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文见大势已去,无法挽回,兀自逃往了东城门,东城门有他的二连,城门旁边还有德林城的常驻守备连,是夏斯文的重兵所在地,夏斯文孤身一人逃到了东城门,这个时候,守卫东城门的伪军二连连长吊线风,还有守备连的连长李文忠一起,正在合计是不是派兵去救援警备司令部的急,却迟迟没有得到警备司令的回话。
二连连长吊线风放下了电话,原本就严重变形的脸,此时更加阴森恐怖。吊线风小的时候得过瘟疫,他们村十室九空,不是死绝了户,就是全家逃走了此地,吊线风那是也就是十几岁吧,村里死了人,小孩子喜欢看热闹,总跟着殡葬的队伍跑前跑后地看,听喇叭唢呐的呜哇声声,好听又好玩。
初时,村里几天死一个人,到一天死一个人,村里人除了恐惧并没有引起注意,埋人的发殡的还有序的进行,后来一天死几个人,有很多人全家都病倒了,奄奄一息,而且大多都是参加殡葬的人和家人,村里人恐慌了,那些没染病的村里人纷纷逃离了村庄,举家搬迁,村里死的人再也没有人埋了,吊线风一家人也病倒了,两天不到全都伸腿死了,吊线风命大却没死,发了一个昏就是几天几夜,醒来后,五官就向着右耳后的方向错了位,就成了他现在这个吊线风的摸样。
吊线风模样丑陋,形象恐怖,打起仗来又不怕死,下三滥的歪点子馊主意也有一些,很得夏斯文赏析,官至连长,是夏斯文心腹之人。
二连连长吊线风放下了电话,沉吟了一下,对守备连连长李文忠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我各出一个排,直接救援司令部得了,免得我们在这里干焦急不作为。”
守备连连长李文忠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斯文一步闯进了守卫东城门的伪军二连连部,夏斯文说:“别费那个蜡了,司令部估计现在已经丢失,救援已经失去了意义。”
守备连连长李文忠问:“司令,司令部遭受不测,怎么不传达命令让我们去救援呢?”
夏斯文说:“事出突然,电话线又被掐断,什么都来不及了,要不是我手脚麻利,后果不敢想象。”
李文忠说:“没想到最先丢的是司令部,首脑机关,电台电话都不在我们手中,失去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吊线风说:“那怎么行?那是我们的司令部,司令部丢了我们什么都丢了,不行,我们一定要想法夺回来!”
守备连长李文忠说:“夺回来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司令都没守住,可见强敌非同一般,我们是不是再想想别的法子?”
吊线风说:“不夺回司令部,我们就趁早想法子得了。”
夏斯文听了吊线风这句话,一点都不斯文,夏斯文大骂吊线风说:“放屁,就你的意思我们就不用抵抗了,退出德林城算了?”
吊线风说:“我倒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起码也要拼一下,我们的司令部不能就那样白白地丢了。”
守备连长李文忠说:“二连长的意思我不敢苟同,那是毫无作为的,我们出兵多少就损失多少,只是给人做了下酒的菜肴。”
吊线风忽然想起什么来问夏斯文:“团长,攻击我们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是八路军么?”
夏斯文想了一下,说:“具体的没有看清,三连长刘大贵确实是在这些叛军中,攻打司令部就是刘大贵所为,八路军我却是一个都没看见。”
守备连长李文忠说:“这不可能,没有里应外合,就凭刘大贵一个人他闹腾不起来,肯定有八路军从中配合!”
再说独立团三营八连连长小宋,在石头带领指挥下,八连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德林城的西城门,而且还用为自己打仗的政治教育感化了伪军三连连长刘大贵,刘大贵又用同样的方法感化了三连的所有伪军,伪军三连反水了。
伪军三连反水了,石头又制定出下一步更大胆的歼敌计划,八连的一排二排,趁着南北守城门的伪军不明真相,不知德林城的西城门已在我们的手中,出其不意地向两城门进展,一举拿下南北城门,然后再沿着两边城墙,做两面夹击之势,直接攻击东城门,东城门是夏斯文的防守重点。而石头却独身一人带领刚反水过来的刘大贵的伪军三连,直接直取夏斯文的警备司令部、警察局,在直接攻取东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