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汉命令部队撤退,一个个东北军这才脱掉老百姓的衣裳,褂子,布鞋甚至还有花姑娘的花绸缎衣裳,穿上了东北军军装,扎上军皮带,穿上大头翻毛皮鞋,提着大刀,汉阳造,老套筒,从大街小巷,四面八方涌出城南门郊区,到辽河河边上集合,集合在一起的战士们有的头缠血绷带,有的胳膊被脖子上的绳子吊在胸前,有的衣裳被撕成布条,有的裤子上沾满血迹,毫无疑问,这都是与鬼子博斗厮杀后的痕迹,此时的王团长叫参谋带队南下山海关,自己把老百姓的五花八门的衣裳装在一辆马车上,亲自拉起车辕子送到一个区长大院子里,告诉区长叫老百姓前来各自领各自的衣裳,胖墩区长说:“你们就是撤退了我们照样打鬼子。”王团长一阵感激,掏出**枪送给区长用来防身,区长胖墩的手接过手枪,不知道怎么打枪,王团长教他三点成一线瞄准,用食指扣动扳机就可以打枪自卫了,从来没有打过枪的胖墩区长接过手枪朝着大门外的街道,无心无意手一动,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了,子弹旋转着向大门外飞去,恰巧在这时,一个鬼子端着三八枪冲过大门街上,区长的子弹在飞行的时候大门口没有人,当子弹飞出大门时,这个倒霉的鬼子兵忽然闪出在大门口,子弹立即穿过鬼子的头颅,飞撞在街对面墙上冒出火星,鬼子一个跟斗栽在青石板地上,军帽立刻变成红色,区长乐了,没想到我还是个神枪手,平生第一枪就打死一个鬼子,王团长不断地说“区长,抗日天才啊”说着便离开了区长,跑步到南门郊外带部队撤退到山海关。
野霸这时正骑着马去追杀东北军王以哲旅长,路过区长大门,见到一具鬼子尸体陈横在区长大门口,再看门内,胖墩的区长手中提着手枪,野霸顿时明白了一切,他顺手一枪,打出一颗开花子弹,区长的脑壳顿时爆炸,头颅不见了,只剩脖子以下的身躯站立在那里,没有脑壳的身躯屹立不到,象一座石碑立在院子**,野霸把马鞭在空中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啪的一声,撼动了无头的身躯,这时,身子才轰然倒下,野霸看见还有一马车老百姓的衣裳,顿时想起了夹道欢迎的化装成老百姓的东北军如何毒死了关东军的那一幕,野霸朝着马车上的衣裳甩了一颗香瓜手雷,衣裳顿时炸上空中,燃烧起来,燃烧的碎布落在房子上,又引起房屋燃烧,火生风,风助火,整个房屋大火冲天,屋里的老鼠一群群逃窜出来,一条小狗身上着火窜出大门,大火烧到其他房屋,一幢接一幢的房屋蔓延燃烧,半条街的房屋起火,火焰映红了夜色,噼噼啪啪的房屋爆炸物飞掠到野霸战马身上,战马腾起前蹄嘶鸣起来,野霸一挥马鞭,战马飞驰而去。
野霸策马路过一个张灯结彩的宜春院,忽然想起这家的花姑娘衣裳,被东北军借来扮成花姑娘诱杀日军,便大喊:“有喘气的没有?给我滚出来。”十几个妓女以为来了客人,纷纷涌上二楼,甩摇着手中的红丝巾,鸨母出门来一看是鬼子,她不认识什么野霸,也不管什么野霸,凡是鬼子来了,鸨母就说“哟,是日本军官啊,可惜本院姑娘概不接客日本兵,你还是回你老家去玩艺妓吧。”野霸说:“我不是来玩女人的,我是来找你算账的。”鸨母说:“哟,那我们就算算你们日本人打沈阳死了几百人。”野霸没有二话,心里想:这次日军打沈阳被你妓院的花姑娘衣裳诱杀了我日军上百个兄弟,你这鸨母就是罪魁祸首。退出手枪弹夹中的一颗子弹,把这颗子弹头在额头上擦擦汗水,做成一个开花子弹,再装进弹夹,一拉枪机,抬手一枪就打爆了鸨母的头颅,又一枪一枪打向二楼上排着的妓女,当场就有五个妓女摔下楼来,含冤死去。二楼上其他的妓女又喊又叫躲进了各自的房间,野霸掏出手雷朝楼上一甩,轰轰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宜春院顿时起火燃烧,妓女们一个个被烧得跑出屋子,野霸一枪一命将所有妓女打死,顷刻之间,妓院化作一片焦土,野霸为被花衣裳诱杀的鬼子报了仇雪了恨,化为灰烬的妓院成为日兵死鬼的祭品。
野霸策马飞驰,看见其他东北军还在坚持打巷战。野霸腾飞在青骢马上,日本王八盒子一路打一路跑,左右开弓一路打死了一大片东北兵。
野霸对准一个军官帽,砰的一枪 ,那个军官立着不动了,野霸又向他腿上开一枪, 这个军官半天才倒下地,同时拉响手榴弹,炸得野霸战马嘶鸣嚎叫,腾起前蹄四周转圈。
野霸策马直奔沈阳的“三经路25号”,追杀王以哲一家,但旅长上了阵地,野霸就这样少杀了一个旅长,却打死了旅长的佣人,佣人手中的饭菜洒了一地,饭菜变成了红色。
野霸快马直奔东大营城门,戴着一幅“东北老兵油子”面膜扮相,他勒马停步,命令东北兵说:“上级命令不抵抗 ,打开城门, 撤出部队 ,不管日军的演习。”
一个班长对这个“老兵油子”吼叫:“哪个狗日的命令?”
