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楼大门口外站岗的伪军,发现了刘大贵他们一班人,站岗的伪军拉动枪栓“哗啦”一声,大喊:“什么人!”
刘大贵说:“他奶奶的,喊什么喊,瞎眼了么,连我都看不出来了么?”
岗哨听出了是刘大贵的声音,一下就放松了警惕,缓和了口气说:“啊,原来是刘连长哪,怎么现在才来,黄瓜菜都凉了!”
刘大贵应付说:“黄瓜菜凉了,我愿意,你一个小兵丫丫,咸吃萝卜操淡心,管的事还真不少哪!”
刘大贵说着,向后一挥手,那一班反水过来的伪军一齐冲了上去,站岗的伪军岗哨可能看到了不好的兆头,就大喊一声:“站住,你们要干什么?不准再往前走了,再走老子就开枪了!”
刘大贵恼火,刘大贵说:“你他妈个逼,你管得真是太宽了,真是活够了老子就成全了你!”
刘大贵说着手一抬,德国大镜面匣子枪头火光一闪,那个多言多语的伪军岗哨被一枪毙命。冲上去反水过来的伪军,一齐向铁丝网内大门口外两个机枪火力点投上了多颗手榴弹,手榴弹接连爆炸,火光一闪一闪的,火力点里的伪军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被手榴弹炸上了天。
刘大贵喊了一声:“冲进去,冲进院子里去!”
刘大贵带领那一班人,一边射击,一边向司令部小洋楼院子里推进,快速向警备司令部小洋楼里冲。
刘大贵他们在大门口投掷的手榴弹巨大的爆炸声,理所当然地惊动了警备司令部里饮酒作乐、舞姿翩翩的人,男人慌张,女人尖叫,而后一起向门外跑,门外子弹如蝗,又退了回来,有的往桌子底下钻,有的往角落里躲,一片慌乱之声。
有人只顾逃命几乎都把夏斯文撞到,夏斯文拳打脚踢,又喊又骂,根本无济于事,夏斯文掏出手枪对空打了两枪,大叫:“镇静、镇静、都他妈地镇静!”
警备司令部的警卫排长慌忙地跑进大厅来,对夏斯文大声报告说:“司令,不好啦,他们已经快冲进门来,怎么办?”
夏斯文问:“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他们是八路吗?他们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警卫排长说:“天太黑没看清楚,我想起来了,他们好像是和我们穿的一样的服装;对了,他们好像是刘大贵的人,刘大贵就在他们中间。”
一样的服装,刘大贵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呢?夏斯文也高不明白,不知所措,猛看到那位警卫排长还在等他命令,夏斯文喊:“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警卫排长大喊一声:“是!”
然后火烧屁股一般地跑走了。
应当说那位警卫排长很卖力,警卫排长带领警卫排,一个冲锋堵住了大厅门口,阻住了刘大贵他们继续向大厅里冲击。
开始,刘大贵带领那一班的反水伪军,刚与大门口的伪军岗哨接上了火时,石头就命令反水过来的刘大贵的那一连伪军说:“一排在左,二排在右。三排负责正面配合刘大贵连长继续攻占大门,冲锋!”
反水过来的那一连伪军,听到石头的命令,一起冲出巷子口,就直向警备司令部冲去。就在反水过来的刘大贵的这一连伪军刚冲出巷口时,警备司令部的三楼楼顶上有一挺重机枪响了起来,这可是一个克敌制胜的秘密武器,居高临下,视角又好,可惜重机枪只响了一声,火光一闪,就被石头抬手一枪,那个伪军的重机枪射手就被打死,头朝下跌下了三楼。
这枪法真是太神了,不用瞄,不用看,凭着感觉只是一枪,就击毙了重机枪手,反水过来的伪军亲眼看到了石头的枪法,佩服地五体投地,都说:“枪王就是枪王,跟着枪王打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