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驾着汽车匆匆忙忙走了,我不由大笑起来。
雁儿和方亚琴奇怪的看着我,不免莫名其妙。
果然,方亚琴狐疑的说道:“你笑什么?高阳怎么突然走了?”
我笑道:“刚才,就没听到一股臭味传来,呵呵……这家伙拉稀了。
雁儿一愣,不相信的说:“你……对他用了‘急腹术’?”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有这么无聊吗?他刚才想对我用,我不过进行了反制。”
雁儿听了就更加不相信了:“你……连‘急腹术’都能反制……吹吧项仲奇!”
我不以为然的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雁儿,如果不是这样,他能溜吗?”
方亚琴是个警察,估计对气味敏感,这时怀疑的说:“没错……刚才确实听到一股臭味传来……不会吧项仲奇,你说高阳当时……拉了一裤子……翔?”
说实话,当时的情景也太解气了。
于是,我愉快的笑道:“信不信由你了,反正这小子麻烦了!洗澡肯定解决不了问题、还得洗车,不然他车上的味道够呛!谁让他想害人呢?这叫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到这儿,突然雁儿的脸色一直很奇怪。
她一直愕然盯着我,就像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
“你让高阳栽了?”
雁儿狐疑的说:“不会吧项仲奇,我一直担心高阳对你用什么邪术,怕你吃亏,你让栽了?”
这很奇怪嘛,一看那家伙就学艺不精,平时光顾着泡妞了,不栽才怪!
看到我一脸的不屑,雁儿就奇怪了,一边的方亚琴也表示怀疑了。
她也不相信的说:“高阳是鲁班教传人,长久以来,高家的秘术独具一格,可没人敢小看的。要知道,他们甚至能用秘术,转移‘缺一门’的先天诅咒,将生意越做越大。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对你运用一门整蛊术,然后,被你反制后自己拉一裤裆屎走人……”
这很难嘛,可是哥做起来很容易啊?
正在奇怪,就听雁儿看了看我又说:“吹吧你……我妈虽然没传我什么秘术,但这种法门还是知道的。急腹术分高、中、低三种,高级的能让人一直泄到虚脱没命。而中档的则一辈子断不了腹泄的病、变成终生痢疾。低档的也能让人泄到皮包骨头,折腾良久才痊愈。”
雁儿的话让我愕然,我这才明白,这个高阳刚才不是简单的整蛊我。
估计他恨极了我,想对我用这种至邪的秘术,最终让我生不如死。
正在沉吟,就的雁儿又说:“我现在就奇怪,你怎么会对高阳成功的运用‘急腹术’,让他如此狼狈的离开……以高阳的修为,他不可能不提防啊,你竟然得手了……凭什么?”
我注意到方亚琴的语病了,她好像认为是我对高阳用了“急腹术”?
这我理解,毕竟之前她一直认为,我什么都不懂吧。
想不到转向就给了高阳一个下马威,她肯定有点蒙。
这时方亚琴显然也注意到她的神色了,于是问道:“怎么了雁儿?”
雁儿这才不相信的说:“从没听说过……急腹术还能反制,你……是认真的?”
这回归我纳闷了……这很奇怪吗?
咱不过就是照按奶奶的秘笈记载,轻轻松松就做到了啊!
方亚琴也纳闷了,她皱了皱眉说:“怎么,这种秘术很难反制?”
雁儿这才清醒,仍然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说:“不是很难,根本无法反制。”
我搔了搔脑袋,懵懵懂懂的问:“怎么了雁儿,你不懂,别人也不能懂?”
雁儿又说:“不是别人也不能懂……我从没听我舅舅和外公,说过这门秘术能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