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什么人,你说
一个男童的声音在富士山原始森林.沟壑纵横中回响震荡:“爷爷说,一个国家碰上几个流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碰上我们这群流氓军。”
这一声童子清吟,如一条飞蛇在富士山峰和山腰盘旋飞舞,山林中的奇鸟怪兽竖起耳朵,倾听着野霸童音化作千万道五色火光,纵横盘旋,野霸要把这清吟带着浓郁的感情,将眼前的山山水水,明媚**表达出来,将未来战斗的胜利和那不可告人的幸福期待,一起融进这一声悠扬的清吟之中。
野霸的爷爷听到孙儿在那山谷回荡的刚毅声音,就像听到当年自己的特种军在中国横扫千军的高昂军号声和清脆的枪炮声,爷爷忽然想起一次在中国夜行军,荒野人静,犬声不闻,只听到一只孤鹤鸣叫飞过,孙儿这声音就像那只鹤鸣一样,在余音袅袅之中含有一股凶杀之气和勇往无敌的余韵,爷爷对孙儿野霸充满了无限的期望和信心,便冲着山上密林中的野霸大喊:“好孙儿,你他娘的不是孬种。”
此时还有一位武侠少女听到师兄野霸山谷回荡的清吟,仿佛听见了悠悠玉笛的神韵,这笛声把她引进梦境,天上飞着一匹白马,马上骑着一位王子,他俩就在这玉笛声声之中互相嬉戏追逐,互相比武,刀枪的击打声,声声穿进耳鼓,如晶莹的星星撞击的清脆炫音,令人如醉如迷,师兄野霸那一声“流氓军”的玉笛声声,一直在**师妹的耳边袅绕,久久不肯消散,**亭亭玉立在山坡,身穿小小武士道拳服,腰束黑带,手上短剑一挥,野霸山谷回荡的清吟立刻变成了另一种旋律,从英勇豪迈的龙吟虎啸,转成吐露爱情,倾述衷曲,直到转入热情絮语,悠悠缠绵,如泣如诉的爱语,**师妹缓缓地闭上了幸福温馨的眼睛。
忽然,万仞山崖瀑布半山腰之处,瀑布像天门一样裂开了一道水帘门,野霸爷爷将一根日本乌木长棍在水帘门当中飞舞,本来银河是从山崖之上向峭壁之下席卷下来,可就是这根乌木长棍上下飞舞,如蛟龙飞腾.倒海翻江,竟然将瀑布搅舞出一个水帘洞,难怪东京人说:那不是野霸爷爷在舞棍,而是日本三千年飞鸟时代的飞将军在混沌中开辟咱日本的新天地!
野霸爷爷世世代代出自日本飞鸟英雄后裔,征服了从日本东南鹿儿岛到北海道的一长溜子日本。而且还来过中国,台湾,南北**,俄罗斯,东南亚......去干嘛?他摸摸仁丹胡,搓搓手说:“去接生!一个个国家的领土就象一个个可爱的胖娃娃,老子要叫咱日本人儿孙满堂。”
这时,山涧河谷中有一对童男童女正在对打,两把儿童武士刀砍得刀光剑影,野霸翻飞着手中白虹剑影,一道道白色的剑气如雪花纷飞,野霸的倚天剑,果然不愧是爷爷的一把名剑,森然的寒气一使出,便将师妹**童女笼罩。剑影光晕下,是两个上下翻飞打斗的身影。两把剑,一把是古代宝剑,一把是当代名剑,任何一把,剑气一出,便是玉石俱焚。
**如初发芙蓉.皓齿蛾眉.惊鸿艳影.少女仙姿,静如美姝,起身躲过野霸一剑,绕转身子扬起手掌,一股股光亮射出。野霸大惊,慌忙调转剑势回身反刺。**金鸟翻飞,上身倒仰从野霸的剑下划过,野霸嘴角含笑,眼神冷冽,双袖挥动,天旋地转,一股强大的气势向**冲来。**静如处女,不急不躁,潇洒地将刀剑一挥,身轻如燕腾空翻飞。
只见**飞上一颗樱花树稍,稳稳俏立在枝头,长剑横在头顶上边,另一只手二指指向天空,亭亭玉立,仙鹤临风。
野霸英俊少年,一枝独秀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双目射出青龙之光,他怜香惜玉,倾心爱慕地深情望着花容玉貌的**师妹。
**此刻少女含情,闭月羞花,荷叶芙蓉,气若幽兰,情深意长地对望着野霸:明眸春水,清波流盼,一泓碧水,目送秋波,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直叫野霸心旌荡漾,胸涌春潮。
师兄师妹两人此时情深似海,春意绵绵,相互眷念,温馨甜蜜。
“蓬蓬”,忽然树林中响起了两声火枪。一群金丝鸟泼泼啦啦飞向空中,野霸**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一个愣头青——浪人打扮脚蹬木屐的丑陋男子走过来,只听他吼开了嗓门:“谁家的丫鬟,你打得过我,我为你当长工,你打不过我就嫁与我当小的啦。”浪人哈哈**地大笑走来。
山上瀑布的水帘门这时忽然洞开,爷爷的一根乌木稍棍径直从空中飞过来,旋转着向这个丑陋浪人打去,浪人大吼一声,一刀把野霸爷爷的乌稍棍弹向空中,旋转着远远飞去。
野霸一脚垂直从古松上飞下来,展开双翅挡住了浪人。几个抢手后,野霸一把扼住浪人的手腕,猛一用劲,将浪人握刀之手翻扼在后背,浪人痛得“哇”地一声,野霸再猛弹刀柄,刀,飞向远处,“当”地一声,刀尖穿插进一棵古松,树后露出半截刀身。
**清吟童声,如莺声燕语 :“师兄,把他留给我!” 她一脚飞了下来,空中的脚尖猛劲一踢,正好踢在浪人的右眼上,浪人当场就捂住血眼倒在绿茵花地上,疼得满地打滚。眼里全是红红的霞光异彩,一股股鲜血从五根手指缝流淌下来,地面立刻盛开了一簇簇紫红的花瓣。
“怎么样?你为我当几十年的长工呀?”**嫣然一笑问道,心想:本姑娘今天怎样逗你玩玩。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怎样为你当长工?”浪人全身萎缩,萎缩得象一只缩小身子的小刺猬。这只小刺猬用一只独眼乞怜地望着**姑娘。
野霸哈哈大笑打趣地说:“你不是还有一只独眼吗?天马行空,独来独往,怎么看不见?”
这时爷爷也正好飞下浪人痛得翻滚的地方,眯着眼睛瞧着瞎眼的独眼龙,和蔼的问了一句:“你还看得清‘满州里’不?”
“什么叫满州里?”这只刺猬翻过身来,疑惑地望着野霸爷爷猎人般狡猾的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