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团长骑马飞奔到城门口,翻身下马命令: “投入战斗!”
“团长,去嘎啦子去战斗啊”
团长“啪”地抽他一马鞭说:“全团一千人全体上城墙开枪还击,听敌人枪声只有一个中队二三百鬼子。老子三个兵打一个鬼子再加日他奶奶足足有余。”
“ 团长, 武器库管理员不在, 库房钥匙也找不到。”
团长气急,抱过机枪打了碎了锈锁。 士兵一哄而入,抢出武器奔上城楼。
“ 砰”城墙上的王铁汉团长向城外的鬼子黑影,第一个开枪还击了!
这就是东北军王铁汉团长的抗日第一枪!
砰 !一声冷枪 ,团长屁股受伤栽倒了 。一会儿,他又一个鲤鱼打挺跃起,带着伤痛,抱过机枪猛扫城外黑影, 鬼子倒了一片。
砰 !又一声冷枪。东北军参谋长赵镇藩的侍卫兵倒在血泊里挣扎着,参谋长的青鬃马受惊,跑一圈后,又忠实地跑回城脚主人身边的城墙角下站住了。
砰砰砰 !东北军一个营长、 一个连长、 一个机枪手同时中弹,身躯软软地扑倒在城楼上,血顺着城墙流下来。野霸旁边传来一个女子格格的荡笑。她看见了有的东北军手上只有一把大刀,却敢与特种军较量,连起碼的鸡蛋碰特种军精良武器石头的道理都不懂,想到这里,**又咯咯地荡笑起来。
这是哪个骚娘们 ? 团长**上身 ,一串串子弹向笑声处扫去——嗒嗒嗒!
关东军一炮轰开了城门 ,日本兵哇哇哇地冲进城内。此时,早就潜伏在城楼上的那个蒙面黑影抛下一根粗麻绳,麻绳末梢挽了一个套,抛下城门下的麻绳套,准确地套在第一个杀进城的鬼子脖子上,蒙面黑影在城楼上,把麻绳猛地向上一提,这个鬼子双脚飞快地离开了地面,向上飘飞,终于被吊在城门上,麻绳一端缠在城楼木梁上,吊着的鬼子在空中乱踢乱舞一阵后,身体就僵直地吊在那里。黑夜中鬼子群谁也没有发现城门上吊着一个鬼子。继续涌进城内,象一阵阵黄色巨浪向城内卷去。
蒙面黑影踢断了城墙上的一块块城垛,一块块城垛如岩石飞下,当场砸死了十几个正在进城的鬼子,一堆堆尸体堆满在城门口,其他日军拖开尸体扫清路障,涌进城来。
东北军英勇奋战打起了巷战。这个墙角打一枪击毙一个鬼子,那个巷口飞出一颗手榴弹炸翻了一群鬼子,其他鬼子立即卧倒在鬼子尸体后,用鬼子尸体作掩护,向巷口喷出的火舌处乱打枪,子弹在墙壁上碰出金灿灿的星光和黑烟。
此刻 ,王团长四处指挥,快马奔来,野霸一枪洞穿了团长的军官帽顶 ,冒顶被洞穿一个窟窿,还在冒黑烟。
王团长骂道:“老子打你天皇奶奶的 。”啪啪啪, 一梭子弹打死了墙边的鬼子兵。
野霸一枪一个东北兵, 弹无虚发。
王团长杀红了眼怒吼:“把鬼子赶出城外,歼灭在野战!”东北军战士立即冲出大街小巷,潮水般涌向城门。
可是此刻,电话响了, 王团长抓起话筒:“我是王铁汉,你是荣臻参谋长吗, 我军正在在自卫还击。 啥? 不抵抗?啥叫不抵抗?不还一枪?用刀行不行?也不行? 退出战斗? 哪个狗日的说的, 啊?是 ,是, 执,执行。”王团长气得把电话筒狠狠摔
在地上,电话筒被摔出一道裂口。他咆哮着说:“这少帅还象东北爷们儿吗?鬼子在你的脖子上拉屎拉尿还不准开枪还击,什么他娘的臭命令。”此时,一根绣花针带着纸条飞扎进王团长的军皮带,他取下纸条一看“不用刀枪,照样巧杀鬼子,看我的。”
