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回到了区政府,当即就和高区长研究破敌计划,高区长说:“你是领导,在对付敌人的方面比我有经验,我听你的,绝对服从领导。”
石头说:“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石头决定做两手准备,一手准备是命令满囤将区小队组织好,区小队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另一手就是当夜就抓捕马员外。
行动就先从抓捕马员外开始。当天夜里,就在马员外又出现在后山地瓜井旁的时候,还没有等马员外打开井盖,埋伏在地瓜井旁两个区小队战士就从身后扑上去,马员外当即就被扑倒在地,被堵上嘴巴,带走了。地瓜井井口处除了留下了两个战士秘密警戒外,马员外的马家大院也被秘密的看守起来。
马员外被区小队战士带到了区政府。在区政府里,石头和高区长连夜就对马员外进行突击审问。
一盏汽灯,将区政府的小屋照得雪亮。石头和高区长威严地坐在桌后,马员外被孤零零地被按在桌前的一张小方凳子上坐了,嘴巴被堵着,身上还捆着结实的绳子。
高区长一使眼色,有区小队战士上来,将马员外堵嘴的毛巾拿掉,身上捆着的绳索解开去除。马员外大口喘着气,轻轻地活动着被绳索捆麻的胳膊,一直不敢抬头。
石头和高区长都不说话,只用眼睛无声地看着马员外,马员外终于大起胆子,抬头看看石头,发现石头并不认识,再看石头一身威武的八路服装,一看就知道是八路的大官。此时石头也正一脸威严地看着他,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骨髓里,在这种目光之下,马员外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衣服,**裸地被置在阳光底下,一切都暴露无遗!
马员外又急忙求救似地去看高区长,希望高区长能给他或许的安慰,马员外与高区长很熟,高区长往往也能给马员外网开一面,给予一定的保护,但马员外失望了,高区长此时正一脸怒火,对他马员外狠狠地瞪着眼睛,拒他于千里之外。马员外只感觉到一股冷气从脚跟升起,刮过他的脊背,直冲他的头顶,他不由地大大地打了一个寒噤,手脚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马员外低下了头,马员外的额头上在强烈的灯光下,竟涔出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很响地砸在他脚前的地面上,一点一滴溻湿着眼前的地面。
高区长与石头对了一下眼光,石头点点头,高区长终于说话了,高区长说:“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马员外一听高区长这话,从小方凳上一下溜到了地上,双膝跪地,急声大喊:“冤枉啊饶命高区长,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高区长说完狠狠拍了桌子一下,怒不可揭,高区长大声质问:“你没杀人,马明的全家是谁杀的?老实交代!”
随着高区长一拍桌子响,马员外的脸吓得像一张黄纸,完全没了血色,跪在地上,一声一个冤枉,连连磕头作揖说:“高区长我真的没有杀人,马明真的不是我杀的,冤枉啊!”
高区长说:“就算你没杀人,那么你跑什么?老实交代!”
马员外一下了没了声音。
石头说话了,石头的问话像一把利剑,一下刺在了马员外的痛处,石头问:“昨天晚上,与你在一起的拿枪人是谁?他是个什么人!”
马员外又慌了起来,马员外脱口而出,问:“这个、这个你们也知道?”
石头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追问下去说:“还有山神山山神庙里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一切都交代出来!”
马员外向后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像一下被人抽出了筋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我交代,我都交代。”
石头一使眼色,马员外身后的区小队队员立刻向前,将马员外一下扶到了凳子上坐,高区长说:“我们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历来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吧,想死想活,就看你交代的怎么样了!”
马员外低着头,过了一会,终于开始交代了。
马员外的确没有杀人,但马员外被抓却是一点不冤枉的。
俗话说:“没有内贼,引不来外鬼?”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马员外交代:就在几天前的一天夜里,马员外睡梦中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马员外吓得心惊肉跳,以为**区小队又要找他什么麻烦,马员外颤着声问:“谁啊这么晚了。”
敲门的人低声地说:“是你儿子回来了!”
儿子回来了。当国军团长的儿子回来了。马员外忍不住一阵高兴,就因为有了这个当国军团长的儿子,自己才被**高看一眼,给了自己一个开明人士的头衔。儿子回来了,自己又可以扬眉吐气了。马员外高兴,一下子打开了房门,马员外有些失望,马员外并没有如期地看到儿子,只看到了几个神秘的陌生人。马员外还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果然是这家。马员外百思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马员外陪着小心问:“你们是——”