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说:“警察的枪法太了不得了,还有机枪扫射,我们的正副排长都被打死了,三个班长被打死了两个,我们是顶不住了,他们冲了过来!”
老冒用枪逼住所有后退的士兵,老冒说:“回去,谁跑就打死谁,扰乱军心者,惧战畏逃者,就地正法!”
老冒又拿出了伪军督战队的作派,**八路军不是这样指挥打仗的,强迫打仗,强迫军人送死,不是**八路军的做法,石头抬手制止了老冒的粗鲁,还有其他特战队员对着溃逃士兵的枪口,石头说:“我们的枪是用来打敌人的,枪口在任何情况下不能对着自己的同志。”
所有的特战队员都收了枪,石头手一挥,对特战队员说:“上,将敌人压回去!”
石头带领特战队员迎着守备连三排溃逃下来的兵顶了上去。与冲过来的警察中队接上了火。人都是有自制力羞赧心的,你逃跑,人家上,你还好意思再逃么,再说有枪王团长在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守备连三排的士兵又回过头来,在特战队的带领下,又迎着枪声冲了回去。
石头早就料到德林城里的警察中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尤其像警察局长玻璃灯这些老家伙,旧军队里混过,土匪窝里也待过,各种枪械刀具都玩过,虽是乌合之众,单挑哪一个恐怕都不是一个好惹得主。所以单纯的、年轻的士兵与他们对峙,很多时候都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样想来,守备连的三排被打回来又是在情理之中,这又是石头为什么要把特战队调过来对付警察中队的原因。
石头和特战队员们一阵猛冲狠打,又将警察中队打回了原位,石头他们抵近了看到,德林城的警察中队厉害,在城墙的沙包后面,向西抵住了八路军八连小宋的一个排的攻击,向东还打退了守备连一个排的袭击。现在,警察中队的机枪还在疯狂地扫射,“啾啾”响的机枪子弹打在城墙上青砖,一片片地往下掉,在青砖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的枪眼。
特战队还有重新返回来的守备连士兵趴在地上,被机枪压在一排台阶的下面,根本就抬不起头来。石头瞅准机枪扫射的空间,石头抬手一枪,就打哑了一挺疯狂扫射的机枪,另一挺机枪响起来,对着石头所在的位置更加疯狂地扫射,石头就地打了一个滚,换了一个位置,抬手又是一枪,这一挺机枪又被打哑了,一枪一个射手,警察那边震惊了,一时间战场上的枪声甚至停了下来。
作为警察来说,明察秋毫的职业敏感总还是有一点的,两声枪响打掉了两个机枪射手,枪法肯定非同一般,所有的警察都有些心惊胆颤起来。
玻璃灯躲在掩体的后面,手里擎着一支左轮手枪,开始的时候还不时探出身来,左一枪右一枪,打得兴致很高,打得不亦乐乎。
两个机枪射手被石头两枪结果后,玻璃灯也恐惧了,玻璃灯趴在掩体的后面只是一个劲地喊:“打、打、打、使劲地打!”
伪警察们都不傻,喊打你怎么不打,蹲在掩体的后面动口不动手,直到警察们都停止了射击,玻璃灯才有些吃惊,说:“打,给我打呀,怎么都停止了射击,谁叫你们停的?”
警察们全都失声,意思也很明白,你不射击叫我们射击,枪打出头鸟,我们也不是傻子,忽悠谁呢?
玻璃灯用手枪逼着身边的一个警察说:“老曲头,你他妈地趴着干什么,赶快给我射击,违抗命令我就地毙了你!”
老曲头不姓曲,只是爱好曲艺罢了,是德林城里出了名的京剧票友,只要有知名的京剧艺术家到德林城献艺,每次都少不了老曲头的捧场。老曲头对曲艺痴迷不管睡觉,还是在大街上执行公务、来回巡视,总会时不时地吼上几嗓子,或者像大花脸发威哇呀呀地乱叫上一会,常惊得老人跑小孩子叫,人们都说老曲头神经有些不正常,老曲头却一个人笑得怡然自得很受用。
现在,老曲头抱着一支汉阳造,被玻璃灯用手枪逼着,浑身抖动地厉害,老曲头后悔啊,常言道:能看拉屎的,不看打石头的;能守着放屁的,不守着当官的。守着当官的说倒霉就倒霉,眼下还得丢掉性命啊!
老曲头很后悔自己不长眼,守在了玻璃灯的身边,老天爷对他就是不公。
老曲头被玻璃灯用枪逼着,老曲头哭丧着脸说:“局长,别用枪指着我,不就是射击么,我射击就是了。”
老曲头说着就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还没射击,只是抬头一看,“啪”地一声,老曲头的黑色大盖帽又被石头一枪打飞了。
老曲头惊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妈!”
老曲头一屁股就向后跌坐在地上,大瞪着两眼,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石头喊:“警察兄弟们,我们是八路军抗日的队伍,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只要你放下武器,不管你从前做过什么,现在只要支持抗日,我们就还是好兄弟!”
老冒喊:“警察兄弟们,我是老冒,就是督战队的老冒,我们督战队现在全体都参加了八路军,成了八路军的特战队,眼下你们全被包围了,快放下武器投降吧!”
玻璃灯嘴硬,玻璃灯还说:“甭想,老冒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等着,等落到我的手里我不一枪毙了你,我叫你坐大牢,叫你尝尝我老虎凳辣椒水的滋味!”
老冒哈哈大笑,老冒说:“你死到临头了,还想你的辣椒水,想想你还能不能活到天亮吧!”
老冒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生气,老冒对石头说:“团长,我们不能这样老停下去了,要不我们就冲锋一次,冲过去把这些乌龟王八蛋全杀了!”
石头说:“不行,这样做牺牲太大。”
老冒没了主意,老冒问:“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