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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 这个案子的背景好吓人啊,那么多等身人偶晚上看着都会做噩梦吧!这馆长还敢一个人在这待一晚上,是个狼灭]
[久违的三选一, 二男一女选一女, 我梭|哈阿秀!]
[那个水也宽太跳了吧,嘴那么欠肯定是凶手, 我压满!]
[我就不一样, 我压人偶!]
[啊啊啊!这是toru吧?是toru吧!笑起来那么甜感觉不像是格兰!(胖达跳舞)而且眼神看起来好深情哦嘿嘿嘿麦外敷终于回来了嘿嘿嘿, 老贼听我说谢谢你,温暖了四季~]
[他好像一直在看着那个红舞鞋的人偶,难道那是破案的关键吗?]
[草笑死我了, 我懂了,怪不得目暮警官叫他询问嫌疑人的时候呆了那么久, 脑补格兰不耐烦破案直接把自闭的彻猫猫踹出来,而彻一睁开眼睛好家伙, 案发现场!]
[toru:我是谁?我在哪?这个叫我的胖乎乎的警察是谁?哦草——远处怎么还有那两个家伙!(土拨鼠尖叫)(草泥马狂奔)哈哈哈哈格兰夺笋呐!]
[哈哈哈松田这个形容也好绝,神tm的狗看肉包,一骂骂俩, 不过他直觉真的好准,对toru来说,可不就是许久不见格外眼热嘛!]
[就这样啥都不知道还能跟着破案, toru也是很强了!他现在用柔软的目光望着大家,是想着哪怕是短暂的时间, 也想多看看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世界吧]
[“真相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者”, 草啊啊啊, 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等一切真相大白, 格兰自然也不会被放过, toru不会要表演我杀我自己吧!(呆滞)]
[不止想杀格兰,某种程度上来说,toru自己算是胁从犯]
[焯,为什么笑着笑着就提刀剁砧板了,格兰你这个屑!!!]
[组织你欠我的拿什么还——(声嘶力竭)]
[敲……如果是从目暮警官叫住格兰的那刻切换的话,那么toru确实不知道水川秀让别人叫他阿秀的事情,就这么一个细节就被马自达发现了!!啊啊啊toru有救了!!]
[马自达a上去!!直接抓住彻让他不要跑了!!格兰什么的被反压制的话,这胜算不就来了吗!]
千代谷彻只问了几个问题。
一,水川秀昨晚的咖啡来源。
“我和馆长都有喝咖啡的习惯,昨天回来时看到有咖啡便直接喝了,我以为是馆长泡的。”
旁边的鉴识科警员道:“死者体内没有发现□□,他没喝咖啡。”
二,水川秀什么时候听到类似狗叫的声音。
“好像是十一点多……因为当时实在是太困了,我本来想起来去巡逻的,但是这个时间馆长也没睡,我以为很安全,就又眯了一会。”
三,水也宽手指上的伤是不是被细线划到的,以及对人偶的维修情况。
“只是不小心被割伤而已,至于人偶维修,我天天都会化妆修理的。”
水也宽看着有些紧张,他摊着手道:“你该不会说这是我杀人的证据吧?如果是徒手用钢琴线的话,不可能只有一根手指受伤!”
目暮警官也迅速地道:“千代谷,别学侦探卖关子了!”
千代谷彻安抚地朝目暮警官笑了笑,直接道:“凶手确实是水也先生,但你是利用了人偶对吧?”
水也宽脸色一白,大声道:“你怎么能凭空污蔑人?”
“那就重新还原一下现场好了。”
千代谷彻捏着证物袋左右看了看,还没来得及说话,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走了过来,两人手中拿着一捆钢琴线,一个圆弧状的卡扣,然后站在“红舞鞋”人偶旁边,将卡扣别在人偶的肩膀处。
人偶奇怪的衣服褶皱来源便是如此。
阿秀惊呼道:“啊……这个不是平时用来控制玩偶行动的卡扣吗?”
