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爷也顾不上许多了,黄二爷眼下满脑子就是怎么能救下黄家的这些子孙,做一件无愧于祖宗的大事情,黄二爷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黄二爷说:“我知道都是我们错了,我求求你们,只要放了他们,至于我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毫无怨言!”
熊本太郎哈哈大笑,熊本太郎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要肉没肉,要皮没皮,一把老骨头,我们要你干什么!”
黄二爷问:“你想让他们怎么着?”
熊本太郎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怎么着都是我们的事,与你这个老东西无关,少操这份闲心!”
黄二爷说:“我是他们的族长,他们是我黄家的子孙,他们的一切都与我有关,我不操这份闲心谁操这份闲心。”
小渊次郎向熊本太郎跑来,小渊次郎问熊本太郎:“长官,我们玩玩?”
熊本太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天近中午,一顿饭有吃有喝竟吃了这么长的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可做,饱暖思**,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玩玩就玩玩,熊本太郎对自己的变化也有些奇怪,不知怎么回事,自踏上这片土地,他与生具来的压抑感忽然有一种爆炸释放的感觉,他内心时时都有一股按捺不住的疯狂,一种喋血的欲望。
小渊次郎的玩玩有明显的指向,熊本太郎的内心深处何止不想如此,他既不点头,也没摇头,熊本太郎只是似笑非笑地抽动了一下嘴角,小渊次郎就心领神会地得到了旨意。
小渊次郎冲进人群,向外猛拖年轻的姑娘,漂亮的妇女,听话的被架着胳膊拖了人群,反抗的、脾气倔强的就被薅着头发,揪着**强行拖了出来,一路宝打着。
嫚是巴拉婶的唯一女儿,与巴拉婶相依为命。巴拉婶童养媳,十五岁上就嫁给了老碾子,老碾子三十多岁,痨病,整天咳个不止,还常常咳出血来,老碾子短命,巴拉婶二十岁上就守了寡,老碾子给她留下了一个两岁的女儿就去阴曹地府了。
巴拉婶模样长得丑,小时候又生天花,命是保住了,却留下了一脸麻子,麻子在胶东的土话里又叫巴拉,巴拉婶由此得名。巴拉婶二十岁上守了寡,就没在思嫁出,虽说有不少的人给她做过媒,巴拉婶都是一口回绝,不留一点后韵,巴拉婶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养着嫚,嫚是她的希望,又是她的**子。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嫚在十六岁上就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嫚瓜子脸、柳叶眉,粉嘟嘟的面皮水嫩地吹弹能破,星星一样晶亮的媚眼,谁见了谁都说漂亮。特别是嫚纤巧的腰肢,风摆杨柳般的走像,不知迷倒了多少老少男人的心,巴拉婶家的门坎几乎都被媒人踢平了,有钱的没钱的,当官的做衙役的。可巴拉婶眼目高谁也没看上,也不知道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好人家。
嫚现在站在人群里,虽说被巴拉婶挡着脸,但不凡的身姿更是鹤立鸡群,鬼子冲过人群上来拖嫚,巴拉婶知道日本鬼子是畜生,嫚落到了他们的手中没有好,巴拉婶死拽着嫚的胳膊不松手,小渊次郎先是用脚踹巴拉婶的腿,巴拉婶死活不松手,小渊次郎就用刺刀刺进了巴拉婶的肚子,巴拉婶被刺倒在地,血流遍地,肠子都流了出来,嫚扑在小渊次郎的身上,双手去撕小渊次郎的脸,被小渊次郎一拳打晕在地,嫚被鬼子拖着腿拖了出去。
鬼子将年轻的妇女拖了出去,初时没对他们怎样,只是让他们去烧水,原来是鬼子要洗澡,所有人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下来,也许是人们多虑了,鬼子也许只是简简单单洗个澡,别的没有什么。现在,鬼子在院子里摆上了几口大缸,妇女们烧热了水倒进大缸里,温热合适鬼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脱光衣服,跳进大缸里洗澡,鬼子舒服得大呼小叫。
原来鬼子只是洗澡,洗澡洗完了自然也就该没事了吧?大多数的老百姓阿丘精神,自欺欺人,什么事总愿意主观地往好的地方去想,将心比心,总以为自己心底善良,鬼子也心地善良,墙根下,大门前还死着人,仿佛瞬间就忘掉,怎么就不想想鬼子干嘛就是不放人呢?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十多个鬼子,几百号村民,一个人一口也将鬼子咬死了,可就是没人肯向鬼子发起攻击,因为人人还没到最后时刻,都以为还有时间,还有路可走。
鬼子洗完了澡,个个都心满意足的样子,鬼子光着身子从水缸里爬出来,毫不知羞耻地对着众人,对女人做着各种猥亵的动作,露出了可耻的嘴脸,女人们低着头,对鬼子的挑逗,只是一味的躲避,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男人们却瞪着麻木的眼睛,除了恐惧,看不到一丝的愤怒,也只有黄二爷跪在那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真到了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步,在鬼子的心目当中,为所欲为,压根就没把中国人当人待。
鬼子洗完了澡,又开始逼着女人们脱光衣服,小渊次郎对脱衣动作稍慢了的女人枪把子打,刺刀刺,女人们都被逼迫脱得一丝不挂,小渊次郎说:“支那女人不讲卫生,统统地洗澡的有。”
鬼子用刺刀逼着女人们,在鬼子们洗过的脏水里洗身子,女人们哆哆嗦嗦,又不敢不从,有女人的屁股上,还被刺刀戳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