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问:“这个渡边到你们家干什么来了?为什么天亮之后才离开,他在这一夜都干了些什么?仔仔细细的一件不漏的说清楚”
高区长大瞪起眼睛了,高区长也紧问他:“说,老实交代!”
马员外说:“他们是准备今天晚上就采取行动,渡边是来搞侦查的,是为今天晚上的行动做最后的准备的。”
高区长问:“今天晚上的行动,他们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马员外说:“午夜之后,也就是今夜十二点钟之后,具体是哪个钟点我也不知道。”
高区长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这样的快,高区长有些不安地看看石头,希望石头马上就拿出一个主意来,高区长有些焦急。
石头没有接高区长的眼神,石头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马员外:“那个渡边一夜之中都到了哪些地方?仔细说说!”
马员外用手挠了挠脸,说:“渡边让我领着他查看了区政府,区小队的驻地,还察看了村里村外的所有岗哨位置。”
高区长问:“这些地方你都带渡边看过了?”
马员外说:“是他用枪逼着我,我不去不行啊!”
高区长咬牙切齿,拳头狠狠擂了桌子一下,用手挠着自己的头发。
石头还在问:“今天晚上,你和他们是怎么联系的?”
马员外说:“手电蒙红布,连亮三下,关闭三下,表示平安无事。”
马员外说完低下了头,石头知道他交代并不彻底,这家伙似乎还留着一手,石头紧问:“再呢?”
马员外似乎一惊,又说:“他们的手电光也是亮三下,关闭三下,我这里手电光不出现,他们得不到回应,说明情况有变,就除消今晚的行动。”
石头问:“今晚行动他们准备怎样做?”
马员外摇摇头,说:“这个他们没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做我实在不知道啊,知道了我一定会老实交代的啊。”
高区长还是有些不死心,高区长问:“真不知道?”
马员外说:“真不知道。”
高区长说:“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马员外抬起头,真的看着高区长的眼睛,高区长说:“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马员外说:“高区长,我真的是不知道啊!”
马员外的话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实在让人可怜,高区长显然已经相信了他,高区长声调明显地温和了下来,问马员外:“就你来看,你认为他们今天晚上的行动会怎么实行?”
马员外忽然镇静了起来,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能妄之猜测。”
高区长说:“会不会从你的暗道里秘密进村,中间开花式的;再就是摸我岗哨,直接偷袭式的?这两种方式会是哪一种的?”
石头知道马员外想说的他已经说出来了,不想说的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石头对区小队队员说:“把他带下去吧!”
两名区小队队员向前架起了马员外,马员外挣扎着并不急于要走的样子,马员外回头问高区长:“高区长,我能不能得到从宽处理?”
石头不等高区长说话,石头接过马员外的话茬说:“这个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想从宽想从严,你的行动决定你自己的死活,这还用我们说么?”
马员外的脸上一下又没有了血色。马员外焉头大脑地被区小队队员带了下去。高区长对区小队队员说:“今天晚上对他必须严加看管,一定别叫他跑了。”
两名区小队队员回答:“是!”
马员外被带走了,石头问高区长:“你对这个马员外是怎么看的?”
高区长说:“我认为马员外的交代大体是可信的,我看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他的交代应该还是老实的。”
石头摇摇头,石头说:“我认为马员外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样老实,别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它实际上是一个很顽固的家伙。”
高区长说:“你看他有什么疑点?”
石头说:“很简单,我问你,马员外交代杀马明一家是在什么时候?”
高区长说:“马员外交代他睡下被惊醒,应该是睡下后不久吧?时间上不应当是在午夜十二点之后。”
石头说:“这就对了,这说明那些家伙,是昼伏夜出的,我认为马员外交代今夜他们的行动在午夜之后,这个时间有待推敲。”
高区长也点点头,表示同意,高区长问:“那怎么办,鬼子的具体计划我们一点都不掌握,好像也找不出应对鬼子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