“东北老油子兵”把手枪一直指着天上不动。一群士兵盯着他,没有人言语,野霸说:“**司令叫我们学习印度圣雄甘地不抵抗主义”
“甘地?锤子,老子心不甘。”班长愤怒得骂了一句“入你日本天皇奶奶的”,班长愤愤地开了城门后,野霸一枪,班长头喷鲜血,血溅青砖。
只见这时,野霸耳边一拳轰来,一个东北兵那拳风呼啸着朝着野霸而来!
野霸大惊,他此时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见那拳头像着自己脑袋砸来,这一拳如果砸实了,自己的性命估计也交代在这里了。
野霸只好退步,用双臂去硬接对方这一拳!
野霸出手还击,咔嚓!听到那一声,就把对方那个人的胳膊给废了!一阵阵嘶心裂肺的疼痛东北兵痛苦大叫,然后痛苦的倒在地上。
野霸就觉得自己双臂现在就像铁一般沉重,丝毫没有力气去抵挡的第二拳!野霸见一拳打伤了东北兵,紧接着朝着他脑袋又是一拳!
东北兵无奈,只好一个驴打滚,朝地上滚去。他此刻灰头土脸的滚在一旁,然后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我……绝不可以倒下!”东北兵咬牙切齿的用胳膊扶在地上,但是酸软的胳膊丝毫提不起任何力气,只是无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此刻的这个东北兵已经没有一战之力,但还是在那里坚毅的站着。
野霸冷笑,大脚朝着东北兵踹来,一脚踩碎了那个东北兵的脑袋。
野霸引导29联队一个中队三百人杀进了奉天城,关东兵一路上野蛮地杀死无数手无寸铁的东北兵 ,用机枪扫射床下的士兵们。日军还两个人一组,闯进老百姓家把大姑娘拖进东北兵仓库。一个姑娘问谁叫野霸,我变成厉鬼也要叫野霸生不如死。一个个鬼子兴奋地说:“我们都是野霸。”
野霸奔马到了郊外,一手把**拉上马背,朝近处一辆日军坦克飞奔跑去,脱下东北军服和“老兵人”面膜,换上特种军野战服,趁着初战胜利的兴奋,他俩钻进了日军坦克车, 野霸开着坦克一路疯跑 ,满天尘土,高粱棵子一片片向坦克后倒去。
驾驶室里的野霸怪笑地问:“妹妹会开坦克不?”
**说:“是不是跟开推土机一样?左右拉杆?”
野霸有心教会她:“这是机关炮 ,那是填弹筒 ,这是瞭望镜, 炮塔旋转开关在这。你看着我驾驶 一会儿就学会了,将来对你大有用处。”
**崇拜地欢呼起来:“向军神敬礼,我的坦克教官!”
坦克一路急速辗过20个市县,黄尘滚滚,飞沙走石,每到一个市或县城,野霸就开炮打烂城门,为后续部队打开了先锋。
坦克开到吉林**春城外停下了,他知道只有亲日派熙洽代**在此,长春已是空城一座。
野霸和**趁机休息,吃着喝着慢慢睡着了 。**的一只手顺手搭在八哥的肩膀上边,八哥轻轻把**的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前。静悄悄地欣赏她的**峰。
野霸打开电台,放出钢琴《拉德斯基进行曲》,野霸说:“这首曲子是波兰拉德斯基将军战胜外敌后的凯旋之歌,由波兰作曲家莫扎特创作,任何人听了都会热血沸腾。”迷迷糊糊的**双手缓缓地搂紧了野霸的脖子,红粉粉的鹅蛋脸紧紧贴在野霸的面颊,胸部**峰急剧起伏,芳唇一张一合,随着进行曲速度她的脸动情地贴着野霸一紧一松。野霸忽然想起了爷爷说过“试女人用金条,试特种军就用我们这些特种军人”和父亲说的“打了胜仗就打动了她的心。”于是野霸血管中特种军世家的血统忽然奔涌开来,猛地一把抱紧了**狂吻不止。
**被吻醒了娇美地说:“答应我,不准玩中国女人,只爱我一人。”
野霸心想:“爷爷和父亲的特种军哪国女人没有玩过?”
可野霸口上却说:“我只採你这朵菊,决不沾惹别的草。”
一声声汽车喇叭伴着哇哇哇的鬼子兵的《特种军军歌》的歌声,一长队大型运输汽车轰轰轰轰地压过来了。
**说;“怎么这会儿才来?”
“坦克最快速度是汽车的三倍,那些汽车兵开的是你的‘推土机’”
“去你的!”**猛地推了野霸一把, 推得野霸手一紧, 一串机关炮打了出去——轰轰轰!长春城门轰烂了。
**望望瞭望镜问野霸:“唉?这里怎么还有铁路?”
野霸说:“这就是南满铁路的最北段。”
野霸拿起电报话筒用**语明码命令29个特种兵:“赶紧报告你们的位置!”
我在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