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霸自豪地拍拍自己胸脯说:“实话告诉你,这是日本富士山南坡,我们是**幼年军校的学生,在这里练了八年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为了什么呀?”
浪人忽然恐惧地问:“难不成你们要去打东京?”
“糊涂,东京算什么东西?”野霸一只脚踏在浪人胸上,蔑视一切地朗笑起来。“我们要**去,第一步脚印就是满洲里。那里有你们浪人喜爱的飞禽走兽,山珍海味,还有无数的金玉宝藏。”野霸吼得风扫秋叶,落英缤纷。
**蹲下身子,一只香手搭在浪人的肩膀上,神秘悄悄地对他说:“这里是新建成的关东军军训基地,怎么?你听不明白,那好,当牛作马,就给我当一生一世的长工。”
“明白啦,明白啦。我可以去不?”浪人象一只野豹发现了一只羊羔,发疯地乞求母豹“扑上去”的命令。
“就你这个独眼龙?滚!”野霸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浪人的身子立即在草地上翻了几个圈,翻到一颗树下,他便抱住了身边树根死死不放。
“慢着,”爷爷抚爱地摸着浪人的半边波浪头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田...田代,杀猪的。”杀猪人自卑可怜地说,“在日本,武士的地位最高,我这个杀猪匠处处被人瞧不起,才冒充武士浪人闯闯江湖抬高身价。”
“杀猪的?我相信你总有一天要杀人的!”
“杀什么人?你们说,我马上就去杀!”
爷爷.野霸.**三人异口同声地吼叫:“杀猪的,去杀支那猪!”
爷爷顺便在路边扯了一把止血化淤的草药袖进独眼龙武士道袖袍里,怒吼一声“滚!”杀猪匠一只血手捂住一只血眼从地上象一只野猪站立起来,膝盖一屈一弯地拐走了几步。
野霸伸出手臂摇了摇,笑哈哈地说:“中国再见!”
“感谢不杀之恩,中国再见!”
野霸嘿嘿笑着说:“你小子将来肯定大有出息,身价百倍。”
田代也嘿嘿一笑,一手捂住一只血眼,另一只眼,色**.痴呆呆,直盯着楚楚动人的**仙子,此刻,独眼的瞳孔渐渐涨圆了,射出夜狼一般的幽幽绿光,这绿色的凶光,在**少女的美目.桃脸.秀发.**上象刀光剑影般扫来扫去,他张大嘴巴,目不转睛。
野霸一看,怒不可遏,朝独眼龙的屁股狠狠踢一脚,踢得独眼龙腾空飞起,在空中翻了几个滚,又重重地跌落在花丛中。
野霸大喝一声“滚!有本事滚到中国去看支那女人。”
爷爷蹲下来,轻轻拍拍田代的肩膀,温和地对他说:“我看你不像一条蠢猪。那就听老人一句话:中国东北美女,胸高臀肥,丰满敦厚,江南美女,樱桃红唇,纤纤细腰,酥香柔软,湖南辣妹,风骚强悍,颠龙倒凤,支那各个省的美女有着各个省的不同韵味,难道你不想去中国各省市看看?这叫独眼龙看美女,一目了然。呸!你还不快滚!”
“原来中国是天堂,好好,我一定滚到中国去。”说完连滚带爬仓皇逃跑,连掉在地上的那把刀和火枪也忘了带走。
果然,这个丑陋的杀猪浪人“独眼龙”并不是蠢猪,几年后摇身一变,当上了“田代司令”,来到了中国卢沟桥,玩弄了无数的中国美女,还挑起了震惊世界的“卢沟桥事变”。
忽然,一根绣花针带着一束闪电向野霸脖子飞来,野霸眼光一亮,一个闪身躲过,绣花针深深扎在树上,顿时,一条黑色拳衣,腰束武功黑带,英姿翩翩的蒙面人,象飞鹰的影子掠过野霸头顶,在空中飞翔远去,这身影渐渐缩小,变成一只小小的金丝鸟,逐渐消失在野霸的视野,野霸大吃一惊:好功夫,这是谁?野霸翕动着鼻翼,闻到一种奇异的气功体香,这香味,象薄荷,象柠檬,象荷叶,总之是一种奇异的气功清馨,野霸不止一次感觉到这个奇侠的神秘追踪,也不止一只闻到他那奇特的气功体香。他是谁?想干嘛?野霸时时处处感到背后有一双明月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处处有一根绣花针向自己飞刺而来。江湖险恶,如履薄冰,野霸感到自己处处面临着险象环生.芒刺在背的险恶追踪,初闯江湖的野霸一开始就没有安如磐石的风平浪静的安全感。爷爷和**急忙问野霸:“这条黑影是什么人?”野霸用武士拳服的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他娘的,我迟早会弄清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