“让我们来帮忙咯。”萩原研二朝脸色愈发难看的水也宽眨眨眼睛,“毕竟这个手法,还是要动点脑子的是吧?”
松田阵平吹了个口哨:“风头也不能让某人一人占尽?”
千代谷彻只是看着两人笑,笑容如沐春风,把本来跳脱的两人笑得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这,这也太肉麻了吧?”松田阵平借着放装置的动作,小声嘀咕道,“难道toru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萩原研二深沉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心里想着怎么折腾我们俩——因为我们刚才围观他被目暮警官训?”
松田阵平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出一份力。
以千代谷彻这黑心包子的性格,还真很有可能!
“水也先生,你也可以提前准备解释一下,为什么人偶的衣服纤维会粘在你头发上——我记得你今天好像没有接触到人偶?”
水也宽专注地看着松田阵平等人的动作,闻言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道:“可能因为我回去没洗澡,之前化妆的时候可能带到了。”
松田阵平拉长调子喊:“哦——没洗澡没换衣服,所以‘红舞鞋人偶’身上粘着的纤维是你昨天留下的?作为一个天天维护人偶的化妆师,该不会注意不到这点细节吧?”
“我……!”
千代谷彻抖了抖自己手中的证物袋,里面的衣服纤维就是从人偶身上摘下来的。
前面山下木亲自抱了新型材质的人偶,还骂了一声这种人偶容易掉纤维的特点,同样他的衣服纤维也沾在了那个人偶的身上。
这说明这种材质的人偶必须通过卡扣和滑勾来操作,不然经过人的触碰就会沾上杂质,变得不美。
既然水也宽是每日都会维修人偶的化妆师,那么他不可能仍由自己的衣服纤维留在人偶上。
而他八点下班,之后馆长进去检查,如果发现纤维,肯定会大发雷霆,那么留夜班的水川秀不可能没听到动静。
因此可推出,在水也宽八点离开时,人偶身上是没有他的衣服纤维的。
水也宽面色格外难看,他现在哪怕改口说昨晚洗澡了,他也不能确定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残留人偶的衣服纤维。
这些警察好奸诈!
“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离开。”千代谷彻接着松田阵平的话道,“前面水川小姐所说的狗叫,你却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因为那狗是被你毒死的,你提前煮好了下有强效安眠药的咖啡,水川小姐喝了之后陷入沉睡。”
“那你说我是怎么杀死馆长的!”水也宽咬着牙道,“他又不可能站着让我杀,而且他没喝咖啡吧!”
“我们两个如果打起来,我不可能毫发无损!”
就这时,有个警员急匆匆跑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递出一袋衣物给目暮十三:“目暮警官,我们已经取来了!”
“嗯?”目暮十三一愣,“这是什么?”
千代谷彻言简意赅:“目暮警官,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目暮十三“哦”了一声,将袋子拆开,把里面红色的衣服取了出来,顿时拿远,皱紧眉头道:“好臭!”
只见有着黑色花纹的长裙上还勾着一顶金色的假发,以及——一堆烂菜叶,花纹湿哒哒的,糊成了一团,一看像是画上去的。
“这是在这附近垃圾桶里找到的衣服。”千代谷彻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表面依旧淡定地道,“有没有跟红舞鞋身上的很像?”
众人顿时哗然,对比之下,发现竟然还真的有些类似!
萩原研二看着千代谷彻的小动作,忍俊不禁。
松田阵平将人偶抱起来,放到面色铁青的水也宽旁边,啧啧道:“看,你们好像也差不多高?”
“作为化妆师,人偶的面妆你应该也很熟练吧?”
红舞鞋少女人偶的标准身高是一米六五,而本就矮小的水也宽与它高度一致。
萩原研二慢悠悠地道:“在深夜,闪着灯的人偶大厅,代表着永不停息舞蹈的红舞鞋突然行动,它越转越快,天永馆长惊慌失措地抓住人偶,将它的卡扣卸下,却依旧因为异常,害怕得想要离开,在这个过程中,他袖子的绒毛蹭到了人偶身上。”
“唰!”
