹紧肉片,手指也死死夹住筷子、、、、、、
(二)
当父亲拿着蝴蝶钻进了贞子的被窝,告诉她母蝴蝶是怎样当妻子伺候男蝴蝶丈夫的时候,德重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父亲和兄长在对妹妹贞子轮换进行早期调教。
此后,德重一发不可收拾,他用日记本,把每一次玩弄的过程、感受、经验和教训逐一记录下来,每次必写出下一次的注意事项。不知在他生前是否有人见到过他写的所有“战斗日记”,但他死后却被部下万分惊讶的读到过数以千计的罪恶记录:
“我有一个宏伟的目标,我希望在我的70周年生日之前,能玩弄一万个女性,而且必须都是第一次的女子,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数字,为此我就创造了两项世界纪录:第一项,玩弄女性数量的世界之最;第二项,玩弄处女的世界之最。即使没有什么世界组织为我颁发奖状、奖杯和证书,这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和荣幸。”
1931年上海8.13事变,德重被任命为旅团长,他率部投入上海作战后,又向大场至六合十个州、县进犯,德重一路打杀,大肆绑架**妇女。
这天夜里,他在宿营地军中帐中打鼾,梦见一条青蛇变化为一个长辫美女,他正要抓过来玩弄于帐中,梦醒了,他眯眯眼睛企图留住这个美梦,可是一枕黄粱,帐篷空空,于是他起身钻进林子中去净手,忽地听得草丛中嗦嗦地响,像一条青蛇在缓缓游动,他拔出手枪猫身潜伏过去,哟西,原来是一个长**姑娘藏在草丛里,德重大喜,神龙显灵,赐予我天地之**,德重不假思索,闭着眼睛就像饿虎扑羊一般扑压上去,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裤,把**堵住长辫美女的嘴,之后十八般武艺一齐上,一直玩弄到启明星升起时,卫兵到处寻找旅团长,直到卫兵找到德重,看见德重和姑娘两人的下身,全是斑驳离陆的血迹。卫兵惊叫一声向回跑去,德重挥手一枪,击毙了卫兵,卫兵头脑开花,一股股血与白豆花顺着耳朵流到草地上。
德重恍然大悟:为什么抓不到处女仔鸡,就是由于日军还没有进村,老百姓都坚壁清野,四散躲藏,小小花姑娘跑得更快。从此,他命令:部队进村和进城之前全部停止前进,由参谋和卫兵先进村,必须抓到小小花姑娘后,再打信号弹升空示意,这时部队才大摇大摆的进村子任意烧杀。
那天,德重部队行进到离村子还有五里路时,德重停下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村子里上空升起了三颗红色信号弹,德重一见到红色,立即血脉喷红,鞭马飞驰进村,果然,参谋和卫兵捆绑了三个鲜嫩美貌的小小花姑娘,德重支开参谋和卫兵说:“你们迂回到村后,把这仗打漂亮。”三个花姑娘被这野兽同时玩弄到临晨,又赏给参谋和卫兵玩弄,而参谋和卫兵又更加起劲地抓花姑娘,德重仔细算来,他所玩弄过的中国处女已在一千以上。
德重部队在进犯六合的路途中,刚刚翻过一片丘林,就发现一个小女子正在歇脚用草帽扇风,路边上是两捆柴禾,这个山泉薄雾润育的健康女子,脸上透出一种清纯,明亮的眼睛闪闪发光,一束黑油油的长**搭在丰满的**胸上,闪亮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下面,嵌着一张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 让人感到,她青春焕发正在热恋之中。
德重骑在马上,两眼忽然一亮,右手往后一压,作出前面有敌情的手语,部队立即卧倒,德重用眼睛盯住参谋和卫兵,头一偏,参谋和卫兵偷袭过去,不一会儿,清纯女子被捆来了,头发蓬乱,衣襟撕破,两眼喷火,一看就是一个有脾气的女子,这就更加令德重感到赏心悦目,德重命令部队原地休息,自己拔出手枪推着姑娘的后背,推进了山坡密林之中,这片丘林死一般的寂静,不一会儿,突然传来声声令人毛骨悚然撕心裂肺的惊叫,玩弄一个时辰后,一声枪响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姑娘仿佛从天空高处传来一声“啊——”的长音,由强到弱,逐渐消失、、、、、、 这时,只见德重提着手枪踏着青草走出林子来。
为了实现它的“宏伟目标”,他还为自己规定了几条自律条文、、、、、、
(三)
德重骑在马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戴着白手套向后打了个“部队停止前进”的手语,整齐划一的士兵放下枪托,持枪立正,一个戴红袖章的值日军官双手抱拳跑到战马跟前请求指示,但是值日军官看见德重戴着白手套,翻阅几本古书:《中国古代房内考》《素女经》三十法,《洞玄子》三十法《性学的1053种姿势》,一会儿,德重正在掐着指头聚精会神地算什么,一会儿紧锁双眉,取下军帽揩脖子上的汗水,苦苦思索,一会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鱼纹尾也舒展平了,眼里闪烁着快慰的光芒,内心充满快感,那甜蜜的滋味就像口渴尝到了甘露,沉浸在喜悦之中,春夜的人生那样美好,星光那么晶莹,忽然一阵凉风吹来,细雨无声地孕育着万木新春,此时,一种异感涌上心头: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颠鸾倒凤的人生,我就会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一只在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孤雁,前面的荒草在招示他,后面的山水在向他送别,不!我要跳进风流倜傥的春水,变作春江月夜的雄鸭,传奇地与异国他乡的处女一起在浪花中颠婆,人生一别就是千年,我欲向苍天再借五千年,发誓要实现自己的宏伟目标,于是德重摘下白手套,掏出笔记本,下笔写到:
“今后要对每个女子进行‘处女检查’,与一个处女只能交一次,因为第二次就不再是处女了,每天不超过三人,以确保身体像骏马一样健壮,能强有力地交到古稀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