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作为最高统帅之一自然对行程了然于胸。

“大约还需一月。”

沈清舒对这场战事几乎毫无概念，而且前线作战之事实属机密，很多消息她也无从得知。

这会儿没话找话，又问：“这几天三王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李瑞示意她脱了外裳。

“按兵不动。这边不主动开战，他们不敢贸然过河的。”

沈清舒假装没有看到李瑞的眼神，继续问：“为什么不敢过河？都决定反叛了还怕什么。”

李瑞这次不答了，只定定瞧着沈清舒。

“不行，我们还没成婚呢。”

李瑞挑了挑眉毛：“你都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了，难道想不负责？再说，你那臭烘烘的外裳难不成要一直穿着？”

沈清舒抱着手臂面红耳赤。

“你别乱说话！我对你做了哪样的事了？”

“嗯？不承认了，那我们好好说道说道，那天晚上……”

沈清舒扑上去捂住李瑞的嘴。

“我这是为了你的名节着想才不让你说话的，”见李瑞黑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要服软的意思，也很干脆的松开手，“算了，你说吧，反正被摁在床上亲的人也……”

这次换成了李瑞捂住沈清舒的嘴。

“先穿我的外裳。”

他从底下的箱笼里扒拉出来一身黑袍，递给沈清舒，道：“换吧。”

沈清舒问：“你不出去？”

李瑞没说话，意思不言而喻。

他想到沈清舒这两天女扮男装在军营里和那群大老粗同吃同睡，胆子真是肥的没边了，还是得好好治治。他

连等会儿沈清舒受不了赶他出去时用什么招式都想好了，却没想到，沈清舒真就在他眼前解起衣裳来。

他摁住沈清舒的手，头转到一边去，白皙的脸上飞起一抹可疑的红色。

“你……怎么真脱？”

沈清舒心想，就知道是你先挨不住。我见识过的可比你多多了，里面还穿着一层中衣呢，我怕什么。

果不其然，他脸都红了。

沈清舒反而凑到他颈边，神态语气像极了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怎么，害羞啦？你叫我一声……算了，饶过你了。”

沈清舒方才想说“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饶过你”，脑子里有点兴奋，话到嘴边了才觉出不对，于是把话咽了下去。

李瑞却转回头来，唇擦着沈清舒的侧脸，离她的唇近得很，勾一勾舌头就能碰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