松田阵平将装置套好,然后开始拉动细线,人偶顺着舞台上方早已装好的滑轨,在钩子的带动下迅速移动,而他站在原地,目光炯炯地看着水也宽。
不知何时,水也宽变作了舞台的中央,他的四周都是警察,连两个同事也用异样的目光看他。
“这时,大门突然‘砰!’得关起来了。”千代谷彻低低地笑了一声,在说到关门的时候陡然提高嗓音,吓得在场人浑身一抖。
松田阵平单手勾着自门口穿到房间内的鱼线,用力地一拽,大门立马关上,他的食指出现了一抹血痕,顿时“嘶”了一声。
千代谷彻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松田阵平立马扯着嗓子道:“然后!然后啊!被吓退回唯一有光的舞台中央的天永宽和,在一堆还有可能移动的人偶中,自然会下意识移到了刚才被他取下卡扣的,不会动弹的红舞鞋人偶旁边。”
“殊不知藏在舞台边缘的凶手这时已经利用他目光的死角,完成了一波偷天换日,让与人偶装扮相似的自己挡在红舞鞋人偶前面!”
“装扮成人偶的水也宽,你身上是不可能有移动人偶的卡扣的!”
水也宽脸已经快变成灰色的了。
如果说原本直接见面天永馆长敢跟凶手对打,但是突然冒出来要杀他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已经取下移动卡扣的人偶呢?
这没反应过来就被藏在红绸缎中的钢琴线勒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千代谷彻先是凉凉地看了松田阵平一眼,接着对水也宽道:“水川小姐听到的疑似狗叫声,应该就是你勒住馆长时他发出的几声哀嚎吧?”
他勾了勾唇:“我们可没直接说凶器是钢琴线,割喉的话,手术刀应该也能做到?”
“你的手之所以没伤,是因为红舞鞋的手中,还有着血红色的绸缎……”
之后的内容便不用多说,水也宽一拳锤在地上,咬着牙道:“如果不是那个家伙不尊重人偶,为了牟利把传统的换掉,我怎么会杀他!我那么热爱着那些人偶,他却完全不听我的意见!”
“他只是为了让人偶事业发展得更好!”山下木反驳。
他冷笑道:“但凡他在意人偶本身,怎么可能连我和红舞鞋都没认出来。”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水也宽这操作,一般人晚上都能吓个半死,别说还去仔细区分了。
“那‘秀’字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有些迷茫地道,“这个不是死亡讯息吗?”
水也宽冷漠地道:“是我写的。”
水川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
“明明他喜欢你,如果你答应他的话,完全可以劝阻他不要换掉之前的人偶,可是你却一直在拒绝!”
已经完全疯魔的男人面容扭曲,甚至为如此扯淡的理由,现在还想去抓水川秀的领子。
就这时,一声到肉的碰撞声响起,水也宽顿时趴在了地上,身上还穿着警察制服的青年甩了甩手腕,淡定地道:“目暮警官,先把犯人带走吧。”
“诶?!”
在场众人下意识露出了豆豆眼,萩原研二惊恐地抱住了松田阵平,被后者嫌弃地推开。
千代谷彻微微一笑:“水也宽先生看来是通宵了一个晚上,有些低血糖了呢?”
目暮警官:“……”
他是信了千代谷彻很乖的邪!
当面殴打群众什么的,这要是被记录下来……目暮警官扫视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默契地低下头,或者左顾右盼。
“千代谷,这次笔录由你来录。”目暮警官最终还是轻拿轻放,没好气地道,“没有下次!”
千代谷彻眉眼弯弯:“明白!”