团长抬头一见,只见那条蒙面黑影从城楼飞跃到一座座屋顶,然后跳下悄声落地,敲开了一家大门,黑影取下蒙面黑纱巾,顿时露出小伙美男俊俏的脸庞,他顺手关了门,对屋内的老**婆婆说:“我要杀鬼子,借用一下你家大姑娘的衣裳。”老汉说:“全城的大姑娘早就带着吃的穿的逃出城了,杀鬼子好啊,可是没有你要的衣裳怎么办?”婆婆说:“我这身衣裳要得不?”小伙摇头苦笑说:“婆婆当年的嫁妆还在不在?”“在在,瞧我把这事给忘光了,我这就给你拿。我老了,不能亲手杀鬼子,我的嫁妆这回要立大功了。”婆婆进屋翻箱倒柜,拿出当年红红的丝绸新娘装,还有一块红头巾,小伙立刻穿上,戴上红头巾,再用番茄酱往嘴唇上一抹口红,呵,小伙立刻变成一个美貌的大姑娘,大姑娘说:“你们赶快躲起来,我要杀鬼子了。”老两口躲进了后门,还用一根粗粗的木棒抵住门板。此时的大姑娘打开了大门,故意亮出大姑娘的红巾翠袖,对街上乱跑的鬼子说:“半夜三更的,你们在跑什么呀?”鬼子循声一扭头,“哈哈,大姑娘的大大的好。”说着就端着三八枪闯进门来,大姑娘羞羞答答说:“别着急呀太君。”鬼子把三八枪靠在门背后,就埋下头部解开军衣扣,大姑娘举起铁拳向埋下头的鬼子脑壳猛劲一砸,鬼子两眼一翻白,鼻子出血,头颅砸碎,瘫痪在地。大姑娘拔下鬼子军装穿在自己身上,拿起三八枪对后门的老两口说:“快把鬼子尸体拖到后院埋了。”小伙子“日兵”出门后,混进鬼子群中,瞄准鬼子一枪一命,十几个鬼子立刻瘫倒在地。小伙子又去追杀其他鬼子,边跑边打。他跑进一个鬼子面前用日语说:“这家有花姑娘。”这个鬼子立刻淫邪的笑了,小伙子打开了门,领着鬼子进了门,进门去时是两个鬼子,不一会,出门来时就只有一个“鬼子”了,还揩着身上的血迹,一切无声无息。
王团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顿时豁然大悟,命令骑兵通信员飞驰宜春楼借用花姑娘的花衣裳,通信员着鞭快马飞驰到宜春楼找到鸨母说:“我们王团长要借你们花姑娘的衣裳杀鬼子。”那鸨母一听就明白了,满脸欢喜说:“只要能杀鬼子,别说借,送。姑娘们啊,把你们的衣裳统统抱过来,越妖艳越好,还有胭脂。”
衣裳也能杀鬼子,太好了,个个妓女争先恐后把最鲜艳的衣裳抱来了。
通信员驮着两大箱衣裳回到团部,王团长高兴得裂开大嘴,叫来二十个东北兵,个个换了女人服装,二十个花姑娘立即分散在大街小巷,个个忸怩作态地把二十个鬼子诱入门内后,各个花姑娘拿出绝杀之技,用拳头,手掌,打死了二十个鬼子,接着,二十道门开了,二十个日军军装战士拿着三八枪走出了门,二十个“鬼子”又混进日军群里,操起枪就向日军开火。鬼子又倒下一大片,满街尸骨陈横。王团长见兄弟们杀敌过瘾,他也穿上花姑娘衣裳,诱敌入门后,一顿拳头伺候,打死鬼子,换上日军装,操起三八枪对着鬼子越打越过瘾,鬼子又倒下一片。子弹打光了,王团长摔掉三八枪,穿着鬼子军装冲进鬼子群,使出了他的江湖绝杀, 一拳打爆了一个鬼子的头颅,一脚踹断了一个鬼子的脚骨,二指一伸,鬼子的两个眼珠被勾吊在手指上,假鬼子打真鬼子,王团长打得拳脚生风,呼呼作响。几十个鬼子在王团长的拳脚下一个个颅内和五脏六俯大出血,尸体瘫痪一地。王团长的武功早就在东北陆军讲武堂穿着道袍僧衣,练就了一身过硬的绝杀本领,加上自己的亲人和北平大学的同学书香美女未婚妻被鬼子糟蹋后,一个个还被鬼子刺刀刺穿前胸后背,一滴滴血,变成王铁汉的家仇国恨的一滴滴红色的泪,他不怕死,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抵抗”的处分么?再说今天我接到“不抵抗”的命令后,的确没有用自己的汉阳造再开过一枪,刺过一刀。别说处分,老子立下了汗马功劳,该大大地嘉奖,给我颁发奖金才是。
