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说:“出发!”
石头和李文忠约定,只要城门楼上的枪声一响,打起来,李文忠守备连就立刻就行动,按照计划控制东城门,并关闭东城门,封锁东大街,封锁城墙,让所有伪军警察没有退路。
特战队执行的特战任务石头没有说,这个任务只需要干,这次任务就是石头带领刚收编过来的督战队伪军,直接攻打夏斯文所在的东城门楼,东城门楼是夏斯文坐镇指挥的地方,只有他成立的督战队可以自如地出入,石头利用的就是这一特权。这绝对是夏斯文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事。
石头带领刚从督战队变成八路的特战队的反水伪军,直接攻打夏斯文所在的东城门楼,石头没有直说,石头知道说出来肯定会在不同程度上,给有的特战队员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毕竟夏斯文曾是他们的指挥官。
特战队出发了,石头带领特战队走在最前头,特战队出了守备连的院子,直向东城门楼而来。东城门楼上灯火通明,楼梯拐角处还亮着火把,东城门楼上岗哨密布。
特战队里有一个名叫老冒得人,做事粗心大意,毛毛糙糙,伪军之间常叫他老冒班长,其实老冒从来就不曾当过什么班长,别人这样叫他,他也很乐意答应,老冒在伪军中多多少少也算个名人吧,认识他的人不少。
老冒虽然有些心粗,这个时候他也看出来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攻打东城门楼,石头和老冒走在队伍的最前头,队伍是督战队的人,很多伪军岗哨都认识,督战队的人个个都牛逼的很,在整个德林城内没有他们不能去的地方,伪军的岗哨看到他们就没有人敢大胆盘查,伪军岗哨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督战队都是惹不起的人,弄不好那一次落到他们的手中,不死也得退层皮,这可不是闹玩的。
人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自认为自己很小心,怕怕悄悄的很敏感、很警惕,反倒过早的露陷,被人看出了倪端,被人逮住;放心大胆,大摇大摆,什么都弄出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反倒一路顺风,毫无坎坷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反倒是最安全的。
特战队很顺利的到达了城门楼下,在临上城门的时候,老冒不知是心虚还是怕见夏斯文,老冒有些迟疑了起来,石头问:“你怕了?“
老冒犟嘴说:“谁怕了?我不是怕,只是心跳得厉害,还有些发慌,我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石头笑着问:“是不是脸上自觉得还有些发烫?”
老冒惊奇问石头:“你怎么知道的?”
石头说:“我就知道,这不是怕的而是吓得。”
石头这样一说,老冒不干了,老冒认为怕和吓是一个意思,老冒分辩说:“我既不是怕了,也不是吓得,我是——”
石头说:“说下去,你是怎么了?”
老冒说说不下去了,也许老冒也解释不清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老冒说:“我是——”
石头又笑了,石头说:“你既然不是怕了,也不是吓得,那我们就走,别停顿。”
老冒说:“走,走就走!”
老冒说着就开始上城门的台阶,老冒上了城门的台阶向上走,老冒对石头说:“枪王真有办法,我上了你的激将法,说实在的我刚才确实有些怕了,我不知该怎么面对夏斯文,我怕与夏斯文面对面。”
石头说:“你怕他干甚,他死心塌地地帮着日本人干坏事,他就是我们的敌人,就是汉奸,杀无赦!”
老冒点头,老冒说:“对,杀无赦。”
“站住!”
忽然,台阶的拐角处有一个人持枪站在石头和老冒的面前,这个人一脸警惕审视着石头。石头知道可能是老冒上楼梯时的犹豫引起了这个人的怀疑,这位人认识老冒不认识石头,所以就直接审视着石头问:“你是什么人!”
老冒回答了,老冒说:“陈排长,你胆子不少啊,连我们督战队都敢不放在眼里,识趣一点别挡我们的道,我们有重要情况向司令报告!”
老冒的一声陈排长,石头就知道了这位就是夏斯文的警卫排长了,绝不能让这小子坏了计划,让夏斯文跑掉。
这位伪军陈排长听了老冒这样说话,疑心更大了,这个陈排长说:“你向司令报告,你们的侯队长呢?”
这位陈排长说着话,就伸长了脖子向队伍后观看,试图找到侯三的影子,老冒拔出了匕首看石头,请指示,石头点头。
老冒就一下将匕首穿在了陈排长的心口上,陈排长“哼”地一声,嘴巴张了张,显然是想喊出点什么,老冒又将匕首往深处捅了捅。陈排长当即就软了身子,被老冒一下推倒在地上,一个劲地抽筋打挺去了。
老冒用衣袖摸了一下匕首上的血,老冒说:“这家伙想知道的事真是太多了,好奇害死猫!”
陈排长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的岗哨眼皮底下还是这样不安全,说杀就被杀了。就在老冒对陈排长攮上了匕首之时,石头两只匣子枪已在手中,“啪啪”两声枪响,打倒了站在台阶上面的两个伪军岗哨。
石头匣子枪一挥,对特战队员们说:“同志们,冲,冲上去!”
特战队员在刘大贵的带领下,迅速地就向城门楼上冲了上去。
夏斯文可能是听到了枪声,趴在门口问:“哪里打枪,谁在打枪!”
刘大贵并不答话,端起匣子枪对着夏斯文就是一梭子子弹扫过去,东城门楼上的枪声就激烈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