[三人联合破案!我竟然嗑到了糖!!你一言我一语接话什么的太默契了(幸福)]
[松甜甜这演得也太卖力了,看toru想鲨人的目光(点蜡)]
[这案子脑补起来还真吓人啊!!半夜人偶突然行动,想离开发现被关门,看着其他带着卡扣的人偶不敢靠近,馆长便退回唯一一个被自己取下卡扣的人偶那边想要打电话求救,谁知是把自己送到死神手上]
[草!!恐怖片起来了,抱住我家toru瑟瑟发抖]
[楼上,然后你发现格兰举起了枪(恶魔低语)]
[只能说要是馆长不取下人偶的卡扣,或者不凑过去,水也宽就没法杀人了吧?]
[不啊,你想想要是发现人偶主动追着你跑什么的,是不是有种吓尿的爽感(狗头)]
[私密马赛虽然人死了很糟糕,但是能见到toru这么活力破案的一面还是好感动呜呜呜,他是真心热爱着正义的啊!]
[黑心包子这一锤打得好!这种小心眼没逻辑还想嫁祸小姐姐的人渣就应该□□翻!]
[话说这个案子在暗示什么吗?长相相似的人偶和犯人,最终的结局犯人进入监狱,失去主人的人偶被废弃(呆滞)]
[啊啊啊别说了!我开始怕了!这不会是在暗示千代谷姐弟的结局吧?神索和toru一直被组织控制,从某种角度来看,也像是人偶,而格兰顶替toru的位置,则是代表了犯人]
[我哭的很大声,为什么要显微镜抠刀啊?!]
戴着帽子的警部摇摇头,让警员帮着搬人离开,而千代谷彻则是回头看着站在原地一个望天一个望地的某爆处组警察,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松田警官,我要不要先夸一下你的敬业程度?”
“先回去,先回去再说!”萩原研二一副牙疼的模样,举手投降。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说旁边这个卷毛,他却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toru这是去夏威夷而不是去叙利亚的吗?两个月怎么变凶残了那么多!
松田阵平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痕,轻咳了一声,表面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他将墨镜别回脸上,朝正在收拾东西的水川秀告别:“那么阿秀小姐姐再见啦。”
“再见。”水川秀有些局促,接着提高声音对千代谷彻喊,“谢谢千代谷先生!”
“不客气……”千代谷彻的目光在松田阵平身上扫过,话语在嘴中滚了一圈,“阿秀小姐。”
三人就此离开,一看时间也已经到了吃饭的点,水也宽被揍晕估计还要去医院检查一趟,怎么折腾也得下午才能审讯,目暮警官直接将人带走就是默认让他们三人聚一聚。
所以说有个好上司的感觉真不错。
在萩原研二的提议下,三人选了个安静的拉面店吃午饭。
千代谷彻又变回了安静的模样,他如同警校时期那般又找老板要了个碗,放凉了再慢慢吃,好在冬天凉得快,也不会太拖累时间。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青年的示意下,挑挑拣拣选了爆处组的案子来说,还有关于警视厅的八卦,而大部分的时候,千代谷彻都是充当一个倾听者。
在聊天的缝隙中,萩原研二咳了声,还是没忍住道:“toru,你老实说。”
黑发青年一愣:“啊?”
萩原研二严肃地道:“如果是因为目暮警官训你,我们没挺身而出的话是我们的问题,但是我觉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下次我保证冲过去就替你捡本子!”
松田阵平疯狂点头,真诚地道:“快收了神通吧!我头发都快被你的视线biu着火了。”
千代谷彻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他怀疑人生地问:“我看你们的目光,很明显吗?”
“toru我跟你说,小阵平一开始以为是被什么会汪汪——嗷!”
松田阵平一脚踩到损友的脚背上,磨着牙道:“没有的事,别听hagi乱说。”
谁料黑发青年竟然来了个仰角四五十度忧伤的动作,还佯装凄凉地抹了抹眼泪:“这不是那么久没见,想要好好看看你们胖了还是瘦了吗?我的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