野霸和**立在黑暗的城楼上,看着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场面,野霸心里完全明白了,有人冒充日军杀日军,野霸举起手枪,伸直手臂,正要想对着身材高大魁梧的王团长身影开枪,就在此刻,嗖的一股冷风掠来,一支飞镖飞进了野霸举枪的手腕,痛得他一松手,手枪落地,遍地鲜血,他拔出贯通手腕上的飞镖定睛一看,刀身上刻有“海棠”二字,不用说,这是一个江湖女侠,飞镖玩得刁狠刁滑,出神入化,野霸一抬眼,只见女侠无影无踪。**急忙打开卫生急救箱,用纱布绷带带着止痛粉和消炎粉,缠在野霸手腕上救死扶伤。
这时,只听一阵整齐的跑步声跑过来了,警察局长亲自带领二十个警察排着整齐的队伍向城门跑来,鬼子一时呆了,怎样对付警察?个个日兵你瞧我,我瞧你,僵立在那里,原地不动。只听警察局长威猛地说:“我局接到案件线索,有人冒充日兵,进入我城治安管理区,强**人,正在逃逸,根据我国法律,逃逸犯可以就地正法。”话音还没落地,二十个警察举起步枪对着鬼子群,嘭嘭嘭地一阵枪响,立刻抢毙了二十个鬼子,二十个鬼子正想说“我们不是冒充的,是真正的日兵。”可惜话语还未说出口,二十个鬼子统统毙命倒地,象一堆堆麻袋倒在地上。一个警察急忙拿出一叠早就准备好的《强**人坦白书》,走进一个个鬼子尸体,捏起死鬼的大拇指,沾上红色印泥,把二十个鬼子的大拇指一个个地狠狠印在《坦白书》上。警察局长又宣布:“把其他冒充日军打架斗殴扰乱社会秩序的人,统统带回拘留所,严格审讯。”警察们个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铐在其他二十个鬼子手腕上,二十几个鬼子还没回过神来,手腕就被铐上了,鬼子又踢又咬企图摆脱手铐,一个个警察把自己的手腕也铐上,警察的手和鬼子的手连铐在一起,一个鬼子也别想跑脱。警察局长大声说:“统统带走,归案伏法。”二十几个鬼子就糊糊涂涂被警察带走了。王团长一看就明白了,他伸出大拇哥对着警察局长一翘说:“老兄,你这一招真正的高。”警察局长说:“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刀法。”一丝微微的笑意象悠悠碧波,悄悄洋溢过局长的脸庞。
此刻,昨夜进城准备和鬼子大干一场的猎人和抗日土匪,呼啦啦地潮水般涌来了,他们刚刚吃完酒,个个摔碎酒碗,怒吼:“誓死杀鬼子!”他们听见城门枪声,这些经常打劫鬼子粮车,军火车,与鬼子经常交锋的抗日土匪,一听就听出是三八钢枪的清脆声,他们立即操起家伙,飞奔来到王团长身边,领头的黑胡子一个老猎人喊道:“王团长,我们怎么打?”王团长幸喜万分说:“鬼子第二批队伍马上就到,你们依托大街小巷,拿出你们的绝杀来。东北军战士们,我们立即脱掉鬼子军装免得猎手们打伤了自己人。”
果然,第二批鬼子上百人冲进城门,个个端着带刺刀的三八枪哇哇啦啦象一股股洪水猛兽杀进城内,早就隐蔽在角落的猎枪,套筒,沙枪,弓弩,吹箭一起向鬼子招呼,一个鬼子被沙枪打成麻子,满脸溢血,一个鬼子眉心忽然被吹箭刺进脑壳,眉心一个红点,鬼子立刻象沙袋一样瘫痪倒地,鬼子被各种猎器杀死,尸骨横竖堆在城门口。
