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军在柳庄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被欺凌的柳庄妇女不是疯了跳河就是上梁上吊,这可惹怒了辽宁老少爷们。大刀会、猎人团、绿林军纷纷奇袭关东军,闯堂子、踩盘子。油库爆了、仓库炸了,今天大佐被杀,明天少将失踪。
还有一个堂堂大日本皇军,让几个中国老百姓就给打败了,真是耻辱.说完就要作自杀状.
司令官见状,拦住道,算啦,下去休息吧.这一带民风向来骠悍,去年有一个大队在附近吃了老乡几个西瓜没有给钱,结果给打死了三十个。
这些事都发生在辽宁柳庄方圆一二百公里地界之内。
本庄繁司令召集紧急会议,土肥原立即怒吼:“命令特种军引导第三联队,十万火急,荡平柳庄,活埋土匪。”
本庄繁司令官立即下令:“樱花正式由助手升格为特种军中佐副队长,配合野霸,**柳庄。”
野霸的鬼点子加上樱花的馊主意,司令深信:特种军将会无敌于天下。这时下雨了,这雨水涌落,简直不是雨注儿,而是天国打开了闸门,把天河的暴洪倾注到了人间。
樱花反对土肥原特种军30人一起上的命令,抹着脸上的雨水说:“三个人就行了。”呛得土肥原打了一个冷颤和一个喷嚏,张口说不出话来。
野霸、樱花、猿猴连夜抬腿。黎明时,雨停了,野霸三人兵分三路各自抢占制高点,血色的眼睛盯着柳庄的一草一木。野霸飞上一棵参天古树,举起了望远镜,发现一棵树向柳庄方向倒过去,紧接着,一棵又一棵的树木都向柳庄方向倒过去。
第三联队一千兵、坦克、装甲车、汽车、炮车轰轰隆隆向柳庄压过来了。柳庄将大难临头。狂风狂吻着柳庄村口那棵千年老槐树,老松树上悬吊的那口百年铜钟被狂风卷得摇摇晃晃。
日军万炮齐发,柳庄浓烟滚滚,熏黑了黎明的旭日,柳庄仿佛“大地震”后成为一片废墟,村口千年古松燃烧,那口百年铜钟落地。柳庄顷刻被荡平。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恐怖的宁静。
野霸断定:一颗颗消息树倒向柳庄后,全村村民早已坚辟清野,安全藏身于柳河岭的谷梁沟道。野霸悄悄潜过柳河摸进了柳河岭后坡,就听见几个老太婆和老爷们儿的声音,野霸爬在岩石后面听着老人们唠嗑
“哎,你说那汉奸为啥管日本兵叫太君?”私塾老先生说:“‘太君’这词是日本古语:就是不是自家父亲的胎儿,后来才整成了太上皇君子的意思。”“哟,原来都是些杂种、野种呀!他们妈就是娼妓、野鸡了。难怪姓野的遍地嘎啦都是,啥野田、村野、川野的。对了,还有个叫野霸的野种。”“野霸会说中国话,不带翻译官,哎,为啥汉奸翻译官只穿军裤、戴军帽,不穿军上衣呢?”“日本人就没把他们当人看,当一条野狗就是了,还想啥军装哩。”“听说野霸胸前长满了一堆白毛,叫儿孙们以后碰上他,对准白毛开枪,保管一枪一个准儿。”“野霸不是碎尸万段啦?他叫猎人教他打黑瞎子,猎人告诉他,先向岩洞里甩石块,野熊就出岩洞了,再开枪。结果哩,野霸向一个大岩洞甩石块,岩洞里跑出一列南满铁路的火车把野霸给压碎球了。”“哈哈,还听人唠呀,野霸的爷爷号称‘日本第一武夫’,甲午战争那会儿他住在苏州宾馆,憋得慌要拉屎,赶紧找一张报纸垫地上,拉完后用报纸一裹,甩出去,没想到甩到天棚上粘住啦,慌急找来服务生。服务生那溜光水滑的小眼儿一瞧一闻明白啦,故意问野霸的爷爷:你是怎样把屎拉上去的呢?”,“哈哈哈……”
野霸听得气得直咬牙,心想:这些老太婆是在用嘴皮说话,我们要用飞机大炮说话。该听听我们发言了。野霸躲到另一边山坡,发了电报后,立即离开了坡地。
不一会儿,大炮、迫击炮、野炮打雷般轰轰炸进了柳河岭,鞋子、衣服片、胳膊、断腿、小孩一齐飞上了天。野霸呼叫:“打得好,空中飞人,天女散花,留几个活的,看看活埋是啥滋味儿。”
炮声停了,一千日军从四道梁里抓来30个老人妇女,还有一个小女孩叫柳柳的被母亲拉紧了手。三联队长大佐见这母亲年青俊俏,一偏头,两个鬼子一人抱开柳柳,一人拉起柳柳的母亲甩进汽车箱。
30个深坑挖好了,30个人老少爷们肃穆壮严地面对死亡。
此刻关东军司令部加急电报:司令部已被成千上万的土匪包围,各联队火速回城反包围。保卫司令部。不用说,这是双枪老太婆的调虎离山之计。
野霸对三联队长说:“你们赶快回去反包围,这30个坑我们帮忙挖了。”
全联队一千兵拥上汽车、坦克、铁罐头装甲车,飓风般呼呼刮走,黄沙滚滚远去。
柳柳这时睁大美丽的睛眼问私塾爷爷:“我妈妈去哪儿哪?”
“去……去后坡为你采花去啦,一会儿就回来给你戴在头上。”
“那些叔叔挖坑干嘛呀?”
“他们是野鬼子,不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