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的神色让我相信,刚才的情景比我想得要更复杂。
如果按她这么说,那么我让高阳出糗,简直不可思议咯?
说实话,当时高阳对老子如此,我倒真想整一整他的。
不过如果我真要报复他,肯定不会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邪术。
至少,我也得让他更加狼狈一点……更加丢脸一些。
不过,话说还真没有比这更加解恨的法门了!
我正沉吟,就听方亚琴这时警惕起来了。
她看了看我,怀疑的说:“你……真说你什么都不懂?”
我这才解释:“我真什么都不懂,这是第一次反制秘术!”
雁儿直勾勾的看着我,又说:“你还说反制,当我们三岁小孩?”
我有点急了,又说:“我真是反制他的雁儿,你不相信我吗?”
雁儿这才有点迟疑起来,她不敢相信的说:“急腹术……能反制?”
我意识到,我们肯定有什么地方意识相差很大。
我认为很轻松的事情,在雁儿看来却不可思议。
于是,我确定的又说:“刚才确实是高阳想对我用急腹术,然后我用了反制诀,就这样!”
雁儿愕然:“从没听说急腹术能反制,最多就是阻止……你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我开始意识,奶奶留下的人皮秘笈,是不是超出我的期待值了。
为什么我认为很普通的秘术运用方式,让雁儿认为不可思议?
她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就像真遇到一件很荒唐的事情那样!
于是,我很庄重的又说:“真的雁儿,你知道我不会骗你。”
我的态度很诚恳,雁儿终于有点信了,她失声说:“你……真能反制急腹术?”
所谓无知者无畏吧,方亚琴有点相信了。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这很不可思议雁儿?不过,我认为他没说谎。因为,当时高阳神色很奇怪,他就像完全崩溃似的。也许……他也认为急腹术不能反制吧?”
“不是认为!”
雁儿惊讶的说道:“从没听过急腹术能反制,这种整蛊术根本就不能反制的!”
终于该我惊讶了,我愕然看着雁儿,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在纠结。
正在凌乱,就听雁儿又说:“我……曾经问过我外公,像这种捉狭整蛊的秘术,是不是能够反制。我外公说过,除非是祖师级别的大师,才有可能对类似秘术进行反制……可是,他有这么高深的修为?这……怎么可能?”
我怔怔的看着雁儿,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会纠结这一点了。
莫非,这种简单的整蛊术,竟然有什么复杂的背景?
正奇怪,就听雁儿又说:“急腹术在整蛊术里很普通,至所以经常被人运用,就是因为它无法反制。如果真能反制的话,施用的人肯定明白这种后果有多难受,谁会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呢?我虽然不是巫术大师,但从没听人反制过急腹术……你真的不是吹牛嘛项仲奇?”
我愣愣的看着雁儿,突然明白那本人皮秘笈,肯定超出我的预料之外。
难怪它那么多关键东西都被撕了,或许这是一本逆天的巫术秘笈。
可以想象,这种简单的反制法门,竟然让别人如此惊骇,那么其他秘术真要完全记载,那么谁学了这本秘笈上的东西,不是可以吓死一大堆秘术高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