那个蒙面黑影看见城门墙边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插着一根长长的马鞭,他抽起马鞭,脚蹬马车,一步跃到空中,顺手向城楼上的野霸甩出一个霸王鞭,鞭子在空中挽了一个花,鞭梢在野霸脖子上缠了几个圈,马鞭再向上一提,野霸立刻被提向空中,马鞭再一甩,野霸在空中不断翻滚着身体,最后重重地落在城墙外的野地里,**一蹬城垛,从高树到矮树飞跳下地,扶起野霸,只见野霸脖子上是一圈红线般的血迹。野霸大怒,抓起电台话机吼叫:“坦克车马上率领一个联队趁乱占领沈阳。”不一会,五辆坦克率领一千鬼子步兵攻进城门,坦克开炮了,轰轰轰打烂了五百米长的城墙,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一千步兵边开枪边冲进了城内。
这时,王团长的电话响了,他接过话筒一听,马上鸣冤叫曲地说:“少帅啊,我们团没有抵抗啊,我比窦娥冤还冤啊,那是鬼子与鬼子之间为了争抢花姑娘自己人打自己人,还有人冒充鬼子强**人,被警察逮捕了,我们全团战士绝对没有人开过一枪,捅过一刀,什么?马上撤退,去山海关汇合。是,马上执行命令。”王团长把电话筒一甩,双手叉腰,毫不甘心地来回走着,东北军就这么撤退对不起父老乡亲啊。怎么办才好?此刻,他感到军皮带一顿,低头一看又是绣花针插着字条,打开一看,王团长立即乐了,马上叫来骑兵通信员,如此这般的一阵耳语说:“就是撤退,也要打好最后一仗再走,鬼子占不到任何便宜。”通信员立即翻身上马,一个响亮的马鞭打在马屁股上,战马立即向各大药铺飞奔而去,不一会,驮来几大麻袋的福寿草,蓖麻子,杜鹃花,砒霜,战士们把这些磨成沙面,和在水里,煮了十大锅好吃的,分送到化装成老百姓的东北军战士们手中。还发了不少的小小太阳旗一人一只。
日军终于占领了沈阳,组成几个方队举行入城仪式,走在第一个日军举着太阳光茫辐射的日军军旗,头上扎着带血的绷带。第二个走着正步的是野霸,他手腕上脖子上缠满绷带,把军刀竖举在脸前,率领着一个个方队正步走来。老百姓王团长挥舞手上的小小太阳旗,带头大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在场的老百姓跟着大喊,夹道欢迎,箪食壶浆,拿着酒,肉,蛋,茶水涌向鬼子,一个个鬼子哈哈大笑,“良民,大大的良民。”鬼子一高兴,就把犒军的食品全部吃了,不一会,整个日军方阵乱套了,一个个一片片鬼子倒在地上,手脚抽筋,口吐白沫,眼睛泛白,满脸漆黑。当场毙命几百鬼子,满地尸骨。
这时,一群老百姓又举着长长竹竿,挂着硕大的鞭炮,来到王团长面前,王团长亲自擦燃火柴,点燃了引信,竹竿立即伸向鬼子头上,一串串硕大的鞭炮象一颗颗小小手榴弹在鬼子头上爆炸开花,顿时鬼子的眼睛炸瞎了,脸被炸烂了,一时硝烟滚滚,鬼哭狼嚎。一群群鬼子身负重伤马上进行战地自救。入城仪式乱成一锅粥。王团长打完这最后的一仗,立刻命令兄弟们马上向山海关撤退,这时,街上空无一人,只剩遍地鬼子尸骨。
蒙面黑影飞跑到烟花爆竹作坊,用银元卖了二百斤炸药,还牵来一匹被打散了的东洋大马,化装成日兵,骑着大马,驮着炸药,径直向关东军司令部和军火库飞驰而去。不一会,就传来轰轰隆隆的爆炸声,火光冲天,浓烟变成了一层层乌云飘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